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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爷新奇喜欢,就跟人换,规规矩矩揣兜里,说回头抽了试试。
他从来不高高在上。
就在她支吾着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时,裴思禹轻叹了一声说:“其实我蛮惊讶你怎么会跟梁空走到一块去,你们看着很不搭,是因为梁空一时兴起吗?”
一时兴起的人,准确来说应该是她吧。
裴思禹忽的语气激进:“他挺不负责的,说你是他女朋友吧,算吗?他没说过这样的话吧,可能之前的绯闻闹得全校皆知,他觉得烦吧,干脆跟你连个准话都不给,他跟索卡高祈都差不多,喜新厌旧的人。”
骆悦人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并不期待梁空跟全世界宣布她是他女朋友,甚至是与不是,都不重要。
他们见面、相处,彼此都觉得开心,这不就足够了吗。
“喜新厌旧……”
骆悦人轻轻念着这个词,觉得放在她和梁空之间太沉重了。
他们之间远远到不了这种程度。
她从没有谈过恋爱,爱情剧看的都少,除了那几段全校皆知的绯闻,只听过同桌江瑶分享过她和十三班张泉那朵烂桃花的拉拉扯扯。
她对感情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也没有太见闻参考。
仅凭感觉,她认真思考,温平说道:“这是相互的,不是吗?如果有一方不想继续,另一方却纠缠不休,也不礼貌吧,梁空本来也没有欠我什么,就算他下一秒就再也不理我了,我也不会怪他,我没有理由怪他。”
裴思禹自认为他比梁空接触骆悦人多,却始终不明白梁空到底喜欢这姑娘什么。
说漂亮也漂亮,但他们那个圈子里从来不缺漂亮女生;说性格好,骆悦人还是个玩不开的乖乖女;说聪明,又不是没有女学霸示好,梁空一样拒绝,给足对方体面,没有对外说。
那个女生还一直跟骆悦人同一个考场,名次比她还靠前。
直到这一刻。
裴思禹才觉得真真切切地被骆悦人惊艳到。
甚至觉得她和梁空看似大相径庭,实际上,有一种非常微妙的共性。
他们同样都是活得非常自我,不会被轻易左右的人,钝感也好,清醒也罢,都很坚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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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大混球
元旦之后, 紧接着就有两场考试,一场十校联考,一场期末考, 同样重要, 骆悦人不敢松懈,认真备考。
期间,梁空约过她一次, 因为时间安排不过来,想着现在赶一点,寒假出去玩的时间会更宽裕,她就拒绝了。
电话里, 梁空顿了一下, 说行。
她没有为那两秒不易察觉的停顿细想, 通话结束,咬着笔头, 继续扑进题海。
甚至连之后她和梁空之间的联系慢慢变少也不曾察觉,他们的生活节奏原本就不一样。
不同轨,也正常。
她不知道的是, 那次梁空约她,裴思禹也没有去。
因为保送失利, 他自己多想多虑,觉得抬不起头, 有从小圈子里淡出去的意思。
骆悦人无意识的举动,很像一种他们约定好的跟随。
连索卡都会在到场扫视一圈后,调侃道:“好学生就是跟我们不一样啊。”
直到放寒假前, 骆悦人跟梁空只单独出去过一次。
那一次也是不欢而散。
他们在城南的一家自习室见面, 骆悦人背着一书包的资料课本, 梁空连张纸都没带。
他穿一身杏白的丝绒运动装,很奶气的浅色,由宽肩长腿的硬件和一身嚣张拽劲撑着,拉链提到顶,踩一双白底的涂鸦板鞋,额发搭在清冷眉骨上,眼瞳缺觉一样含着倦气。
太鲜活了,俨然一个娇生惯养又有一身厌世感的懒怠大少爷。
尤其手里还拎着半瓶热奶,可能已经不热了。
他表情里也一点热气没有。
骆悦人瘦削的下巴掩在绒厚的蓝色围巾里,一说话,唇边飘淡淡白气。
“你没吃早饭吗?”
他声音冷淡,吝啬地迸出一个字:“嗯。”
吃个屁,昨晚熬了个大夜,天快亮才沾床,要不是手机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备注里有骆悦人三个字,谁也别想让梁少爷离开被窝。
他起床气一直都挺严重的,身边朋友都知道,梁空缺觉的时候脾气最烂。
骆悦人感受到了。
她穿羊羔绒外套,领口系小小的蝴蝶结,两侧有口袋,手指伸进去,掏出个什么。
掌心摊在他面前,白色的透明小塑料袋里装了一个茶叶蛋,馄饨铺子老板送的。
“这个吃吗?”
骆悦人说话没底气,她总觉得这大少爷太难伺候了。
梁空没说话,动作倒是快,跟没收一样,手一伸就卷到自己兜里。
骆悦人看了眼自己空空的手心,细白手指收拢,重新揣回口袋里。
她抬头打量他。
澜城冬天还没有下雪,可能今年也不会下了,新闻说的。
但是节气已经过了小寒,满街来来往往的人,大多都穿着臃肿,或是像骆悦人这样,围巾手套,保暖御寒的工具戴得整整齐齐。
他呢,穿得真好看。
也是真单薄,好像不怕冷似的,旁边要是站个摄像,这些频频回顾的路人十有八九会猜他是什么潮牌店的打版模特,在反季节拍春装。
“你不冷吗?”
骆悦人观察过他。
他这人傲在骨子里,平时跟人说话一身金贵,尤其是脖子,个子那么高,却少见他低下来迁就人,大多时候,只将薄白的眼皮轻慢地敛下来,浓睫俯低,那道显他多情的开扇眼褶自动消失,带走最后一点折中委婉。
只需要这么一个几乎称不上幅度的动作,一股子冷淡不羁,立时蕴满身。
他这会儿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她,声音也似这灰蒙蒙的岁末天气。
“你有什么指教?”
梁空困得不行,没有什么话欲,在心里预估了一下,她要是说什么穿多点小心感冒之类的废话,他就应着。
但骆悦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