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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永远不会让人孤立你,也永远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
温景很认真的对我说。
我笑:“阿景当然不会啦。”
温景是我见过最好最温柔的人,能和他这样的人成为朋友是我的幸运。
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像温景这样的人去针对另一个人。
“禾禾,我们是朋友,我希望你有困难能找我。”
我咽了咽口水最终吐出一个字:“好。”
但我却想温景能帮上我什么了,求人不如求己,更何况,我并不想把温景扯到我的烂事中。
吃完午饭,按照惯例我该和温景分开回寝室午睡一会儿了,但今天我却格外的不想回寝室。
连温景都看得出来我的室友厌烦我,我还以为他们和我的关系还不错,毕竟我觉得我并不难相处……
不得不说,那个人的回来还是毁掉了我一天的心情。
“你寝室收拾好了吗,需不需我帮忙一起收拾。”一起走出食堂后温景问我。
“差不多了,我东西不多,你别墅那边了?”
“有佣人打扫,很干净的。”
“额……是我多言了。”
“我去你寝室坐坐吧,我看了课表,你和我今天下午都没有课,刚好可以去你那里玩一会儿。”
“好吧。”
我把温景带回寝室的时候,寝室里另外三个室友还都没有回来。
温景认真的看着我叠得整整齐齐的床铺,突然就笑了,“你的床单被套怎么都是绿色的啊?”
“我喜欢这种颜色。”
事实上,这是我在一位即将毕业学长手里买下的,床单被罩的质量非常好,我以一种低到让人觉得是白送的价格把它买下了。
听到我的回答以后温景的笑一下子就没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颜色啊。”他道。
随后温景又在我的寝室转了一圈,我的寝室是一个典型的四人间,上床下桌,每张床的床沿处都贴有每张床对应人的照片和姓名。
温景在另外三个人的床边都转了一会儿,才坐到了我的凳子上,“下午我们去逛一逛校园吧,听说这学期镜湖那边新开了一片景观试验田给风景园林专业的学生使用。”
“好啊,反正也没什么事。”
约了要去逛校园,午休就显得更为迫切,我看了看我那张小小的单人床,又看了看温景。
估计了一下温景的体型和我的体型以后,我咬了咬唇,不太确定的开口,“这张床能睡下我们两个吗?”
温景抬头:“你想和我一起睡?”
我点点头。
温景摇头:“我没有午睡的习惯,你上去睡吧,我玩会儿手机就好。”
“好。”我也想起了温景是从国外转学回来的,听说国外的话,很少有学生有午休的这个习惯。
这样想着,我直接蹬掉鞋子,爬上床,盖上被子就准备睡觉了。
“禾禾,我手机好像没有什么电了,我可以玩会儿你的手机吗?”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温景开口。
“玩吧……”我睡得迷糊,只想着我的手机里也没什么秘密,下意识的就开口了。
“密码是多少?”
“74##61。”想也没想的我说出了口,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我睡醒,从温景手里接过我那带着温景体温的手机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些懵。
“阿景,我想到一件事情,我的桌子上应该有充电器吧?”
“有嘛,我没注意。”
寝室里的另外三位室友还是没有回来,可以确定他们应该是集体参加了什么活动。
也不管他们,我穿好鞋,整理了一下着装就拉住了温景的手。
“走走走,看试验田去!”
温景盯着我拉着他的手喉结滚动了几下:“好。”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声音是有些哑的,非常性感的声音。
第16章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温景都没有折腾我,我也按时吃药,在这种情况下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就没在光顾我了。
真正让我难受的还是我的腿,毕竟从二楼摔下来的以后,我的两条腿都断了的。
断骨重接,养到现在,我的腿都没有完全康复。
我无法做跑跳的动作,剧烈一点儿的也不行,就是平时走路走快了我的一双腿都能疼起来,所以我只能慢慢的走,慢慢的康复。
我的康复师一周会来一次,然后再针对我的康复情况改进我的训练模式。
“屈膝。”
庄园里有一间专属于我的康复训练室,很大,各种专业的器材都有,是温景让人收拾出来的。
每次康复师来都是在这间训练室和我见面。
我努力的屈膝,腿却越来越痛。
“不行,我做不到,太痛了。”
康复师叹了一口气:“您当时伤得真的太严重了,能恢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听温先生说,您最近再加一些不适合的腿部力量训练,恕我直言那不适合您,而且很可能让您的腿更加严重。”
“可是,太慢了,我真的好想和正常人一样走,一样跑。”
我的腿还是很痛,两只都很痛,我还记得它们正常时的感觉,它们应该是有力而健康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办法,您必须慢慢来,如果您再不听我的,我也只能请温先生另请高明了。”
我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我很难过:“好,我以后都不会再私自加难度了。”
温景进来的那一刻,康复师已经走了,康复室里只有缓慢使用器材的我和一个看着我的人。
“又练了多久了?”温景问那个看着我的人。
“回先生的话,一个小时了。”
“很长时间了啊。”温景给我正在使用的器材按了暂停键,手摸上了我汗湿的脸,“他今天又给他的腿加力量训练了吗?”
“回先生的话,没有。”
“好乖啊,宝宝。”温景挥了挥手让看着我的人退下,他的唇贴近了我的耳朵,“其实我有想过,不再让宝宝用这间康复室的,因为你总是不乖,擅自加一些不该加的项目。”
说着说着温景把我抱着坐到了他的身上。
我坐在温景的大腿上平复了一下呼吸,终于问出了那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温景,我们到底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你说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我们以前明明就是朋友啊,最好的朋友,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啊……”
我很难受,我快哭了,我的腿好痛,我的朋友也没了,我喜欢的温景成了现在这个神经病,我被逼着辍学,逼着丢掉我拥有的一切……
为什么啊……
温景抱住我,舌头舔上我的眼皮,逼得我不得不闭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