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己捧着脸,大亲特亲!
至于差点被克死的落日花,这会儿已悠悠转醒。
醒来就见符悬书正和一朵娇艳的牡丹花亲密无间,愣得自己刚才身上发生什么,半点都不记得了。
它整株花像呆了似的,直勾勾盯着眼前这一幕瞧。
落日花喃喃:“原、原来他俩竟是这种关系?”
大八卦啊!
更有看热闹不嫌事多的小草挪到它身边,热心给它科普。
灵植一:“何止?”
灵植二:“那只妖都还被亲晕过呢!”
灵植三:“就是!”
落日花:“???”
亲晕?
玩这么大的吗?
牡丹很想反驳,偏反驳不了。
只能任这群熊孩子继续造谣,而她含泪硬着拳头,再一次被这逼人的热意,生生热晕过去。
可恨!
但她晕归晕,却感觉自己不是整个晕死,而是仅有肉身不再动作,实际她意识还是清楚的。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好比灵魂出窍那样?
只是她看不见眼前景象,只能从触觉和听觉去判断现在发生的一切。
就像她能感觉到自己晕了以后,整株花软倒在符悬书肩上。
她失了稳住自己身子的力道,眼见就要滑下符悬书肩头。
可随即,一道淡淡的檀香凑近。
牡丹虽看不见,但能感受到自己的花瓣被人轻轻托起,然后护住。
符悬书迈出的每个步子都走得很稳,并没有颠到牡丹。
同时他也不忘往牡丹体内浇灌自己的灵气,哪怕这样渡入的效果不是太好,可最起码,让牡丹尽管晕着,也会好受些。
牡丹感慨,仙长就是细心。
同时,她也因趴在符悬书身上,能清楚辨识自己清醒与否时,符悬书的不同之处。
至少现在,符悬书身上紧绷感就缓解许多。
不像自己扑上去时,符悬书的身子僵得梆硬,硬得连她恢复真身,都没让符悬书放松半分。
走着走着,牡丹听见有人在对符悬书搭话,听这说话声,牡丹自己也耳熟。
是认识的人。
那人说道:“师弟,掌门师叔寻你……”
问完大概是觉得符悬书肩上的花太过抢眼,还不禁多问一句:“这花是怎么了?”
符悬书回他:“有些状况。”
牡丹等了等,没等来后续发言,心想不是吧?仙长你就只说这样,就算回答完了?
毕晏鸿俨然对符悬书这样的回应方式已习惯得很,半点都不觉突兀,甚至还贴心地转移话题:“师弟,不知送过去的那盆落日花,可合你心意?”
符悬书还是淡淡的:“悬书甚喜,多谢师兄。”
牡丹:“……”
不知道的还以为跟符悬书说话的是仇人呢,他反应这样冷淡的。
可牡丹也知道,真要是仇人,符悬书说话可没在客气的。
更别提这位师兄送了符悬书那样多的东西,符悬书都好好留着,连那盆落日花差点毁在自己手里,符悬书都罕见露出动摇的神情。
可若非仇人,符悬书又为何会是这样的态度?
牡丹回想了下,他对自己亲传弟子们也是相当疏离,有事说事,基本只以水镜传讯交流,吩咐完事情便断,从不会聊起太多。
越想,牡丹就越是迷茫,还有些许的违和感。
可具体违和在哪里,牡丹自己一时也说不上来。
忽然一阵晕眩。
牡丹如今没多余的心力顾及他人,她本体的状况,逐渐开始影响牡丹。
她的意识不再像之前那样清晰,听到的对话也断断续续。
符悬书与毕晏鸿说没几句便告退,去寻掌门。
牡丹眼皮子越来越重,却又好奇千凌门的掌门是什么样的人,勉强撑着精神。
陌生的声音传来,还有符悬书恭敬喊了声“师叔”。
掌门开口:“听说,你带了一名女子回宗?”
牡丹昏昏沉沉的精神一个激灵,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事连掌门都知晓,还同符悬书问起自己。
就算面对的是掌门,符悬书还是同样的惜字如金。
“是。”
掌门又道:“悬书,你当知分寸。”
牡丹听得云里雾里的。
需要什么分寸?
是那种,在她之前看文的绿色平台里,所有说自己知道分寸的男主,最后都会被打脸的分寸吗?
奈何牡丹的疑问无人可解。
符悬书对掌门说了她的身份:“她并非人类,乃牡丹花妖。”
掌门又道:“已能化为人形,与人也相去不远,更不好懈怠。”
牡丹专心在听,正好奇是妖是人有何区别,谁知关键时刻掉链子,沉重的睡意袭来,她精神摇摆不定,也只能听了个断断续续。
“你天生体质特殊,灵气和……皆可引气入体。”
“前期进境虽快,可到最终如不能保持平心静气,极易反噬,若不想再……,就得与人……,不可……”
“这点你向来做得不错,可不能因对方是……就疏忽,你可明白?”
牡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得做起真正的完形填空。
这三句,除了最后一句,牡丹勉强可以把空白处填为“花妖”以外,其他两句该填什么,她全无头绪。
而掌门说到一半,像是发现什么,语气忽地变得严肃:“你近日,是否动过怒?更动了杀念?”
牡丹愕然。
符悬书动杀念?没有的吧?
落日花那时,符悬书误伤灵植,对自己生气那也说得过去,但杀念……牡丹不觉得有过。
然符悬书却只是沉默了半晌,回了一句:“是。”
把牡丹弄得更一头雾水。
不是……
她近日几乎与符悬书同进同出,哪曾见过他动过杀念啊?
符悬书想杀谁,牡丹难道还不会发现吗?
才这么想,牡丹忽地愣住。
不对。
也不算同进同出。
起码有两回,一次在掬城,一次在揽月峰上,她就断片过两次。
难道是在那时候?
不,也可能是在牡丹穿书之前,符悬书所遇之事。
牡丹把自己猜测给否了,主要是……
不管是掬城那时的符悬书,或是不久前揽月峰上的符悬书,都没有给牡丹产生他想杀谁这种感觉。
所以牡丹更偏向是在他们认识之前的事,否则的话,前一刻想杀谁,下一刻就能掩饰得风平浪静,那符悬书……也太可怕了吧?
试想,一个人得对自己的情绪管理得有多严谨,才会连这种怒到极致的事,不用多久功夫就能平息啊?
牡丹没想没明白,倒把自己给想得困了。
这回饶是再有什么惊天八卦,也惊扰不动牡丹半分。
她睡得熟,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