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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虽然记不住太多事,但生活经验和对他的熟悉程度也算臻至化境,硬是没有看出来他是演出来的心碎狂野……算了,只有心碎是装的,狂野是真的。
冷酒摇了摇头,见嵇沄果然不否认早知道自己是A先生,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轻声吐槽:“你这张脸倒是新鲜,虽然我记不太清楚你到底长什么样子,但这个样子就感觉好新鲜,好刺激……真亏你想得出来什么主人奴隶的游戏……”
他说着,心里忽然软了一下。谢颐要是没有这么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还真没办法接近自己,取信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试图攻略假嵇沄。他显然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哪怕不能揭露真实身份,还是很努力地用尽办法十分聪明地来攻略自己了……
冷酒是个很好哄的人,想到这一点后,看着嵇沄的眼神就变得很柔和,主动凑过去献吻,又很动情地抱着嵇沄摸他的头脸肩膀,简直像个软绵绵献出肚皮的猫猫。嵇沄亲够了,躺在他怀里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微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想要那样做?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想尝试。”
这话突如其来,冷酒愣住了:“不是吧?”
虽然嵇沄确实很适合穿着西装被弄得衣衫褴褛然后铐起来,可是知道他的身份后,冷酒真以为这是伪装。
嵇沄不再说服他,只是躺在他大腿上,摆出平静信任,柔顺温驯的模样,看上去随便他做什么。冷酒说话的时候都有点结巴了,满脑子都是把他这样那样的冲动,理智很艰难地挣扎着:“这里不太方便,我……那个,我也没有工具,你能不能先起来?”
这难道能难得倒他们吗?嵇沄一动也不动,只是放在他大腿上的头颅向上挪了挪,缓慢地眨眼,神态纯洁如初生,却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到你那里去,我买了很多道具,你也看过一些照片的,我会在你的床上,让你把我推倒,然后……”
冷酒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声音带着颤抖:“分头行动,把你的专业素质拿出来,你去收拾道具,我……”
他的声音开始发哑,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下去:“我洗澡换衣服出门。任务:出门偷情。”
两人的眼里都藏着兴奋,谢颐干脆利落地起了身,坦坦荡荡地开始穿衣服,冷酒恋恋不舍,狠狠地在他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而美丽的后背上刮了一眼,这才钻进浴室,开始洗澡。
他好兴奋哦。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错了……(滑跪)
从今天开始恢复日更。(鸡也回归了,色里色气也回归了)他俩是真的很会。
第221章 谁动了我的老婆,14
A先生的身份在假货出来前不能暴露,但冷酒本来已经为自己没有男人只有钱的离异单身生活做好了安排,他买的房子不多,精心装修布置的更是只有一处。
这处房产不算大,上下四层加地下一层的别墅而已,比起嵇家的半山庄园可谓是十分平价,但装修风格处处符合冷酒的需求,客厅是为了打游戏设置的,所以一进门就放了张床。
嵇沄看到后表情就很复杂:“……”
冷酒犹豫片刻要不要解释,最后还是一闭眼,决定就这么认了,歪打正着,多功能游戏床,从设计方面来说难道不是更成功吗?
两人虽是近在咫尺,但此时此刻却如久别重逢,根本顾不上说话,嵇沄抬手就把手中轻便的行李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倒在了那张纯白色的床上。冷酒就算自认为很会很成熟,绝对不会轻易被弄得面红耳赤,一时间也吃惊震撼羞耻,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嵇沄既然答应了要柔顺地躺着,当场就在他面前脱光了爬上去,摆出一副任凭取用的姿态,根本不打算帮他的忙。冷酒深深怀疑他是在戏弄自己,但另一方面着实自信,也确实想看一向游刃有余的嵇沄是如何丢盔弃甲连连哀求自己饶恕的,于是便深吸一口气,跟着爬了上去,随手捞起距离最近的一件东西——手铐,看向靠在床头姿态放松满眼信任的嵇沄。
玩够了之后,冷酒也累坏了,瘫了好一阵,长出一口气,带着诡异的笑容感叹:“当个牛仔真难。”
嵇沄摸摸他的肩膀,轻笑一声:“是吗?刚才可是完全看不出来。”
冷酒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勉强压抑着剧烈运动后过于激烈的心跳:“我可是拼了命的……谁让我的马不给力,还被拴起来了……累、累死我了……”
累是很累,但爽也是很爽,否则冷酒自认好逸恶劳,根本坚持不下来。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好像有很多嫌弃的情绪,身体却很诚实地紧紧巴在嵇沄身上,手也闲不下来,无力地缓慢地到处乱摸。
这肌肉要是长在真正的谢颐身上,他顶多是偶尔看看,但现在谢颐就是嵇沄,他当然一看到就神魂颠倒,浮想联翩,爱不释手,为所欲为,一点都不觉得不应该。嵇沄也随便他摸,只是偶尔被摸得痒了,就拉着他的手放到其他地方。
两人黏黏糊糊抱了很久,之前又折腾了很久,直到天色都暗了下来,冷酒才长出一口气,从黏人的八爪鱼状态恢复,慢慢松手:“该洗澡了,还有很多事没有商量过呢。”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以为在这个世界再也见不到嵇沄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甚至很恐慌。失去了一直以为会留在自己身边的毕生所爱,接受这件事可不容易,他也根本不愿意接受,甚至迁怒于那个假货,恨不得对方也体会到自己的失望,伤心。
冷酒需要身体接触,需要被拥抱,需要流汗好再度确认他回到自己身边,他不会离开自己。这种情绪似乎说出来就显得太软弱,而且像是在责怪嵇沄为什么身不由己,所以冷酒根本没提,只是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用光洁可爱的jiojio踢了踢躺着不动的嵇沄:“起来了,不许赖床。”
他不说,嵇沄也看得出他之前为何表现那样热烈,更知道他心里的不安,对自己的理解,一把抓住那只脚安抚似的摸了摸,安慰道:“不会很久了,你会知道一切的。”
他不说冷酒也就维持若无其事,他一提,冷酒积压的担忧就爆发了出来,澡也不洗,振奋精神盘腿坐在床上,蹙眉看着他:“你……真的没事吗?我是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你会不会遇到危险?控制你的东西,到底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容易胡思乱想。”
嵇沄对他和盘托出的计划再度失败,当然知道他的不安。系统对他确实有极强的约束力,但要说有什么邪恶之处,至少他现在还没有发现,双方至少算是互惠互利,系统也并没有试图引导他,或者压榨他。当然,危机始终存在的,系统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