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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们可没提过相关话题。
这也就是说……
牡丹很不好意思地对他比出一个手势,食指和姆指分开了一小段距离,说:“我就想起了这么一小点而已。”
但,光是这么点,就已经让白鹤掩袖痛哭。
“呜,牡丹大人!”
嘴上说着不介意牡丹失忆一事,可当牡丹真想起了一星半点,哭得最惨的人偏偏又是白鹤自己。
“牡丹大人啊!”
他张开双手,往牡丹的方向扑来,要将牡丹给一把抱住的时候,手一收紧,却抱了个空。
“嗯?”
白鹤茫然。
他左右看了看,最后发现,他居然瞬移到离牡丹足有十步远!
牡丹自己也很意外。
他们俩同时将目光移向站在一旁,从方才开始一直未出声的人。
于是白鹤就见,原先站在牡丹身旁的符悬书站到了牡丹面前,挡住他看牡丹大人的视线。
白鹤:“啧。”
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
白鹤不情不愿走回来,从袖子里掏出另外一枚令牌,扔给符悬书。
“拿去,这是你的。”
符悬书准确无误接到手上,看了一眼。
与牡丹那枚令牌是同样的。
白鹤哼道:“看在牡丹大人的份上,你也有一个,我可不像某人,醋精转世。”
酸得连他离符悬书有十步之遥,都能清楚闻见。
符悬书收下了:“多谢。”
但,站在牡丹面前的身影,还是没有挪动半分。
白鹤服了。
登上画舫,牡丹想起白鹤既无奈又傻眼,还透着几分嫌弃的脸,她就不由自主笑出声来。
符悬书眼神没从牡丹面上离开,见她笑得灿烂,不由问了一句:“在想什么?”
牡丹没想太多,直接回了符悬书:“也没什么,就是在想白鹤的事。”
可符悬书闻言,却是一顿。
他反问:“……银发的,美少年?”
“……”
牡丹笑意僵住。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牡丹还未回答,符悬书又问:“你喜欢他那样的?”
问题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犀利。
牡丹尽量以客观中立的观点,来回复符悬书的这个问题。
“也不算,就是觉得他好看。”
否则她也不会在浅意识里,夸白鹤是个美少年了。
“那……”
符悬书似还想问什么,牡丹一个回身,伸出双手按住他的嘴。
牡丹故作镇定:“虽然我不知道仙长想问什么,但别再继续了。”
即便可能性很小,她就怕话题绕到符悬书要拿自己与白鹤相比。
牡丹心中有个很明确的答复,要问她谁更好看的话,她肯定答得出来。
问题是……在本人面前,她答不了啊啊啊啊!
符悬书看出牡丹的慌张,顺了她的意,暂且不提。
他在闭上嘴时,唇瓣擦过牡丹手心,两人都为此愣了下。
牡丹僵住,随即将手收回。
掌中碰到符悬书的地方就好像被火给烫了,留下伤口那般,连已经收回了手,都还能觉手心处炙热。
气氛尴尬起来。
他们俩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做过,但,那多半都是因不得已而为之。
在清醒状态下与符悬书有这样的接触什么的,牡丹还不是太适应。
符悬书依她所言,不再问话。
他抬手,将牡丹碰到自己唇瓣的那只手拉过。
“仙长?”
牡丹不明所以,就见符悬书拉过她的手后,用他的指腹,轻轻在她掌心处蹭着。
──就好像在为她抹去印下的痕迹,可抹消的途中,却又无形间把接触的位置更加扩大,弥漫至他处。
这一路,符悬书都没将手放开。
哪怕已抵达了千凌门,符悬书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牡丹提醒:“仙长,千凌门到了。”
符悬书淡淡回了句:“嗯。”
牵着牡丹的手,就直接下了画舫。
牡丹望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整个人都是傻的。
符悬书此举,简直像丝毫没有掩饰之意……不,应当说,这是恨不得昭告天下吧?
牡丹心中就像被无数个巨浪在拍打,拍得她都被冲在沙滩上,都还没弄明白符悬书意图。
但,他们这一牵手出现,原先符悬书的画舫就已足够门派弟子们注目,这下子,他们更是将所有集中在符悬书身上的目光,挪到了两人交握的手上,眼神古怪。
偏偏,还遇上了熟人。
毕晏鸿跟一旁的小弟子不知在说些什么,一见他们走来,笑着迎了过来。
“师弟,牡丹姑娘,你们回来……了。”
最后那一声停顿,特别明显。
毕晏鸿见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挑了挑眉。
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符悬书,又看了下恨不得挖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的牡丹,发出长长的:“哦──”
牡丹的头垂得更低。
别再哦了,快说点什么啊!
牡丹觉得自己再不快点逃离现场,面上都能红得和落日谷的夕阳媲美。
毕晏鸿赞叹完后,笑着对他们说:“这可真是……恭喜了。”
他大为感叹地道“没想到啊,你俩可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我们这些在旁边看的人,可都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符悬书没有反应,牡丹却特别在意毕晏鸿话中话。
“什么叫做你们这些在旁边看的人?除了毕仙长以外,还、还有谁啊?”
毕蚂蚁勾了下唇,供出自己同伙:“这还能有谁?阿境和樱染可是最关心你俩发展的,得知你们修成正果,想来他们怕是都得乐坏。”
牡丹想到在落日谷时,毕晏鸿对自己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还有飞舟上符悬书无意间透露出的事,心下震惊。
“你、你们原来从那么早之前……”
就发现了她和符悬书不对劲吗?
想到这儿,牡丹一愣。
不,她对符悬书……差不多是在那之前就隐约注意到苗头了,但,符悬书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牡丹看着符悬书的背影,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符悬书本来话就少,导致牡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虽长,可总觉得……她对符悬书了解的,总还不够透彻。
结果毕晏鸿又爆了个猛料。
“啊,不光‘我们’,应当说,是全千凌门。”
这下不只牡丹哑口无言,连符悬书都沉默下来。
难、难怪,她总觉得千凌门弟子们看自己的眼神特别奇怪,就好像看见什么八卦谣言中的当事者那样,既兴奋又不敢大声谈论。
牡丹的脸丢得没处放了,晃了下符悬书牵着自己的手,示意他们赶快回揽月峰。
符悬书见她着急想回去,同毕晏鸿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