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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养育之恩了,以后别来学校找我,我真的不保证我每一次都能忍住脾气不发。”
金姨冷哼一声:“你说不找就不找,白纸黑字的收养程序,你赖不掉的!”
第24章
“后天是我姑姑四十岁的生日,宝宝想不想去呀?”
温景在给一丝不挂的我涂唇膏。
这些天我的唇有些干,昨天更是在和温景的亲吻中,被吻出了血丝,因此温景开始叫我每天涂唇膏。
我坐在床上光脚踩在地毯上,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温景,他正在很认真的给我涂下唇。
我昨天穿的睡裙已经被成了一堆碎片跟着那条温景亲自给我穿的白色蕾丝内裤一起扔在地板上。
其实很不公平,他已经穿得整整齐齐,而我却不着一缕,就像我和他的地位一样,他可以随意的决定我的命运前途,而我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涂完唇膏,没有听到我回答的他又问了一次,“要去吗?”
我有些愣神,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不多,但温景的姑姑明显就是其中一个。
“去吧。”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
温景的姑姑自然是a市最上层的那批人,她四十的生日自然不像平常人家那样随意,事实上她的生日会开一场宴会,很多人都回去。
听温景说,他那两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母也会回来。
自然的,我需要出去准备礼物。
温景的姑姑会喜欢什么了,我想了很久总觉得美人应该配珠宝。
然后温景就把我带进了一家珠宝行的顶楼。
“温先生来了啊,我已经给老板打电话了。”顶楼里的经理对温景笑得很是谄媚。
“叫苏老板干什么,我们就挑几件礼物而已。”
很快金碧辉煌的会客厅就打开了幕布,一个穿着精致的漂亮小姐姐配合着身后的PPT开始给温景介绍起最近他们公司得到或者设计的各种珠宝。
“这款胸针,是我们公司最近才收到的一个藏品,是m国第一届总统送给女友的礼物,本来是准备明天进行拍卖的,但温先生来了,老板就交代我们先把它拿过来看温先生是否钟意。”
这样说着真品已经被人小心捧到了温景面前,温景看了一眼就摇摇头显然他并不是很满意这枚胸针。
“给我家禾禾看看。”
温景指了指我,这枚胸针就又被捧到了我面前。
我看了看也摇头。
“下一个吧。”
“好的。”他们又开始介绍其他的珠宝。
伴随着实物和PPT的共同结合,我对一条珍珠项链一见钟情。
我总觉得它会很适合温景的姑姑。
“这条项链多少钱?”我问。
“这位先生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新任设计师Albert的最新作品,他非常得意这件作品,这件作品售价二十三万八,虽然项链的价格便宜,但它的确非常好看。”
二十三万八……价格便宜?
我深吸了一口气。
“宝宝你是刷卡还是付现金啊?”温景突然用似笑非笑的声音问我。
“我的卡不是都被你找人冻结了吗,我的衣服都是你穿的你觉得我有现金吗?”我平静的反问温景。
温景:“那宝宝回家就给我写个借条吧。”
“……你是真的要为难我吗。”
“包起来吧。”温景没在纠结借条的事对着导购说。
温景给他姑姑的礼物早就准备好了,我选好礼物就想离开,温景却说不着急。
然后导购小姐姐就开始给温景介绍起其他的珠宝了。
“说说戒指吧。”温景道。
很快,各种各样的戒指都被送了上来。
温景开始在我的左手无名指上试各种各样的戒指。
他最终选了一枚蓝宝石做的戒指,套到了我的无名指上,不让我再取下来。
“很漂亮啊。”
说到这里,他捧起我的手温柔的亲了亲。
这个戒指比我看中的珍珠项链贵多了,但还是我看中的珍珠项链漂亮好看,没有什么骗人的故事,温景给我戴上的戒指导购先是编了一个原材料由一对相爱之人设计的鬼故事,再说上面的蓝宝石是由一对相爱的夫妻发现的假故事,最后总结了一个戴上这枚戒指的人会获得幸福和爱情的大饼……
“那宝宝就戴着玩玩吧。”
第25章
金姨走了。
这个曾经被我叫过妈妈,后面有了自己孩子又让我改口叫她金姨的人走了。
说实话,我现在应该是不喜欢她的。
我的这对养父母,曾经的确对我好过一段时间,我确定那个时候我曾非常喜欢他们,只可惜,他们和我到底没有缘分,母子父子的缘分都没有。
我姓慕,被我的亲生父母抛弃在涨潮的海边,好心人把我捡到了孤儿院,因为我知道我是被抛弃的,我小时候从未想过去找我的亲生父母,别人问我他们的信息我就说不知道,生了几次病烧了几次以后,我居然就真的完全忘记了我的亲生父母。
我不再记得他们的样子,我不再记得我的本来的名字,我只记得他们应该是主动丢了我,我只记得我在哭,我在叫爸爸,但没有人回来。
……
那种被丢掉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我看着手里的宴会邀请函,这是金姨在走之前硬塞到我手里的。
想也没想,我撕掉了这个东西,把它扔进了学校的垃圾桶里。
祁寒延的生日我自然不可能再去。
这次祁寒延回来后的态度真的非常奇怪,他的种种行为看起来似乎想和我修复关系。
但可能吗,大一上期我被孤立得那么惨不就拜他所赐吗。
大一下期他一出国交换学习,我的生活就明显滋润了起来,针对我的人开始变少,我甚至交到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我现在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我实在不愿意和祁寒延这个神经病有任何交集了。
是的,神经病,在我看来祁寒延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神经病。
明明是他拉住了我的手,明明是他抱住了我,我就这样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睡进了一个被窝里,虽然没有亲吻没有任何再进一步的行为,他却一直抱着我,叫我名字,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我们醒来,我带着爱意拉起他的手轻轻的在他的手心画下一个爱心对他说,“祁寒延我喜欢你。”
然后他就一脚把我踢下了床。
明明他昨天一遍又一遍的叫我的名字,明明他有那么多暗示喜欢我的行为,可等我真的说出这句喜欢,祁寒延表情都变了。
他一惯的面瘫脸开始皱眉,他用非常冷的语气问我,“疏禾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
我愣住了。
在我幻想中,祁寒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