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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发达,听的一清二楚,赖皮赖脸地贴过去,“夫郎,那你是因为什么佩服为夫啊,说来听听。”
“你属狗的吗?耳朵那么好使。”南锦屏脸红红的。即使他跟邴温故成亲数月了,但是他还是适应不了邴温故这种直白的表露情感的方式,每次邴温故说那些直白的话,他还是会脸红。
“说嘛?为夫想知道,自己的夫郎佩服自己哪里?”邴温故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把南锦屏整个笼罩在自己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在南锦屏的耳朵上。
南锦屏羞耻的不行,在邴温故怀中挣扎。邴温故只横过一条长胳膊,就轻轻松松把南锦屏捆在怀里动弹不得。
邴温故的另一只手扣在南锦屏的脑袋上,把他的脸朝向自己。
“说不说,不说就亲到你说为止。”邴温故的声音很轻,但却特别低沉,男性的雄性魅力此刻散发到极致,空气中都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雄性荷尔蒙。
南锦屏自小受到教育就是含蓄,他真说不出直白露骨的崇拜自己夫君什么的话,自然不肯说。
他不说,邴温故就亲他一下,再问一句说不说。
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吻,邴温故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伸长进南锦屏的嘴里。
这样粘腻的深吻可比几句话更令南锦屏羞耻。南锦屏终于抓住邴温故给他换气的机会,喘息着道:“我说,我说…”
邴温故意犹未尽,惋惜道:“说吧。”
南锦屏像是一块软糯的糯米团子,无论眼神还是声音都软糯的令人心颤。
他的夫郎真可爱。
“是你的赚钱能力。”邴温故的眼神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好似下一秒就要把他扑倒生吞入腹,南锦屏顾不得喘匀了气急忙回答,“你得贵人赏识,盖了这么大一个房子。虽说是意外,但是意外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然怎么不是别的什么人,偏偏是你呢。”
南锦屏微微侧开头,不敢对视邴温故的眼睛,他总有种直觉,他继续同邴温故对视,邴温故真的会把他扑倒吃掉。
或许,这不是直觉,而是事实。南锦屏感觉到了自己被什么硬硬东西抵着。
“还有,还有就是你去府城买书,回来却带回来那么多银子,那可是一千多两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银子。”这个是南锦屏真心实意佩服的地方,虽然没有直接表达过什么露骨的赞美,但南锦屏在心底早就佩服千万遍了。
“再有就是豆腐方子,那可是下金蛋的母鸡,你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之后还有那么多赚钱的法子,就是很了不起。”
提起豆腐方子,南锦屏就有很多困惑,他疑惑地问:“你为什么把方子给南家,而不是邴家?”
邴温故从胸腔发出一声气音的笑,不知为何,南锦屏被他这声笑弄的心慌意乱。
“知道我为什么把方子给你而不是邴家吗?”邴温故反问。
“不知。”南锦屏摇头。
“自然是因为你。”邴温故道。
南锦屏的心这一刻跳乱了节奏,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了进来。
南锦屏摆弄着手指头,低声问道:“你会不会遗憾后悔,如果早点发现方子,早拿出来,说不定李二娘就不会退婚了?”
“你吃醋了?”邴温故贴在南锦屏的耳朵上轻声问道。
“没有。”南锦屏小小声回到。
邴温故把人往怀里使劲箍了箍,使南锦屏跟他贴的更紧密。
“你应该吃醋,我想你吃醋。”邴温故的声音缱绻着,“爱情是独一无二的,排他的。”
南锦屏低着头,“可是我阿耶阿娘说,我是小哥儿,跟别人不同。我孕痣那么淡,几乎看不出来,或许无法生育,男方很可能会为了子嗣续娶,我要大度,贤良淑德,不可取闹。”
“不,你不需要。”邴温故道:“看来我还要教你,任何事情都可以使手段达成。”
邴温故教爱人怎么拿捏自己,绑住自己,“如果你爱我,想要我就留在你身边,那么你就可以用一千种一万种手段达成。反正只要我留在你身边你就开心了,那就用手段留下我,让我永永远远陪着你。”
南锦屏摇头,“一个人想走,怎么留?”
“让他疼,让他怕。”邴温故,“疼了怕了,他就不敢了。”
邴温故就好似一个老师在教授懵懂无知的孩童,不厌其烦,把一切一点一点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南锦屏听。
“比如我,日后做了官,你就可以用你知道的把柄拿捏我。若是我背叛你,你就把那些见不光的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我不仅会丢官,甚至可能丢命。而你不但不会受到牵连,还会独善其身。”邴温故说的就好像教南锦屏怎能整治外人,而不是他自己一样,声音温和低沉。
“这样我就不敢背叛你了。你不让我离开,我就不敢离开,不让我纳妾,我就不敢纳妾。因着那些把柄,我还不敢慢待于你,依然要讨好你,宠爱你。反正你要的就是我这个人,我若能那样讨好你宠爱你一辈子,那于你而言,真假又有何区别!”
“你又没有官身。”南锦屏相信邴温故赚钱的能力,但是对于科考,他还是不太信。
“没有官身,那就用银钱让我疼。”邴温故没有让南锦屏一定要相信他能高中,信任不是说出来的,而是一件事一件事做出来的。
“我已经给了你让我疼的刀。咱们家的银钱都在你手中,我若是背叛你,你就转移银钱。到时候我管你要,你大可以说花了,或者没有那么多银钱,咬死不承认,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谁又能说清呢。”
南锦屏静静听着,若有所思。
“还有那个豆腐方子,为什么给南家,那是为了让你更有底气。契约如果签了邴家的名字,那就是邴家的东西,我们一旦和离,属于邴家的财产,你一分拿不到。但是你的名字,那就可以说成南家给你补的嫁妆。自家日子好过了,想给出嫁的小哥儿补贴一些嫁妆,到哪里都说的出。本朝律法规定,小哥儿的嫁妆,夫家不得染指,即便和离也可以全部带走。”
南锦屏这时候摇头,“我不会那样做,方子本来就是你的,那样做岂不成狼心狗肺之徒。”
邴温故轻声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南锦屏的天真。
“小傻瓜,怎么就狼心狗肺了。”邴温故道:“是我先招惹你的。若不是我用一颗真心勾引你,你怎么会爱上了我,同样掏出一颗真心给我。”
“这时候我却转身走了,不爱你,徒留你独自一个人双手奉上一颗血淋淋的真心疼的痛彻心扉,你就该报复,让我感同身受你的痛。”
邴温故没说的是,这些手段他教南锦屏用在他身上,可是他却一样都不会用到南锦屏的身上。
邴温故纵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到那是指其他方面,在爱情观上,邴温故要的是两情相悦。
他可以穷尽手段去追求,高调示爱,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