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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风,整个人迷糊的险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跑了一阵后看到一座假山,宋俭站在前面看了会。
“藏好了没有!?”萧达的声音传来。
宋俭嗖一声跳上假山,在上面撅着屁股埋着头。
然后回了句:“藏好啦!”
藏在其他地方的人:“……”
此前的燕宁宫,宫德福回禀:“陛下,长公主和贤王殿下带着宋大人去御花园玩捉迷藏了。”
萧应怀“嗯”了声:“派些人去看着,注意安全。”
宫德福很贴心的劝道:“老奴是听说宋大人和公主都喝了些酒,好像是喝得不少,天色暗了,老奴实在有些担心,不如……不如陛下过去看看吧。”
萧应怀顿了片刻,抬头:“既然你这样说,那朕就过去看看吧。”
宫德福连忙“诶”了几声。
御花园。
萧达远远就听到了宋俭的声音,心里哼哼哼的想,真是个笨蛋,哪有藏好了还告诉别人的人。
他打算先拿宋俭开刀。
嘴里边假模假样的喊了个相反的方向:“我要去找你了!”然后放轻脚步朝着假山走。
宋俭像只鸵鸟一样,听到声音埋得更深,还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哒。”
“哒。”
“哒。”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宋俭吸了吸鼻子,然后悄悄的挪了挪。
挪——
挪挪挪。
“抓到你了!”萧达突然从另一边伸出一只手来。
宋俭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手忙脚乱的朝另一边躲,结果没想到身体晃得不受控制,脚下陡然一崴,直直朝着另一边摔了下去。
“嘭。”
“啵~”
宋俭紧闭着眼睛,只感觉自己摔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中,唇上……嗯?
温热柔软。
宋俭砸吧了一下,还舔了口尝尝咸淡。
再睁开眼时,和帝王四目相对。
宋俭:“(呆)”
萧达从假山后面绕过来,边走边说:“你干嘛呢?我都抓到你了你怎么还跑……”
话音就顿在看清眼前画面的那一刻。
萧达:“??”
萧应怀瞥了他一眼,然后将怀里一身酒气的人抱好,垂眸淡声道:“又喝了多少?”
宋俭半眯着眼,清醒了一会的脑袋现在又有点懵。
想了半天,才咕哝出一句:“喝酒不上班,上班不喝酒。”
萧应怀:“没让你上班。”
宋俭晕晕的,两条腿跨在帝王身前,还想扭着头去看旁人。
萧应怀开口:“抱紧些,摔了你朕可不负责。”
宋俭赶紧伸出胳膊揽住帝王的脖颈,小声道:“今天……今天放假了,属下陪公主玩,可以……可以喝酒……”
萧应怀瞧着怀里人说不清楚,也不再问,兀自抱着他转身。
宫德福终于从震惊中回神,忙跑去对萧达说:“贤王殿下呦,您怎么把宋大人吓得从假山上摔下来了,这多危险呀。”
萧达指着自己:“?”
这这这这这……他可是王爷!!
这宫里还有没有天理了???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从暗处跑出来,萧永宁从萧达胳膊后面探头,眨着眼睛兴奋道:“皇兄把宋大人抱走啦?”
宫德福捏着手指点了点:“您看到就好,小些声,莫要扰了陛下的兴致。”
萧永宁激动不已,拍着萧达:“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们要有皇嫂了!”
萧达脸有点绿。
他今天还那个态度对人来着。
暗处的龙啸也望着两道背影沉思了。
宋俭路上都快睡着了,脸蛋枕着帝王的肩膀:“陛下~~”
萧应怀:“嗯。”
“陛~~下~~”
“有话就说。”
宋俭闭嘴了。
他埋在颈间呼着热气,并不知道从御花园回燕宁宫这一路上被多少人看到。
进到熟悉的宫殿时,宋俭第一反应是:“不要值夜……我不要值夜……我都……我都喝酒了……”
“呜~”
萧应怀轻拍了他一下:“闭嘴。”
宋俭瞬间老实了,脸有些红。
过了一会又开始小声说:“不要睡房梁……”
“不要睡房梁。”
“我不要睡我不要睡我不要睡。”
“呜呜,我会……会掉下来的。”
萧应怀:“……”
“从朕身上下来。”
身后就是龙榻,宋俭嘭一声松开手掉了下去,然后捂住自己的屁股朝里缩了缩。
萧应怀注意到他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
“安分些。”
刚说完,殿外便传来宫德福询问的声音:“陛下,用不用老奴让人打些热水来。”
萧应怀喉结攒动。
片刻后。
“打些吧。”
萧应怀沐浴完回来时,榻上的人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他凝眉看了许久,某一刻时,他忽的伸手下去,不知自己是想去做什么,手堪堪停在少年脸前。
也恰在这时,少年滚了下,睡梦间迷糊的抓了抓,抓住了他的拇指。
萧应怀眸光变得很暗。
“嗯……陛下……”
榻上的人似在说些什么胡话梦话,听不太清。
萧应怀视线一寸一寸掠过少年的五官,又顿在他白皙的颈间。
看了会后,萧应怀突然微蹙了下眉,然后猛的伸手将他的领口拨开。
没有。
没有疤。
干干净净。
宋渐那年在追捕逃犯时胸腹中了很深一道刀口,绝无可能像现在这样。
萧应怀打量着榻上的人,明明是一张脸,可偏偏哪里都不同。
“……”
萧应怀轻轻扣住他细白的脖颈,想再去看看他背上的疤痕。
结果刚一动,宋俭就睁开了眼,一双眼眸困顿茫然:“陛下……您在干什么啊……”
萧应怀手顿住:“怎么又醒了?”
宋俭吸吸鼻子,往前蹭了蹭,胡乱回:“嗯……醒了……”
“闭上眼睛。”
宋俭听话的闭上。
下一秒,萧应怀飞快的将他的上衣掀开,瞧了眼他瘦削的背部。
什么都没有。
可萧应怀明明记得那时他探过眼前人的丹田,内力很深厚。
宋俭闭了好一会,哝哝哝的说:“好了没有呀……”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小腹探上一把手。
睁眼。
帝王半俯着身,定定的看着他。
宋俭:“……”
“(///////)”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萧应怀松了手,一个没抓住,少年就像只土拨鼠一样钻进了被子里。
嗯,只留着屁股在外面。
萧应怀没管他,片刻后,直接剪了灯烛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