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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道:“不要伤害他,他是从小跟着我的仆从,我们虽为主仆,但其实更胜亲人,求昆弥不要杀他。”

美人哀哀落泪,如诉如泣的哭求,不但不惹人厌烦,反而把昆弥看直了眼。

昆弥问:“小美人说什么?”

翻译翻译了一遍,昆弥经过南锦屏美人落泪这遭,心中那点子怒气消散的差不多。

“行,看在美人的份上就放过你。”昆弥收了刀来到南锦屏跟前,眼睛直勾勾盯着南锦屏的脸,“小美人被绑疼了吧,我来给你松绑。”

南锦屏不由往后躲,可是昆弥虎背熊腰他根本躲不开,这就显得南锦屏越发娇柔惹人怜爱。

就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搔在昆弥的心上,昆弥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就把南锦屏就地办了。

“不要,不可以。”南锦屏的推拒似欲拒还迎,“昆弥,你我今日才见面,切不可如此。我们大庸人想来情感内敛,不如乌孙人感情外放,如果你真心慕于我,就给我几日时间相处。”

昆弥听了翻译后,意味不明笑,“小美人莫要诓我,据说你同那丰州知府感情极好,怎会愿意跟我,莫不是拖延时间等待他来救你。”

南锦屏摇摇头,眼中伤心欲绝,“昆弥有所不知,他,他,其实都不碰我。他喜欢男子,好龙阳之风,娶我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我就是一个挡箭牌而已。”

平安等仆人都听傻了,他家主子可真敢说。不碰他,那之前和主子夜夜笙歌是哪个野男人?

“昆弥可是不信我的话?”

“不信,我可不信哪个男人能放着你这样的美人不碰。”

“我没有说谎骗昆弥。昆弥应该知道,大庸双儿的地位很低,朝中大臣的正妻几乎没有双儿。朝中默认的不成文的潜规则算是不娶双儿做正妻。甚至由于先帝讨厌双儿,不重用娶双儿为妻的朝臣,一度双儿只配作妾。”

这个昆弥倒是知道,大庸迂腐,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规矩。

“这种情况下,他一个读书人为什么宁愿冒着仕途受影响的风险也要娶我一个双儿,不过是因为他好龙阳之风好到连枕边躺着女子都容忍不了的地步,这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一个双儿。”

昆弥盯着南锦屏漂亮的脸蛋,愣是没从中瞧出真假。

但是不可否认,南锦屏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越发动人。

“所以这些年来,我就是一个摆设。我又何必为了为他守着这副身体,遭那些不必要的罪。只是昆弥应该知道大庸民风保守,才初次见面就发生什么,我实在接受不了。昆弥给我几日时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必然令昆弥满意……”

南锦屏娇羞的低下头,昆弥那眼珠子就恨不能粘在他身上。

“好,美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昆弥哈哈大笑,叫人给南锦屏安排住宿。

“美人可满意这里?”昆弥问。

南锦屏害羞点头,昆弥拉着南锦屏的手,“美人,我给你几日时间熟悉我,到时候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南锦屏害怕不语,昆弥哈哈大笑。

昆弥临走时对南锦屏道:“有什么需要就跟伺候的人说,美人只管把这里当家,你要在这里住多久还不知道呢,可不要待的不舒服。”

南锦屏还是不语,只害羞的低下头。

昆弥大笑着离去。出来屋外,右大将军问昆弥道:“昆弥真相信他说的话?”

“真假又如何,不过是我虎爪下的小白兔,又蹦不出我的手心。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你不懂,强迫纵然得手也少许多趣味。美人主动才别有风情。”

南锦屏待昆弥离开,对一旁伺候的奴仆吩咐道:“备水,我要洗澡。”

奴仆听不懂大庸语言,还是平安比比划划的才令奴仆明白。

洗澡水来了,南锦屏以不习惯有人伺候为理由,屏退左右,只留下平安侍奉他。

平安这才心有余悸道:“郎主,刚刚平安差点要被你吓死了。还是郎主激灵,扮做柔弱糊弄住乌孙昆弥,要不然现在那个老色匹不一定会对郎主做出些什么。”

南锦屏没回答,把双手泡在浴桶里拼命搓洗,一遍又一遍,把两手戳的通红。

平安看不下去,阻止道:“郎主不要这样,如果大人在这里,看见了要心疼的。”

南锦屏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没有说话,他脸上面无表情,平安瞧不出什么,只能劝。

“大人就算知道了,定然不会怪罪郎主,一切都是那个见色起意的老男人的错。”平安愤愤不平。

这个无需平安多言,南锦屏自是知道。莫说他与昆弥没有什么,就是真的发生什么,邴温故也不会怪他。只会把一切都记在昆弥头上,甚至会心疼他的遭遇。

说不定为了宽慰他,还会说些歪理,比如他真聪明,知道□□昆弥保住性命之类的话。

听着很荒唐,可确实是邴温故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个男人就是这么的好。永远不会因为另一半逼不得已的失贞就一副对不起他的样子。

邴温故唯一在意的就是他的性命,仅此而已。

“我知道温故不会在意,正是他是那么的好,是大庸的英雄,我才不能让他为了我,成为大庸的罪人和耻辱。”昆弥掳他,不可能只是见色起意那么简单,定然要用他威胁邴温故,甚至很可能提出一些会令邴温故成为大庸罪人的条件。

南锦屏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人用自己威胁到邴温故。

这一刻南锦屏的眼神异常坚毅,透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果决。

平安看着有些恍惚,“郎主,你这一刻给我的感觉和大人很相似。”

“那很好。总算温故这些年没有白教我。”邴温故这么多年不管多忙,总会教南锦屏许许多多有用或者暂时看起来没用的东西。

即便来到丰州城,邴温故也没有因为南锦屏是一个双儿就不教他行兵打仗。反而把匈奴乌孙种种情况同他分析个透彻,兵法也教给他了。

“郎主,其实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拖住昆弥几日就好。我相信大人很快就会来救我们出去。”平安道。

南锦屏摇头,“我不能连累温故成为大庸的罪人,他那样一心为民的好官,生来就该是大庸的英雄。”

“平安,我们要自救了!”

“可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周围都是乌孙把守,又能怎样自救呢?”

“无论哪里,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铁板一块密不透风的地方,终究都会有缝隙。”

就在这时候屋外响起一阵吵闹的喧哗。

“大胆,你竟然敢拦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奴仆小心翼翼道:“是昆弥吩咐的,不许任何人打扰里面的人。”

“昆弥是我大伯,我怎么能一样。”莫振将一把推开守门的奴仆大步走进来。

南锦屏漂亮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冷意,“来了。”

“什么来了?”平安不明所以。

“撬动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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