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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报人员的必修课。

尽管如此,安室透也没想到琴酒带他去的地方居然是一家牛郎店。

瘦高个子,眉目清秀,约有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见他眼睛一亮,“是这位吗?”

这大概就是老板了。

琴酒似乎对这个环境一秒也忍不了了,皱紧眉头应了声是后,扭头对站在他身后的安室透压低声音道:“想办法成为这里的头牌。”

这就是这次的任务吗?

需要成为头牌才可能接触到的任务目标,看来是一位大人物。安室透点点头,在和琴酒擦肩而过时,轻声说:“当然没问题。”

老实说,最后安室透忽然说话时,黑泽奏被吓了一跳。还好他的职业素养让他稳住了身体。

一瞬间脑子划过无数弹幕。

他是不是看出自己只是想让他帮忙拉业绩了?

要打起来吗?

要现在就摊牌吗?

幸好虚惊一场。

走出牛郎店,黑泽奏跟次屋晃打电话,信心满满:“你放心,牛郎店的业绩马上就会蹭蹭上涨。”

他叉起腰,“我给你找了个绝赞头牌!”

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装扮冷酷、容貌冷酷、发型冷酷、帽子冷酷的冷酷黑衣男人幼稚地叉腰挺胸,默默路过。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

次屋晃清清嗓子:“我知道了,那只是件小事。boss,我想您需要回去看看哥哥大人了。”

“他怎么了?”黑泽奏好奇地问。

“他绝食了。”

噫,还玩绝食这一招。

哥哥好幼稚。

第114章 杀了我15

从别墅的窗口能望见连绵的青山。

“哥哥。”

身后的人叫了好几声,琴酒才扭头朝他看去。银发青年站在屋子里,光影恰好在他身前分界,暗处的脸庞浮着轻柔的微笑。

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琴酒微微皱了下眉。

往常这种时候弟弟一定会黏糊糊地贴上来,等他不耐烦了才放手。

“哥哥,该吃晚饭了。”

琴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响应。

他的双手依然铐着镣铐,限制着他的行动。这让琴酒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被羞辱的状态。

像一只被羊圈养的狼。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青年低低一笑,他招招手,“哥哥,听话,别逼我哦。”

那是一种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琴酒冷冷地吐出一口气,将胸腔的烦躁压下去。

他走到弟弟面前。

黑泽瞬轻轻抚摸着他的长发,语气也轻轻的,含着笑意,“哥哥是不是想出去?可以哦。”

琴酒马上看了他一眼,又掩饰性地收回去。

“只要哥哥乖乖听话,让我开心了,我就可以放你出去。”琴酒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冰凉的手捏住,扭转方向,对上一双生动而碧绿的眼睛,“我从不骗人。”

琴酒并不相信弟弟的话,但他仍然决定听从。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能让对方放松警惕。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此时确实不是弟弟的对手。

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关进别墅将近两个月了。

别墅里没有任何和时间相关的东西,无论是挂钟还是日历都不存在,琴酒用自己的方式粗略地计算着时间,来保持清醒。

房间的落地穿衣镜里琴酒能看到身后弟弟脸上的表情。

他勾着唇角,目光越过玻璃盯上来。

做出口型——抓到你了,哥哥。

琴酒移开目光。

黑泽瞬大部分时间并不在别墅,往往一周才能看见他一两次。他把别墅打造成了华丽的金丝笼。琴酒曾看到自己的房间门上堂而皇之写着「笼中银雀」。

唯一的活人女仆手中的本子曾不小心遗落在餐桌,琴酒翻开看了一眼。

题头上标「笼中银雀饲养日记」。

明显是弟弟的笔迹。

折返回餐厅的女仆快速将本子从他手中抢了回去——或许是因为内心骤然受到冲击,琴酒居然忘记了第一时间把这该死的本子撕成碎片。

那天以后,他就开始了绝食。

绝食这种话说来幼稚,他只是想到要吃饭就会恶心,所以干脆不吃。

如果因此死去,似乎也没什么所谓。

他压根不在乎自己能活到明年还是明天。

琴酒认真思考过要不要杀了女仆,还没动手,杀意先从眼神中泄露,女仆马上警醒地按下了手中的按钮,他感到手臂传来轻微刺痛,继而失去了意识。

妈的,竟然还有这种发明。

到底是哪个无聊的人类想出来的?

两个月的时间,琴酒摸清了别墅的构造和监控摄像头们的位置,他决定逃出去。

他这时候倒是隐约明白了弟弟那些年的感受。

望着窗外白云掠过长空,他是不是也曾想过要变成一只飞鸟?

出逃的计划进行得很成功。

他早就获得了一定的自由权,能够在别墅各处自由走动。琴酒找到监控和防御系统的总控制室,这里的门锁是密码锁,输错两次就会自动上锁。

弟弟的下属——代号为帽子的男人时常会来这里检查监控和别墅的整体情况。有一次他开门时,琴酒藏在拐角后听见了前五个音节,为了避免被对方在监控中发现自己的身影,他只能在对方输完密码前离开。

不过五个音节已经足够,琴酒花时间试出了最后的密码。

有点眼熟的一串数字。

后来他才意识到那串数字是他和弟弟共同的生日。

他从不过生日,只有瞬在乎这些无聊的东西。

关掉监控和防御系统的过程非常顺利,下一个问题是他手腕的镣铐。琴酒关掉电闸,埋伏在门口,等女仆来查看情况时,迅速扭断了她两只手的手腕,然后从她身上摸出那个按钮。

他没有杀这个女人。他了解弟弟,外面的树林里一定还有别的防御措施,他需要这女人带他走出去。

为了活命,女人非常配合。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黑暗的别墅中,因为极度恐惧,女人一直在低声啜泣。

琴酒不耐烦地忍耐着,用阴鸷的嗓音说:“你如果这么喜欢哭,我可以帮你一把。”

女人抽噎了下,“您、您打算怎么帮我?”

琴酒冷笑:“我帮你把身体里的血放干,也许你能干得快一点。”

走在前面的女人背影肩膀微微抽了几下——似乎是在强忍哭声。

果然安静了许多。

路过一处房间时,琴酒明显感觉到女人绷紧了身体,似乎很紧张。

这是医疗间,琴酒在黑暗中也认出了这里。

每周必来一次的地方——被强迫——想忘记也难。

琴酒将手伸向门把。

女人注意到他的动作,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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