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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腾腾跑过来。
她蹲到韩娘跟前,韩娘见是她女儿,一个月没见,心中想念,刚想抱着小娘子亲热,就见小娘子冲着韩娘摊开手,“阿娘,给我两文钱。刚才娘娘根本没有分我鸡肉吃,我想自己买点别的解解馋。”
韩娘一下就愣住了,定定地看了小娘子好一会儿,“小娘,你不想阿娘吗?”
小娘子不耐烦道:“阿娘,你快给我钱啊。一会儿娘娘该出来了。”
韩娘垂下眼睛,“我的钱都被你娘娘要走了,我没有了。”
“阿娘,你偏心,你明明知道娘娘什么样,家里好东西从来都不给我们女孩子分,你都不知道帮我藏一点。”
韩娘指着狗蛋,“那买炸鸡的钱还有你弟弟赚来的一份,他都没吃到。”
小娘大喊道:“你骗人,你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路上不给他吃。”
小娘吼完就跑掉了,留下韩娘在原地瑟瑟发抖。
“阿娘,你别生气,大姐她不懂事。”
韩娘对上狗蛋担心的眼神,才感觉缓了过来,“幸好,阿娘还有你。”
南大哥的炸物生意做的特别好,很快就出现了效仿的。
炸物这东西没技术含量,被效仿了很正常,南大哥自己没当回事,可是效仿他的人却先把南大哥当成了敌人。
虽然邴温故都是县令了,但南大郎丝毫没有仗势欺人的想法。对方只要不主动找茬,南大郎都当看不见。
本来对方生意做的挺好的,可是这日就来了一个退货的客人。
“你家这炸物是不是坏了,怎么一股子豆味?”客人质问道。
“这东西就是用豆油炸的,当然有豆味。”小摊主解释道。
“你放屁!他家的就没有。”客人指着南大郎,南大郎一脸无辜。
“不可能。”小摊主不信。
“不信你可以买一份尝尝,他家的炸物若是有大豆味,你这一车我都买了。”客人气道。
小摊主为了自证还真去南大郎这里买了一份,然后就怀疑人生了。
“为什么你的炸物没有大豆味,难道你用的不是大豆油?”
南大郎一见宣传自家大豆油的机会来了,便巴拉巴拉一顿讲开了。
“我家这大豆油榨油工艺跟别人家的不一样,炸出来的大豆油好吃,没有大豆那股味。你们买回去还能做炒菜,还能做炸物,最主要的便宜,只要二十五文钱一斤,比别人家便宜了快要十文钱了。”
南大郎不忘对摊主道:“若是你打算做炸物生意,我劝你最好去我家买大豆油,就是中街南家豆铺,二十五文一斤。”
摊主惊讶,“你家肯卖我大豆油,不怕我跟你抢生意?”
“不怕,不怕。”实际上南大郎根本没想把炸物生意做多久,现在他可手握好几个铺子。哪有时间经营这么个小摊子,之所以一直在这握着,不过是为了宣传他家的大豆油罢了。
经过这一场宣传,大豆油的生意好了起来,确实有很多百姓去南家铺子里买油。甚至一些酒楼都同南家展开了合作,南家的生意蒸蒸日上。
邴温故晚上下值,南锦屏把榨油坊的收入念给他听。
邴温故摇头,“这些你负责就好,我衙门那头太忙了,实在忙不过来。”
南锦屏就收了账单。
“这都六月底了,眼瞅着要七月了,可是我看着这天似乎没有要下雨的意思,这可怎么办?”南锦屏担忧道:“不会同钦天监占卜的那样,今年仍是个旱年吧!”
第97章 美人计 第二个话本子
邴温故望着窗外的夜空, 月朗星稀,很是美丽,似乎同汴京城的天空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很有可能。”邴温故道:“钦天监虽然很多时候都不靠谱, 但是这种事情想来不敢不靠谱。”
最主要的还是吉县这边的旱灾已经现出了头。
南锦屏盯着邴温故脸上的表情,不放过每一处微表情,似乎想要从中判断出邴温故内心的真实想法。
可是南锦屏什么都瞧不出来, 邴温故是个情绪掩饰高手,他不想露出来的东西, 谁也不能从他脸上瞧出半分。
“温故,你不要担心。”
邴温故回头对上南锦屏既担忧又着急的表情,笑着揉了揉南锦屏的脑袋, “要相信你夫君,总会有办法的。对了, 之前在汴京的时候,你就有了第三本话本子的灵感, 如今过去数月, 怎么反倒没听你提起。”
南锦屏道:“已经写完了, 只是一直没有拿给你看。从来到吉县,你每日都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帮不了你什么,只能不打扰你办公。”
“抱歉, 夫郎,我最近这段时间太忙了,没顾上你。”邴温故想到从来到吉县后,他陪伴南锦屏的时间就很少,一心扑在公务上,心中就有了愧疚之感。
南锦屏愣了下, “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呢?不用这样的,温故,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你也不必事事不论因由和对错皆把错误归咎到自己身上。”
邴温故却摇头,“夫郎,在我们的这段感情中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卑微。我道歉,只是因为我做错了。你为我着想,我也当为你着想。初到吉县,人生地不熟,你肯定会没有安全感。再加上我成为一县之主,身份上的转变,带来了巨大的权益。而权利往往又伴随着财色,你必然会担心我会不会被外头的美色所迷惑,从而纳二色。”
南锦屏急急道:“我不是,我没有,温故,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夫郎,你否认的太快了。”邴温故却是宠溺的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有爱才会让人患得患失。不爱,才不会在意爱人身边有谁。心是最难控制的东西,理智知道不可能,可还是会因对方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而吃醋。夫郎,其实你在意,我反而很开心,因为我知道那是因为爱情。”
南锦屏的脸涨的通红,即是被邴温故戳破了小心思,又因邴温故直白的话。
其实南锦屏已经同爱人谈论过很多次爱情的话题,但是现在仍旧还会为邴温故的直白而羞涩。
“我,我其实只有一点点。”
邴温故满眼爱意,看着低着头的南锦屏,眉眼间都充满了柔情。
“我明明都知道的,这时候却没有给你这份安全感,这不是我的错,又是什么。”邴温故自己知道自己怎么个情况,他一个二百五十岁的人,比南锦屏多活了二百多岁,却仍旧照顾不好爱人的情绪,不是他的错又是谁的错。
“夫郎,你名下有铺子,现在吉县经济不好,铺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不如装修一间出来,开一个茶楼。”邴温故提议道:“茶楼的一楼建成厅堂,请专门的说书人演讲评书。外头的话本子,你的话本子都可以穿插其中讲。”
“我之前也有过这个想法。”南锦屏犹豫道:“后来我又想着不合适。吉县现在这头闹旱灾,百姓民不聊生,我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