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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唇边溢出鲜血,卫君樾瞳孔骤缩,再也控制不住,不由分说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唔……”

乔茉手脚并用胡乱挣扎,啪的一声打到了他的侧脸,可卫君樾却置若罔闻地大步朝内走。

砰——

门板被踢上,南苍子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他好像……真的说错了什么话。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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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卫君樾摁住她不断扭动的四肢, 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她包裹成一团后按到榻上。

他双手撑在她耳边,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呼吸沉沉。

“你知道了。”

这句话证实了方才的所有猜想, 乔茉压抑至此的泪意轰然决堤。

怎么会这样......?

分明不久前她还去见过母亲,明明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乔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成串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将床榻润湿成了一片。

卫君樾看着身下的小姑娘缩着脖子几乎要背过气去, 撑在她耳侧的手掌缓慢收拢成拳。

她的每一次抽泣落在他眼底,也直逼他心中, 像是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攥住了心脏,揉捏、挤压。

“别哭。”他嗓音沙哑,粗粝的指腹无措地抹过她眼角的泪痕。

“你不能再哭了。”

看到她唇边尚未干涸的血迹, 卫君樾眯起眼,强硬地捏住她的脸。

乔茉猝不及防地被他触碰,混沌的头脑忽然清明。

是他, 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母亲还好好地待在乔府,一定是因为他和母亲说了什么, 一定是因为他威胁了她——

那日见到孟槿的一幕幕再次重现在乔茉眼前。

她的反常,见到卫君樾后的惶恐, 甚至急切地想要自己离开,必然都是因为对卫君樾的恐惧。

从戚允珩到母亲......为什么因为她要连累这么多无辜的人?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都是眼前这个恶魔!

乔茉疯了般捶打他的胸口,可卫君樾却丝毫不为所动。

突然胸口窜起一道尖锐的刺痛, 她猛地弓起腰背, 就算是紧紧地咬住下唇, 可那血迹依旧从唇角溢了出来。

“茉茉!”卫君樾心口一凛,忽地抓住了她不断捶打的手腕,死死盯着她隐忍的面容,倏地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唇齿。

乔茉双眼瞪大,血腥味瞬间弥漫在二人鼻息之间。

趁她松口的当头,卫君樾将她双手锁在头顶,另一只手掌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气不断顺着她的后背,企图用这种方式让她顺平那口气。

乔茉红唇微张,剧烈的刺痛逐渐平缓,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

她睁着失神的眼,方才濒死的痛感让她额间密密麻麻地覆了层冷汗。

此时此刻,静谧的室内只剩二人起伏的呼吸。

良久,乔茉指尖滑动,落下几个字。

“我娘怎么死的?”

“自缢。”

自缢......好一个自缢。

见她不再失控,卫君樾松开了桎梏她的手,他站起身,薄唇抿成一线。

“本王会好生安葬她。”

乔茉阖上双眼,偏过了头。

......

殿外。

南苍子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听到门板拉开又关上的声音迅速转过身。

“诶你——”见到卫君樾唇边的血迹,南苍子一惊,忙上前搭他脉搏。

卫君樾不以为意地抽回手。

“她为什么还会吐血?”

察觉他脉象无意,又这样问话,南苍子自然明白了这血迹来自何人。

“悲极攻心,自会如此。”

语落,卫君樾缄默片刻,手背擦拭过唇边血迹,淡淡道:“加大药量罢。”

“不可能。”南苍子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当初拗不过他硬是让卫君樾以自己的血入药本就是极限,现在还要加药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你要想死便从这山巅跳下去,倒还能死个干脆。”

“死不了。”卫君樾扯唇。

“你、你简直是疯魔了!”南苍子哽住,伸手指着他指尖颤抖。

“我是不可能帮你的!”

说罢他拂袖而离。

“南先生。”

卫君樾忽然在他身后叫住了他,南苍子脚步一顿,越想越气。

“你就算这么叫我也没——”

“求你。”

南苍子猛地愣住,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只见卫君樾目光淡然,从容到方才说出的话只是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诚然,那女子生得极美,可这偌大的天下,难不成就找不到一个比她更美的女子了吗?

“卫小九,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如果只是一个女人,那么你为何今日还在此处?”

卫君樾轻描淡写的回问让南苍子怔神。

“本王给过你安度余生的选择,你又是在为了什么,去赴一条八成的死路?”

南苍子曾任太医院院正,年轻时更是风流倜傥,先帝数次有意赐婚皆被委婉回绝。

他痴心医术,一身手艺绝世无双,亦是当年负责苏贵妃平安脉的主责太医。

卫君樾诞生之初剧毒缠身,若非他力挽狂澜,便没有如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殿下。

可就是这样一位旷世逸才的神医,却在十九年前冒然辞去了太医院的职务,开始走南闯北,倾尽毕生所学,只为了寻求一位解毒药方。

“我......老子只是不信这世上还有我解不了的毒!”南苍子吞吐两声,蓄了满脸的胡子因此抖了几抖。

“女人都是过眼云烟,哪有这医术能......能伴终生?”

他烦躁地甩了甩袖子,哽得满脸通红。

“等一下......你不要乱岔开话题,现在是在说你找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胡乱说了一大通,南苍子终于发现自己被人给绕了进去。

卫君樾静静地听他狡辩,也懒得再多言。

“我说过我有分寸。”他眺望远方,行宫位于山顶,此处能放眼望见下方层峦叠嶂。

“三年足够了。”

......

乔茉忽然变得很安静,那日银翘因收拾行李没能见到那一幕,是以,她只当是乔茉决心要好好养病,心里也跟着开心了起来。

一碗又一碗的药被接连不断的送来,乔茉冷眼看着,表面上装作乖顺喝掉,可在银翘转身的刹那,便将那泛着淡淡血腥味的药汤全数倒进了一旁的花盆中。

她厌恶极了这般生活,她厌恶他的声音,他的容貌,厌恶他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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