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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走了,今个这事,她赔也不得赔,不赔也得赔,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李氏立刻嚷到。

“你可快闭嘴吧,能不能别再丢人现眼了!”李氏的男人呵斥着。

本来退亲的事情他就觉得有些对不起邴家,但是私心里他不愿意女儿嫁到邴家那样的人家,就没管。可今个这事,说破大天去,都赖不到梁氏,况且村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又不是梁氏推的,他们就是在撒泼无赖也没有,梁氏可定不会答应赔偿,闹大了,家里名声就更臭了。

“你们赶紧把你们娘背回家,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家待着,别出来闲逛了。”

李氏都让他家男人给弄回家了,王氏男人一看,也不让自己媳妇攀扯梁氏了。

梁氏下山的路上都在想,今天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家大郎做的。

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如果是她家大郎做的,她家大郎是怎么做到把一切都预先设计好,又是怎么做到,再不亲手推人,却能让李王二人摔倒的?

梁氏下山,哪也没去,直奔家里,此时推开家门,就看见邴温故正在肢解傻狍子。

一路上想到的质问的话都卡在喉咙里,梁氏缓了半晌才道:“大郎,你不是杀鸡都不敢的吗,怎么今天竟然肢解上这袍子了?”

邴温故从来没想隐瞒他和邴大郎的不同,他就是他,他不愿意一辈子都扮演另一个人。更何况,这里还有他的爱人,他要他爱的人爱上的是他,真真正正的他,而不是他扮演的某个人。

再者现在也是改变的最好时机,什么都可以推到死过一场上去,性格大变什么的,也能解释得通,这样的例子也不在少数。

如果邴家人为此闹出什么幺蛾子,邴温故自信有办法完美解决。当然如果邴家人不搞事情,他不介意完成原主孝顺父母,回报邴家,让邴家过上好日子的愿望。

不管怎样,一切都不能跟他自己的利益冲突,因为他不欠原主的。

邴温故看了一眼梁氏,淡淡道:“从前是怕,可是死过一场就发现自己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

梁氏眨了眨眼睛,眼中私有泪花闪过,好似心疼儿子那场死劫,又好似别的什么,“李氏等人受伤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邴温故闻言头都没抬,手上动作不停,“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说过死过一场,很多事情我都看开了,李二娘既然已经再嫁了,就只能说明我们没有缘分。我不会因此记恨李氏。”

梁氏想说我说的是南家小哥儿的事情,可是看着自己儿子一副不愿意深谈的模样,忽然就灰心丧气。

梁氏道:“算了,不管她们之前说的多难听,现在都遭到报应,也算够了,总不至于为了几句话搭上命吧。”

邴温故道:“她们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娘,我现在没心思管别人,咱们自己家的日子还没过明白呢。”

邴温故把狍子分卸了,一条后腿和肥厚相间的部位被邴温故留出来,打算一会儿给小夫郎送过去。

还有一部分给了梁氏,“娘,这些你让二弟妹一会儿做了给大家吃,剩下的等我明个背到镇上卖了换粮食。”

梁氏压根不想自家留,全部都想换成粮食,但她知道邴温故不可能同意,又明白自己现在做不了儿子的主,就没吭声,默默把狍子肉拿出去。

钱氏看到后可高兴坏了,一把就接过狍子肉,眉开眼笑道:“娘,晚上咱们做狍子肉。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做,保证香的你把舌头都能吃下去。”

她就说嘛,大伯子最近转性了,特别在意家里伙食,这次打到的狍子肉怎么可能不让家里人吃。

梁氏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知道啥!”

钱氏也不生气,反正能吃到袍子肉就行,不就是被婆婆骂几句,又少不了一块肉,高高兴兴去厨房做饭去了。

不大一会,邴家院子里的大人都散去,只剩下几个小孩子在院子中玩耍。邴温故才取了一个柳筐出来,把他特意留下的那部分肥肉多的袍子肉和一条后腿装进柳筐中。

这时候人常年吃不到荤腥,都喜欢肥肉,所以邴温故特意留出来一条肥肉给小夫郎。

在柳筐上盖上一些干草,邴温故背着柳筐走出去,院子里的孩子们还太小,都没留意邴温故这个对于他们而言并不亲近的大人。

邴温故背着柳筐不想引人注意,一路上都是抄小路走,几乎没遇到什么人。

来到南家门口,邴温故躲在柴火堆后面,学布谷鸟的鸟声,“布谷,布谷。”

因为村子里的流言蜚语,苗氏最近都不让南锦屏出去,南锦屏在屋子里一听到布谷鸟的叫声就知道一定是邴温故来了。

南锦屏的心脏怦怦狂跳,虽然邴温故跟他表白过心意,但是他并不知道邴温故对他的喜欢有几分,能不能抵得过村子里那些流言蜚语。

“老天爷开眼,周南市那个老虔婆家的柴火堆不知道怎么失火了,把他家房子烧着了,不过却没有烧到邻居。还有王氏和李氏……”苗氏正在跟南锦屏说村里的八卦,忽然听到外头的鸟叫声,她随意看了外头一眼,继续道:“真是报应啊。”

南锦屏心虚的坐在板凳上,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娘,我去院子里待一会儿,屋里闷。”

苗氏没放在心上,点点头,“去吧,别去村里,那帮老娘们就知道胡咧咧。”

第17章 邴家那就是一个大火坑,不能嫁 邴温故……

南锦屏从屋子出来后,没有立刻就去找邴温故,而是先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没有人,这才推开栅栏门来到柴火堆后面。

邴温故立刻献宝似的把柳筐递给南锦屏,“给你,我猎到了狍子,特意给你留了肥肉多的部分。”

南锦屏没有接,而是用鞋尖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闷闷道:“你还敢来,不怕村里那些流言蜚语吗?”

邴温故立刻就表忠心道:“我不怕,你那么好,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更不是没人要,嫁不出去的老小双。我不就一直在求娶你吗,一直都是你瞧不上我而已。”

南锦屏抬头奇怪地瞅了邴温故一眼,他自己什么样,自己最清楚。

虽然没有村人说的那么不堪,但是绝对称不上好。

他长相不好看,不是时下人喜欢的那种雌雄莫辨的柔美纤细的双儿,体格则是更偏向于汉子的壮实。如果只从体格上看,说他是汉子都有人相信。

他眉心的那点孕痣还不明显,非常浅,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暗淡无光,郎中说这样的孕痣代表着他以后几乎不能生育。

种种一切数下来,他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人求娶的,说他嫁不出去,也不算冤枉他。

通过南锦屏的脸色变化,邴温故大致猜到了南锦屏的心理活动,立刻就道:“你很好,真的,那些人就是嚼舌根,胡说八道。你看。老天爷都看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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