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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见证了飞机飞上天,不久后天上就下起了雨。

展煜心中的激荡一点都不比邴温故少,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这天下是他的,他才是大庸之主。

展煜忽然流下眼泪,管仲闲跟着哭了,“圣人,圣人,从此再无旱灾了。”

亲眼看到这神奇一幕的百姓被惊的跪在地上,其中很多百姓想到最近听到的传言高声喊道:“圣人仁德,帝星转世,将星追随,救万民于水火!”

“圣人仁德……”

百姓们一声声自发的出自真心的呐喊和呼唤让展煜心潮澎湃,圣心大悦。

可见他是明主,更因百姓口称他是帝星转世,那便是上天认可的生来就是人间帝王的命格。这让一直以来因有个双儿皇兄被抨击不配继承大统的展煜一解心中郁气。

邴温故如此有本事,可解天灾千古无解的旱情,却只是为辅佐他而下届的将星。风头不但没有盖过展煜,反而把圣人举到前头,展煜畅快大笑。

“着朕口谕,封吉县县令邴温故加封正五品中散大夫,赐和田玉原石一对、东珠一对、翡翠珍珠玉簪一对、红玛瑙手镯一对、玉壶春瓶一对、豫州之鸂双丝绫两匹、金百斤、银百斤……”

邴温故立刻跪下领赏,“谢圣人,圣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邴温故直接从正七品升至正五品,中散大夫虽然是个寄禄官,本身没有实权,但是却是实打实的正五品官。这就导致五品以下的官员见到邴温故这个七品官,反而得向他行礼。如从前曹伟延之流,都得反过来管邴温故叫大人。这代表着无限的荣誉,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追寻目标。

中散大夫料钱45贯,春冬绢各15匹、小绫3匹、春罗1匹、冬绵50两。

五千户以上县令料钱15千,也就是15贯,春、冬绫各二匹、绢五匹、罗一匹、绵40两。

如今邴温故身兼两职,便可领两份俸禄。

邴温故道:“圣人,臣今日一切功绩皆离不开夫郎支持。如果没有夫郎的鼓励和默默付出,臣绝对想不出飞机,所以恳请圣人加封臣夫郎五品诰命。”

诰命这东西不是所有官员妻子或者夫郎都有,得圣人加封。故而才有请诰命一说。

展煜调笑着道:“前几日才听闻爱卿有痴情之名,今日便得见了。”

邴温故非但没有羞涩,甚至略带骄傲道:“臣夫郎乃人中俊杰,万里无一,臣今生能娶到他,乃一生之幸,故而自然要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给他。”

展煜故意调侃,“比之爱卿聪慧如何?”

“比臣聪慧万倍。”邴温故认真道:“臣不过仗着自幼读书才略胜一筹。若是臣夫郎从小读书,双儿可参加科举,那么今科状元之名不定落到臣还是臣夫郎头上。”

第115章 负荆请罪 曹伟延

展煜挑眉, “哦?爱卿可是朕万里挑一才择选出的状元郎,小三元□□皆中,并把沈家那个许多大儒夸赞的沈国子监丞压下去, 爱卿此时却说你不如你夫郎,不知道这话叫沈国子监丞听到,可应?”

邴温故一本正经, 话里话外并不避讳他同沈清和熟识,“若是沈清和对自己有正确认知, 他就该应。”

展煜哈哈大笑,“那好,朕且等着看南夫郎的本事。”

“臣会把圣人对夫郎的期待如实转告他, 想来夫郎一定会很高兴得到圣人的赏识。”

“你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展煜没过多计较,“明日朕便回京了, 爱卿有没有什么话对朕讲?”

邴温故看着圣人望着飞机稀罕巴巴的眼神道:“圣人,飞机不能给你带回去, 臣这边还需要, 这几位道士臣留着也有用。不过这些匠人, 圣人可以带走。到时候臣会把飞机的图纸给他们备一份,有之前的经验, 想来再制造一架飞机并不是什么难事。”

展煜微微颔首,和聪明人讲话就是轻松, “可。”

展煜离开前宣判了曹伟延,没把人带回汴京再处置。

审判曹伟延那日,展煜把升堂的位置选择在城郊,即便如此仍旧来了许许多多围观百姓。

圣人坐在上首,邴温故同管仲闲一左一右分立两侧。

展煜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跪在下方的曹伟延,“曹伟延胆大包天, 窃取同僚功绩,谋求私利,致百姓性命不顾,罪该万死。”

曹伟延砰砰给展煜磕头认错,“求圣人宽恕,一切都是臣鬼迷心窍急功近利,臣知错。”

展煜冷笑,“朕且问你,你可知道就因为你那一点点鸡毛蒜皮的私欲,百姓们的庄稼损失了多少粮食。那些粮食可都是百姓们的命啊!”

曹伟延大声求饶道:“臣已经知道错了,求圣人看在臣这么多年在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宽恕臣一次。”

“兢兢业业?这四个字你怎么好说得出口。”展煜把一摞奏折劈头盖脸砸在曹伟延身上,“朕看你是兢兢业业贪墨!”

展煜翻看暗卫调查来的关于曹伟延的一切信息越看脸越黑,直接把奏折砸在曹伟延身上。

那上面记录的都是曹伟延这些年以来贪墨的银子,曹伟延嘴唇哆嗦,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这下你没什么可说的了吧。”展煜扔下一根竹签砸在曹伟延脸上,“斩立决!”

立刻有衙吏堵住曹伟延的嘴巴,拉着人下去行刑。

此时混在人群之中的赵玮海家人看到这一幕,都被吓破了胆。

女使紧紧抓着吴氏的胳膊,“大娘子,咱们还要告状吗?好吓人啊。”

吴氏的眼睛通红,“告,当然要告。你看见曹伟延的下场了吧,那就是邴温故的下场。”

女使哪里敢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被砍下一颗头,咕噜噜乱滚,血糊糊的。

可是吴氏已经陷入半疯癫状态,谁的话她都听不见去,一心只想为赵玮海报仇雪恨。

女使一个没拉住,吴氏冲了出去,跪倒在展煜面前。

“求圣人为妾做主!”吴氏大声喊道:“妾夫君死的冤枉啊!”

展煜看了眼邴温故,“这妇人可有来你衙门报案?”

邴温故一眼就认出吴氏,“这位娘子乃是县丞赵玮海的大娘子,吴氏。”

展煜便知道她是谁了,毕竟当初在朝堂之上,杨兴还拿这件事情做过文章。

“圣人,求你为妾夫君做主。妾夫君乃是圣人亲口所封的县城,朝廷命官。就算犯错,那也需由圣人做主处置,而不是一个小小县令就能随意打杀了的。求圣人给妾那冤死的夫君一个交代。”吴氏哭天抢地嚎哭着。

展煜眯了眯眼睛,面上露出不耐烦之色,他把手边上另外一份奏折扔到吴氏跟前。

“吴氏,你应该识字吧,这是你夫君所犯下的罪行。这些年他没少收受贿赂,判处冤假错案,其罪当诛。”展煜冷酷道:“所以他死的不冤。”

吴氏捧着折子看上面清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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