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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有所指地笑道。

明知接下来的话必然要让自己受番折磨,仍是诚实开口道:“应该可以吧,无毒无害。”

“嗯。”解予安淡淡地应了声,旋即便低头搂着他接吻,悄无声息地从他手里拿走了盒子。

……

翌日,不知是清晨还是中午了,纪轻舟被门外走廊上经过的脚步声吵醒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半敞的窗帘,以及拱形窗上映着的澄净如玉的蓝天。

室内的空气似有些闷热,分明被子已被踢到了床尾,前胸后背仍冒着薄汗。

纪轻舟目光惺忪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被睡袍凌乱包裹的胸膛上,散落着星星点点花瓣般的红痕,再往下,两条手臂交叉环抱着他的腰身,手臂肌肤上凸显着明显的青筋脉络,显然是被压了许久。

他伸手推了推那手臂,想要转过身去透透气,却反倒令身后人愈发收紧了怀抱。

炙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纪轻舟无奈地就着这环抱回过身来,还以为解予安尚未睡醒,结果一回眸,就对上那双清明静谧的眼眸。

视线相视的刹那,纪轻舟眼前顿然浮现诸多影影绰绰不能放映的画面,当即转移视线,望向了头顶的轻纱床幔。

经过昨晚,他现在是连眼神都不敢随意和对方交流了,生怕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又或是突然犯起瘾来,搂着他从头到脚地亲个不停。

毕竟亲完之后,总是克制不住地要开始重复某个过程。

“在琢磨什么?”解予安见他醒了却不声不语,只是平躺在他手臂上,茫然地望着上方发呆,不由关心问了句。

“诶……”纪轻舟长长地叹了口气,感慨:“真怀念你眼睛还没好的时候。”

解予安明知他接下来要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还是兴致盎然地接道:“何意?”

“某人最惨的时候吧,想亲亲不着,想抱也抱不着,只能瞎着干着急。”

纪轻舟用着半开玩笑的腔调调侃,“实在想亲呢,就只好觍着脸说‘亲一下’、‘再亲一下’,求我施舍你一个吻,啧啧,好不可怜!”

“……”

解予安眼神扫视着他通红水润的双唇,说:“嘴又痒了?”

他一提起此事来,解予安又想起了当初的憋闷,旋即不打一声招呼地就半撑起了身来。

本只想亲一亲他,结果一垂眼,看见青年凌乱敞开的睡袍中露出的修长颈项,以及那白净如玉的肌肤上染着的斑驳印记,眼眸顿然深沉了几分。

“不行,别琢磨了,真的会坏的。”

一对上他的眼神,纪轻舟就知道这小子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威胁道:“我这可不保修啊,你是想要一次性的,还是天长地久的?”

解予安喉结滚动了下,道:“不弄进去。”

“同样的招数,你以为我会信第二次?”纪轻舟冷言说道。

见对方仍盯着自己不放,便用脚趾勾起薄被,扯着被子盖到胸口,又转移话题道:“我要饿死了,昨晚就没吃饭,现在估计也快中午了吧?”

“没吃饭就去喝酒?”解予安果然被转开了思绪,稍有些生气地掐了掐他的脸颊,道:“起来,去吃饭。”

“起不来,饿扁了。”

“是饿扁了,还是……”解予安说着,搂在他后腰的手掌意有所指的贴着脊背往下。

尽管隔着层薄薄的丝绸睡袍,但或许是太熟悉了,光是感受到那指腹擦过的温度,纪轻舟浑身便泛起一股过电般的微麻。

他佯作不在意地轻嘲:“就是太饿了,你以为你多厉害呢,别太高估自己了。”

解予安闻言竟也毫无波澜,应声:“嗯,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还需多加练习。”

纪轻舟一听腿就有些发软,忙岔开话题:“别废话了,快去给我打碗粥来,不然你马上会看到我魂归西天的样子。”

“别说不吉利的话。”解予安沉着告诫了一句,又低头留恋地亲吻了几下他的脸庞,尔后才起床去换衣服。

纪轻舟裹着被子侧过身来,见他捡起地上的衬衫西裤,准备拿去盥洗室更换,想了想道:“我不想穿脏衣服,你等会儿再给我找件合身衣服来,顺便去同小祝说一声,今天不走了,改个票明天回去。还有,记得让他去餐厅吃饭,记我账上就行。”

听到这话语,解予安就转过头来,冷声道:“你还准备留着他?”

“都给他带过来了,总得给他带回去吧。”纪轻舟真服他这股醋劲,好声好气道:“我会处理好的,你信我行不行?”

“再给你一次机会。”

解予安话是这么说,待换完了衣服出来,又似仍不放心般,提起被子盖在纪轻舟身上裹了裹紧,嘱咐道:“老实点,在这等我。”

第149章 节制(纯感情)

临近中午, 清晨的凉爽殆尽,宾馆房间愈发闷热起来,时而有讨厌的蚊虫在枕边嗡嗡环绕, 打破耳畔宁静。

解予安出门后,纪轻舟就踢开被子趴在枕头上,合起眼眸想睡个回笼觉。

然而溽暑时节的天气实在炎热,体验过现代科技的便利, 眼下这屋子里却连台风扇也没有。

无论如何翻来覆去,皆躲不开那股如影随形的燥热,他不由得微叹了口气, 索性起床去洗漱。

随手拢了拢身上浴袍, 纪轻舟像往常那般翻身坐起,只下床时动作稍微放慢了一些。

自以为年轻体质好,不会有什么问题, 结果套上拖鞋站起身时, 却险些腿脚一软, 跪到地上。

略微轻抽了口气,扶着床头的柱子站好时, 纪轻舟第一反应是幸好没让解予安瞧见。

否则,对方纵使面上不显, 心底不知得暗爽成什么样。

直到这会儿, 他才开始反思昨夜自己给解元宝的自由还是过了火。

尤其当他一瘸一拐,姿势别扭地走到洗漱间的镜子前一照, 看见脖颈上那务必穿高领才能遮得住的吻痕印记时, 就越发这么认为了。

“是挺爽的,但必须节制……”他喃喃自语着,往牙杯里蓄满了水, 开始洗漱。

昨晚不仅解予安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他也是一样,情至浓时,难免放纵了一些。

但显然,放纵的后果不是那么好承担的,为了今后的可持续发展,还是得注意劳逸结合。

洗完脸,稍加梳理了下头发,趁着某人还没回来,纪轻舟搭着胯,在屋子里踱步行走了几个来回,缓缓地总算将走姿调整了过来。

随后百无聊赖地站到窗前望了望外面的风景,瞧见饭店花园里顶着烈日散步聊天的住客,心想下午凉快些时,倒是可以去楼下转转。

才刚望了会儿风景,门口就传来了皮鞋碰撞地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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