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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求求你放了我吧!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要杀我!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杀了我一次,难道还要杀我第二次吗!嵇瑜!你本来应该爱我爱得无法自拔!”

嵇瑜越是靠近,他的精神越是濒临崩溃,即便只是正常的步伐,卫书亦也根本承受不住那熟悉的脚步声,疯狂摇头惨叫,蜷缩着身体试图往墙角或者桌子底下躲藏。

就算是自矜形象的嵇瑜也受不了了,弯腰把他拽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卫书亦耳畔一声脆响震耳欲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一侧跌倒,痛觉随后密密麻麻地从脸上浮起,尖锐刻骨。他似乎终于被吓坏了,一声也不敢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嵇瑜从他的胡言乱语,崩溃哭叫中已经琢磨到某些信息,双眼一亮,拎过一把椅子在倒地发抖的卫书亦面前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这样的蠢货,居然妄想我会爱你?凭什么?凭你身上的秘密太多,还是凭你勾搭男人的手段拙劣?卫书亦,你很怕我吗?抖得这么厉害,真可怜。”

卫书亦的眼泪硕大,从脸上一颗颗滚落,求生欲充斥着他的大脑,嵇瑜显然是在威胁他,要不然说出隐藏的秘密,要不然就要把他杀掉。卫书亦本以为自己会很坚强,无论何时他不应该输给这些命运都已经被自己掌握的纸片人,可现在……

他闭上了眼睛,哆嗦着,极力逼迫自己说出讨价还价的话:“我有条件。”

嵇瑜已经知道卫书亦的秘密价值很大,见他愿意配合,自己心情也很好,低头看着他:“说说看。”

卫书亦心中恨意翻涌,急需发泄,此时此刻他把自己所有的不顺都归咎到了脱离剧情的嵇沄,不肯爱上自己的白酒,还有千千万万曾经保护过他爱戴过他被他伤害身上。他感觉得到自己也黑化了。这似乎给了他无穷的勇气和决心,他捂着脸坐了起来,阴沉沉看着嵇瑜。

“我要你杀了白酒,杀了嵇沄,杀了所有试图阻拦你的人。我知道很多事,比你能想象的更多,只要你达成我的条件,我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建造你的理想世界。”

报复原来是这种滋味,黑化原来如此快乐,卫书亦甚至觉得重新掌握了一切,飘飘然起来。

嵇瑜不置可否,挑了挑眉:“既然你要做我的盟友,至少先给我看看你的筹码。”

卫书亦太了解他,因此并不设防,简单地说了几件足够打动嵇瑜的事。可以他的智商和此时的能力,想要和嵇瑜周旋根本就是个笑话。威逼利诱和诱哄欺骗之下,嵇瑜问出了卫书亦知道的大部分事情。

虽然其中夹带了不少私货,但嵇瑜已经明白,世界原来是这样的……

此刻他才是真正成竹在胸。

第252章 不要叫我爸爸,13

卫书亦落到嵇瑜手里这件事,其实并不出乎白酒的意外。再聪明的人不知道看出卫书亦不对劲的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也得被算计一个跟头。白酒不费吹灰之力,跟在嵇瑜身后,就获得了仓库的坐标,还有一些证据。

他早跟安全司的司长,和几个相关的同事透过卫书亦不对劲的气,现在顺藤摸瓜发现嵇瑜也很说得过去。身在安全司却残害自己的同事和平民觉醒者,这是最令人不齿的非人行径,证据一旦拿出去,嵇瑜和卫书亦就都完了。

白酒是不相信卫书亦还能再一次复活的,事实上他根本就想不通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能够复活第一次。他拥有的生命也太多了吧!

这个世界破茧在即,除了一些存在就是为了做工具人的人,越是戏份重,事业线越是清晰明白的,就越是有了自主能力。嵇瑜没有那么容易爱上卫书亦,和卫书亦没有感情纠葛的人也更清醒。白酒指出他不对劲的地方,成功拉到了几个盟友,可以说整个世界的人都在逐渐苏醒,只有卫书亦沉浸在剧情里,不肯看看真实的世界。

嵇瑜收藏的藏品,卫书亦所谓的证据,是混合着受害者DNA的一些随身物品,比如女性的发夹,簪子,男性的袖扣,钥匙,戒指等物。现在这还只是初级版,要确认其中信息需要一定时间的等待,之后这些会逐步升级到手指,耳朵等肢体部分。

原剧情里,在安全司发现受害者都会失去一部分肢体后,这才确定失控者暴增是人为制造。

白酒知道,仅这些证据对嵇瑜来说,并非不可翻案,尤其是现在卫书亦还落到了他手里,以此人的城府和能力,利用好这个死而复生的bug不是问题,就算能够给他定罪,以原来的安全司来说,抓到他的可能也不大。一旦逃出去,嵇瑜至少还能争分夺秒地兴风作浪一段时间。

嵇瑜不笨,卫书亦不确定嵇沄的命运为何改变,嵇瑜则立刻能够想到不是白酒就是嵇沄身上出现了和卫书亦一样的意外,甚至可能更坏,是两个人一起重生。

敌人近在身侧,彼此知根知底,嵇瑜不会轻举妄动,或者说,他会试图背水一战,如果能够得到白酒作为傀儡,事情对嵇瑜将会变得非常简单。富贵险中求,这样做的风险非常大,可是嵇瑜会做吗,会来吗?

白酒认为会的。

连环杀手自负于自己的智慧与手段,以身犯险以小博大,属于很符合他们心理的行为。嵇瑜的能力发动起来悄无声息,毫无征兆,危险还是很危险的。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彼此算计,谁先手谁出其不意谁的赢面就大。

白酒的性格嵇瑜自认为已经了解全面,争锋多秒地准备之后,就开始发动了。

是夜白酒试图说服嵇沄自己睡,理由倒也很充分:“夜夜笙歌我受不了。”

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与其说是真受不了,不如说是试图挣脱黏人的年下情人。嵇沄自然不可能轻易让他如愿:“我今晚就蹭蹭……不蹭也行,反正我不下去。”

白酒扶额,长长叹气,却根本不打算和他商量:“不行。”

嵇沄并不是一般的青少年,但这方面他和青少年一样,一旦品尝到极乐就撒泼打滚撒娇卖萌也得留下,不蹭摸摸也是好的,不让摸睡在一张床上也行,反正让他下去不行。

白酒表面上冷淡如冰,可实际上对他本就没有什么底线可言,见打发不走他,觉得让他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不坏,想了想,道:“可以,但是今天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必须好好躺在床上,睡不着就装睡,不许起来,不许乱动。”

这话实属奇怪,嵇沄察觉到不对劲,想了想,问:“今晚会发生什么?”

白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指了指浴室示意他进去洗澡。嵇沄倒是听话,很快洗完,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出来。白酒在床沿放着一整套长袖长裤睡衣,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机道:“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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