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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白这小子身上,又是囚珠又是锁链的,不知道究竟还备着多少不曾展现出来的宝物,就等着一一试验在自己身上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

于是薛野果断递出了一个台阶,道:“我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

“开个玩笑?”徐白看向了掉在地上的那朵赤色母菌,问道,“哪种玩笑?”

“让你怀孕的那种玩笑。”薛野在心中如是想到。

但他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薛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

说完,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一般,薛野还配合地干笑了两声。

但看得出来,徐白并不觉得这个玩笑有多好笑,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只是冷漠地反问了一句:“是吗?”

然后,不等薛野回答,徐白接着说道:“既是如此,不如我亦同你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吧。就像这样——”

这么说的同时,徐白将两指并拢,抵上了薛野的下颚,他的手指沿着薛野的食道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薛野胸口上方约三寸的地方。

徐白不咸不淡地对薛野说道:“让你吃下那赤色的母菌,然后那血肉灵芝便会在你的肚子里生根发芽。”

徐白一边说着一边操作着自己的手,让手指不断顺着薛野的肌肤不断下移。那手指一路向下,来到的薛野的肚脐上方。徐白停了下来,他摊开了手掌,拢上了薛野的腹部。

徐白说:“接着,那东西便会在你的腹腔之中扎下根来。”

说这话的时候,徐白的手还停在薛野的腹部没有动,他的体温比薛野要高上不少,手上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了薛野的皮肤上,让薛野腹部的肌肉也跟着一起变得发烫。那一刻,薛野觉得自己腹部的存在感变得尤为强烈,让他不由地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肚子里可能真的被徐白放入了血肉灵芝”的错觉。

而徐白依旧没有停下他的叙述,他的手开始绕到薛野的腰侧,朝着薛野的臀部移动。

徐白接着说道:“最后,等到十个月以后,这些血肉灵芝便会撑开你的后窍,如同婴儿一样呱呱坠地。”

徐白垂着眼帘,一边用手专心地在薛野身上游走,一边为薛野讲解着被血肉灵芝寄生之后身体将会产生的变化——

“到那时候,你的行动会变得非常艰难,原本坚实的胸肌会变得柔软,经历磨难的谷道也会变得难以合拢。只能每天都躺在床上,等着……”

等着什么?

但徐白没有说下去,他止住了话头,垂眸看着地面上的那朵母菌,眼睛一眨也不眨。

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么做的可行性。

也是在那一瞬间,动物的本能占据了薛野的大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薛野清楚地意识到不能再让徐白继续这么想下去了。

于是薛野赶紧出声打断了徐白的思考:“徐白,你敢!”

尽管薛野的语气依旧凶狠,却实际上却已经是色厉内荏了。

要知道,虽然旁人都觉得徐白既正经又正直,但薛野却只觉得徐白根本就是道貌岸然,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个冷静的疯子。

毕竟,徐白曾经为了向宋邈复仇,就当着整个上清宗的人的面,一剑废掉了宋邈的金丹。

不留余地,不讲情面。

平常人根本做不到这个份上。但徐白不光睚眦必报,还喜欢赶尽杀绝。若是真的把徐白得罪得狠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也是薛野在坑徐白的时候从不手软的原因。薛野很清楚,要是不能将徐白斩草除根,那么徐白迟早会死灰复燃,甚至加倍偿还。

但徐白根本没有收手的打算,他的手坚定不移地行进着,笔直地往他口中所述的,血肉灵芝将会脱胎而出的地方而去。

这回薛野是真的急了,他刚刚才在孽海情天中让徐白给打了三巴掌,到现在那处还在胀痛,如今徐白又要伸手关照,薛野简直是怕极了:这家伙心狠手辣,弄不好是打算彻底打废了自己。

情急之下,薛野难得地服了软:“你别!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了这话,徐白的手果然停住了。

得到了喘息之机,薛野赶紧趁热打铁,他生怕徐白又像上回那样,张口就问自己“错哪里了”,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徐白,便用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徐白的嘴。

薛野说道:“我不该跟你对着干。”他努力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诚心悔过了一般,说道,“徐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太长时间没见你了,想开个玩笑同你再熟络熟络,绝对不是想要害你。”

才怪。

薛野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些违心的话。他需要极力忍耐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恶寒,勉强把糊弄徐白的话说完。薛野努力扮出一副诚恳的样子看向徐白,希望可以将徐白给稳住。

薛野在心中盘算着徐白可能会说的各种话,并预设起了各种各样完美的应对方法。

没想到,徐白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是吗,你有多长时间没见我了?”

“啊?”

薛野成功被问懵了,他心道:“这徐白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薛野自从离开上清宗之后,不是忙着修炼就是忙着赚取天材地宝,哪里有空算日子。他只能估算了一下大概时间,道:“三年多吧。”

再说了,正常人哪会去算这个时间?

却不想下一秒,薛野便听见徐白克制而又低沉的声音传来。

他道:“一千一百七十五天。”

竟然还真有这么无聊的。

薛野赶紧殷勤地拍起了徐白的马屁:“哈哈,你记性真好。”说着,薛野假笑着看向了徐白,却陡然发现徐白的眼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眼神冰冷地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嘚,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于是薛野复又转变了策略,他立马憋出了两滴眼泪,装出一副伤怀的样子道:“真是……好久不见了。”

徐白当然不可能薛野那拙劣的演技所蒙蔽。他望向了薛野的那双眼睛——首先看见的,是两滴被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而后,是躲藏在眼泪后面的算计。那算计明晃晃的,像一把刀子一样摆放在薛野的眼神里。但哪怕明知道只要给薛野任何一丝喘息的可能,那刀子便会让自己头破血流,徐白却依然还是不自觉地每次都想要再给薛野一次机会。

纵他,容他,放虎归山。

就算吃过了苦头,徐白依然偏爱着看薛野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里,有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

比火炽热,比血鲜活。

有时候徐白觉得自己大抵是上辈子杀业造得太多了,才会这辈子不幸遇上了薛野。

而没心没肺的薛野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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