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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今我只想守着宝珠儿过安生的日子,奈何家中却不这么想,当年我进宫便已然尽过孝了。”

程寰玥抬眸瞅了一眼温妃便也不再多言,只微微颔首。

得了程寰玥准话,温妃面上一喜“谢谢姐姐。”

“你我姐妹相称,何需这般客气。”

待温妃离开后,程寰玥放下手中茶盏只觉无趣极了,这世道人心女子难为。

翌日

程寰玥看着手中的花名册勾了几笔便交给苏叶“让吕嬷嬷仔细些,勿要遗漏了。”

“主子放心,奴婢亲自去同吕嬷嬷说。”

花名册上陇西何氏、珅南何氏的姑娘均被划了名,还有一个便是温妃娘娘的胞妹。

初选便被刷下来的女子,哪怕是出身名门望族恐也要伴青灯一生了。

何玉凝站在宫门前,想着日前她同阿娘被华皇贵妃那般羞辱,待她日后得了盛宠定要把她踩进泥里,方能解恨。

听到小监唱到她名讳时,何玉凝微微抬头向前走了一步,未曾想脚下的青石砖竟有些松动,这般便摔倒了。

她还未爬起来就被两个杂役宫婢架住胳膊,何玉凝刚要挣扎便呗堵了嘴。

“陇西何氏女何玉凝失仪,落牌,送出宫去。”

何玉凝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她不过是摔了一跤竟就被除了名,要知晓今日可是初选,未过初选的女子可谓是给家族蒙羞,脑海中闪现出那日华皇贵妃居高临下像是瞅蝼蚁般的模样,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她怎敢。

也是赶巧了,赵汐之便排在何玉凝身后,她眸中满是鄙夷神色瞅着被拖拽出去的何玉凝,陇西何氏还名门望族呢,家中姑娘怎这般不稳重。

未曾想,才听到自己的名字便也被请了出去,没有给任何缘由,直接便是‘落牌子’。

“放开我,我阿姐可是温妃娘娘。”

“原来你竟还记得本宫是你阿姐。”

被两名宫女拉着的赵汐之转过身,看向温妃“阿姐?”

“多年未见,阿妹倒是越发的标志,只是可惜了,你不懂惜福,初选便被落了牌子,也不知晓一向疼宠你的阿爹阿娘又会如何帮你,是远远的把你嫁了,还是送去家庙,本宫着实好奇。”

“阿姐你为何要这般害我,我可是你嫡亲的胞妹啊!”赵汐之眸中满是慌乱之色,以阿爹的性子定是要送她去家庙的,她才及笄,她生的如此娇艳本就该配天下最尊贵之人的,她不能这般就被送出宫去。

“阿姐,阿姐,原便当我不懂事可好,我只是想

帮衬阿姐啊,阿姐若是若是不愿意,求阿姐让我过了初选,求阿姐给我一条生路。”

温妃嗤笑道“生路?赵汐之,当你要入宫时,让阿娘进宫对本宫施压时可有想过给本宫生路,你这般聪慧不会不知晓,一家出不了两个主位娘娘,而你又怎会心甘情愿被本宫压着,你打得什么算盘当本宫不知晓吗?如此怎好意思说出让本宫放你一条生路这话。”

“全是我不懂事,阿姐救救我。”

温妃居高临下瞅着跪在她面前哭求磕头的赵汐之,便只觉得心中痛快。

自从有了赵汐之,她便再也没有从阿娘眸中瞅见过她的身影了。

便是起了争执,哪怕是赵汐之无理取闹,得来的却是斥责,是她不懂事,不知晓让让阿妹,亦或者阿妹还小,哪里要这般计较。

第八十一章 齐采女有孕

陇西何氏毕竟是名门望族,初选便落了牌子自是需一个缘由来堵住悠悠众口,在宫中摔倒可大可小,却也勉强算得上失仪,被落了牌子也属正常。

至于早已没落如同西风落叶,沦为寒门庶族的珅南何氏便无需这般了,连名都没有唱就被内务府的宫婢堵住嘴送出宫了,只留给她一句‘你们珅南何氏女既然喜欢自请做妾,怎配入宫。’

何晴悠是正五品户部郎中何言的独女,此次大选本就未曾想过女儿能入选,但却没想到会折在初选,心中自是惆怅万分,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这般日后还如何说人家。

“阿爹,女儿以后还如何见人,还不如一条白绫了结此生算了。”

“老爷,若非是二房庶女做出这等辱没门风之事,也不会累得悠姐儿遭此大难,此事绝不可这般就糊弄过去。”

何晴葶知晓堂姐连初选都未曾过去,只觉心中痛快,着实可惜了,若是换做是她定能引得圣上垂怜,白白浪费了名额。

“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何晴葶听言心下一喜,堂姐定然要被家中厌弃,她虽是庶女却未曾与人定亲,若是有好的亲事她也无需再同那个徐举人虚与委蛇。

“还杵在着作甚,还不帮本小姐梳理一下发髻。”

何晴葶怎么都未曾想到,刚走进老夫人的院子就被两个粗实的婆子压着跪在了地上,她阿爹上来便甩了她一巴掌怒斥她‘孽女’。

这一巴掌直接把何晴葶甩懵了。

待听完了大伯娘的指责后何晴葶才缓了过来,她下意识看向阿兄何修然,见其目光闪躲便知晓他不会再管她。

“母亲,不是我这个做伯娘得容不下她一个隔房的庶女,可她这般作态哪里像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也好在咱们何家姑娘少,否则被连累的就不只是我那可怜的悠姐儿了。”

“母亲,大嫂都怪我平日里疏于管教,连累了悠姐儿。”

何家二夫人一脸歉然。

“怎可怪二弟妹,着实是,这小娘养出来的实在是不知廉耻。”

“孽女你可知错!”

“女儿知错,错不该听从兄长的话。”

“住嘴,你竟还要攀咬旁人不成。”何二夫人站起身来怒斥道。

“女儿说的全然属实,明明是兄长有意让女儿嫁给徐举人,也是兄长亲自带着女儿去了徐举人家中,若是不信可把那徐举人叫来对峙便是,他毕竟是阿兄的同窗,若是没有阿兄女儿又怎会认得,是阿兄说他妻子是贱籍出身,其是个有前途的,但未曾想因此得罪了皇贵妃娘娘。”

“皇贵妃娘娘?此事同皇贵妃娘娘有何关系?”

“葶儿勿要胡言乱语。”一旁的何修然忙开口道。

“阿兄此时劝我勿要多言,恐为时过晚,若是刚刚阿兄哪怕为我说一句话,今日之事我便也全认了,可阿兄为何这般对我,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替阿兄隐瞒。”

“孽子,你也给我跪下。”

“好了!二弟你也闭嘴吧!修然你说,此事事关重大绝不可隐瞒。”

何言知晓事情全貌后叹了三声‘家门不幸’。

“大伯,我知晓错了,我原想着其不过是皇贵妃娘娘入宫前伺候过她的婢女罢了,便未曾放在心上,当日说做贵妾不过是权宜之计。”

“住嘴,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不成?此事还要劳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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