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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现在他就有一个赘婿大哥了。
南大哥尴尬地看邴四郎,邴四郎根本不看南大哥。
你瞅我干啥,整的好像我敢反对似的。暴君不需要拒绝的声音,只需要服从命令。
邴温故继续道:“现在情况特殊,生意还需要四郎跟着一起忙活,所以咱们在外面这段时间做生意赚到的银子,我技术入股拿三成,算在我夫郎身上。剩下七成你们平分。”
南大哥自然没有意见,邴四郎也没有意见,这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额外之喜。他就说来着,他大哥的决定,别反对,说不定还能跟着喝汤,这不就喝上了。
府城下面十几个县城,每个县城都有一个县案首,所以县案首的名声在府城不算多珍惜,府案首才算珍贵。
但是再不稀罕,全府城一共才十几个,还是有点名头的。所以打着县案首的名头,邴四郎和南大哥两兄弟的豆腐摊子上的生意还算好做,这玩意便宜不说,做的确实比别人好吃,卖的还不错。
之前在村里,最好的时候,每日最多能赚到一二百文。在府城这里,一天卖出去一千多块轻轻松松,尤其红方和青方还卖得贵,那么一小块就要两文钱,可偏偏做的好吃,买的人特别多,也是这府城人有钱,好吃就有人肯花银子。
两兄弟尽管每日累的都要动弹不动了,可是一数银子,一二千文,当时就觉得还能再干一百年。
“先别收摊,给我来些豆干什么的。”远远的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风驰电掣跑过来。
南大哥抱歉道:“不好意思,今日都卖光了,明个赶早。”
锦衣华服的少年惨叫一声,“怎么又卖光了,我已经连续三天扑空了。”
南大哥和邴四郎傻乐,扑空好啊,说明他们生意好。
“我不管,我就想吃你家这口。你们家里一定有存货,我跟你们去你们家里拿。”
“我家只有红方和青方,豆腐和千张没有了,咱家这两样为保证新鲜,每天都是现做的。”邴四郎道。
锦衣少年不在乎道:“豆腐和千张哪里都能买到,也值得本少爷千里迢迢跑来买?”
“那好吧。”南大哥和邴四郎两个人年轻力壮,也不怕锦衣少年是坏人什么的。再说家里还有一个武力值更高得邴温故在,这少年就算真有什么坏心思,那也是羊入狼窝,反过来被收拾的命。
南大哥和邴四郎把东西抬到牛车上,一人赶车,一人跳上去坐好,招呼锦衣少年道:“我家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你也上来吧。”
锦衣少年瞅了瞅简陋的牛车,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锦衣华服,摇头拒绝道:“算了,我自己找辆马车跟在你们后面吧。”
南大哥和邴四郎没再让,赶着牛车慢悠悠往家走。
到家后,南大哥卸车,邴四郎领着锦衣少爷进厨房给他装红方。
锦衣少年看了眼厨房,满意道:“没想到你们摊子虽然小,厨房倒是收拾的干净。”
邴四郎回道:“我大哥跟有洁癖似的,厨房要是敢弄脏了,不用别人咋样,他就能弄死我。你知道吗?他还让我天天洗澡,不洗澡不让睡。”
白天累一天,晚上还要抽出半个时辰跟南锦屏学习,就这还得洗澡,他都要累死了好吗?
“你大哥可真不像穷人家的孩子。”
“对了,我看你也没拿罐子,我这里有,三文钱一个,你要不要两个?”
锦衣少年看了眼,嫌弃道:“有没有质量好的瓷罐?”
这土罐太配不上他的身份了。
“没有。”邴四郎回答。
“那算了,各给我来二十块吧。”锦衣少年道:“我看你家里还有不少豆干,也给我装一些,每种口味的各要二十块。”
邴四郎道:“没那么多了。”
“那还有多少我都要了。”锦衣少年阔气的大手一挥。
邴四郎笑的见牙不见眼,“行,一共一百七十文。”
锦衣少年直接仍以一个一两的碎银出来,“这个你收着吧,以后每隔一天,我派人过来取一次,银子扣完了,你再跟我说。”
邴四郎却摇摇头道:“这恐怕不行,咱家不长期在这做生意,怕到时候银子没用了,没地方找你还。”
二人正说这话,南锦屏从外头进来,邴四郎立刻唤道:“锦哥,你回来了,晚上想吃点什么,一会儿我跟大哥去买。”
南锦屏为了行走方便,着男装。邴四郎就改了称呼,不唤哥夫,改成锦哥,没有儿化音。
锦衣少年抬头,神情惊喜,“是你,咱们还真是有缘。我就说谁家买卖只做一上午,原来是上河县邴案首家的生意。”
“是你呀。”南锦屏微笑,“姜松德。”
南大哥瞅瞅自家锦哥儿,又瞧瞧锦衣少年,两人明显熟识的模样。看着可不像认识一天两天的样子。可他不认识这男人呀。
自家小哥儿同一个陌生男人认识,并且还可能熟识。南大哥吓出一身冷汗。
“锦哥,你跟我过来。”南大哥面色阴沉难掩,拽着南锦屏就把人拉到一边。
姜松德不明所以,“他这是怎么了?”
邴四郎看着姜松德,那表情似乎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没啥事,就是有可能给他大哥戴了绿帽子而已。
“锦哥儿,邴大郎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南大哥神色严肃,对着自己小哥儿的神情第一次这么凶。
“我怎么会做对不起温故的事情,这个人温故也认识,当初县试的时候,他和另一个考试的学子就住在我们隔壁。温故第一名,他们第二名。”南锦屏解释道。
“那么有钱有什么用,还是不如弟婿厉害。”南大哥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教育自己小哥儿,赶紧正色道:“就算这样好了,他怎么跟你好像很熟的样子,似乎交集不止那点。”
“他也是陪人来赶考的,他表哥在家背书,他无聊出来听戏听曲,正好跟我碰见,我们俩都是一个人,就坐在一起听过几回戏。”
“你听听你说的这都什么话?跟陌生男人一起听戏,这要是在咱们村子里,都够沉塘了。你说你们之间清清白白,谁信啊?你就不怕邴大郎知道心里膈应?”
南锦屏无辜道:“可是温故知道呀,我跟他说过。”
“啊?”南大哥傻眼了,完全不能理解现在什么情况。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情况,不过是邴温故不想圈养南锦屏罢了。
邴温故虽然占据邴大郎的身体,又有邴大郎的记忆,但是邴温故到底是邴温故,他的思想是开放的星际教育而成的,并非如一段电影般邴大郎的记忆可影响的。
对于邴温故而言,南锦屏是独立的个体,和他一样的人,有交朋友的权利。
当然已婚人士应该适当同人保持距离,但问题是,南锦屏性别是个小哥儿,他要想同小哥儿交朋友,只能教导闺阁里的手帕交。
两个人每天研究怎么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