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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注视着生物往上爬的必经通道——窗户。
那个生物爬的很小心,似乎已经提前勘查过周边的情况,于是十分熟练地经过闻隐的窗户,准备往另一个方向主卧去。
小怪物的眼睛红通通,它舔了舔嘴唇,身上的那层属于人类的伪装在他身上完全褪去,只剩下满是触手和黏液覆盖的表面。
触手不剩几个,随着攀爬血液不断地往下流,白天的伤还没有愈合完全,小怪物就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爬的飞快。
今晚随机吃个人,就吃那个看起来很细皮嫩肉的人类好了。
它嘻嘻笑起来,尖利的笑声让人脑袋发疼。正准备往主卧窗户的方向攀爬,它经过的这个窗户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男人声音淡淡地问:“你要去哪?”
他那双没带什么感情的眼睛盯住了小怪物,浓重的压迫感传来,小怪物的笑声一僵,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极大的恐惧感已经快它的思维一步席卷了它。
是、是白天那个、那个人类!
小怪物的反应迅速,但是再快还是快不过那只手,闻隐迅速扼住小怪物的看着像是尾巴的东西,用力往后面一拽。
小怪物的触手没粘住墙面,一下子被带了进去。
那一瞬间,它长大了嘴巴,刚准备发出凄厉的嚎叫,嘴巴就被一个刀把抽到另一边去。
“别出声。”闻隐冷道,黑刃闪过蓝光,继续抽过小怪物的嘴巴。
“呜呜……”小怪物不敢反抗,它颤抖身体,小声哭出声。
怎么还会遇到这个可怕的人类!
它只是想吃个饭。
第39章
抱住的是抱枕还是闻隐
谢怀今天起的很早, 生物钟+上班的迫切感作祟,他早早就起来了。等他走出卧室的时候听见了若有若无的呜呜哭泣声,他循着声音往前, 把客厅的阻隔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五花大绑像是绑螃蟹一样绑起来的怪物。
听见推拉门开启的声音,小怪物惊恐地往阳台的角落里躲藏,下一秒见到是那个细皮嫩肉的人类, 不是那个昨天把它绑起来的瘟神, 它眼里凶光大盛,想要一跃而起好好享用美餐。
谢怀复杂地看着怪物努力地想跃起来咬他一口, 但身上的绳索绑的实在太严实, 让它一下又一下摔到地上。
这一幕实在太像做梦, 让他差点怀疑是没睡醒看见的幻觉。谢怀扶着把手, 稳了稳心神。
嘴巴封了很多道胶带,小怪物呜呜出声,谢怀看得出来, 这个怪物很努力地在想吃他,可就是吃不到。
地板上还有可疑的血迹, 不过经过一个晚上的愈合,小怪物身上的伤口差不多了, 除了触手没有长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
很好, 没有做梦。
昨天自己睡着时肯定发生了什么。
他踩着拖鞋刚要去浴室, 又停顿片刻。
等等, 我昨天是怎么睡的?
……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不科学。
桌子上放着谢怀的光脑, 谢怀忘记自己有没有发过去, 他把光脑打开, 发现是上司回的邮件,已收到。
太困了记忆跟喝醉酒一样短片,谢怀怔愣了半天才慢慢回想起来自己昨天做了什么。整理好文件资料,发送,然后睡着了。
模糊记得有一个人喊了自己一声,然后呢?
然后发生了什么?
忘记了。
青年在客厅的中央静止不动,神色莫名,他蹙起眉,想了半天只想起自己抱住了什么。
他心尖一颤,抱住的是抱枕还是闻隐。
不知道。
通讯仪突然响起,是赵一的电话。谢怀刚接上,那边就是狂风暴雨似的声音,让谢怀不得不把通讯仪远离耳朵。
“谢怀!快来!赛安·斯贝斯来了!”赵一激动道,“还有两个小时他就会到扎玛特,你快过来!他们那边的工作人员和我进行了交洽,回头给赛安来扎玛特专门做一期报告。”
“这是我们新闻社绝佳的机会,我们将会掌握一手消息,啊啊啊啊啊!”
谢怀把通讯仪离的更远了一些,“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吗?赵一,距离我的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三十五分钟。”
“我知道!”赵一更大声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吗?让主星的新闻社看看!我们在偏远星球也能搞到新闻。”
赵一和谢怀不太一样,谢怀是主动调到扎玛特的,在扎玛特之前他在好几个边缘星都呆过一阵子,但是赵一是在主星惹到了什么人被迫调到了扎玛特。
在赵一和谢怀来扎玛特之前,扎玛特是没有新闻社的。可以说,谢怀和赵一两个人撑起了边缘星的业务。
赵一具体惹到了什么事情谢怀也不知道,他不喜欢探究同事的隐私。但是每当遇到关于主星的事情,赵一就会变得很激动,就像现在这样。
他无奈道:“你等我一个小时,我还没洗漱。”
“那你快点,我先准备一下资料。”赵一风风火火地说完,迅速把通讯仪挂断。
另一个卧室的门打开,闻隐的眼神毫无睡意,他倒了两杯水,一个给谢怀一个自己,“那么早又要去上班。”
“没办法,今天有个大新闻。”谢怀把水一饮而尽,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赛安·斯贝斯要来了,估计我今天回不了家了。”
闻隐淡淡道:“我今天也是。”
或许不只是今天,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家。
找到赛安·斯贝斯的几个文件再回来。
这个过程要几天?快的话一两天,慢的话可能要四五天。
闻隐沉吟了一下,对谢怀道:“今天我去护卫所看看,能不能找到幽幽父母的消息。”
让幽幽住在他们家中也是一个不怎么现实的办法,闻隐接下来要忙于其他的事情,谢怀忙起来或许不一定顾得上小朋友。
这两天只是权衡之计。
谢怀点点头:“等我上午忙完和你一起去。”
事实上,他们两个早对幽幽的父母有些猜测,母亲暂且不说,父亲恐怕是躲赌债去了。
想到这里,谢怀叹了口气,“要是找不到……”
“找不到给她办一个领养。”闻隐道,“或者送进扎玛特的福利院。”
总归有办法。
————
戴着面罩的男人通过地面的识别后乘着电梯往下去。
电梯不知道穿过了地下多少米,直到“滴”的一声,才到达男人想去的地方。
他乍一进去就听见了一声痛苦的哀嚎。
“啊!!!”
那个声音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痛苦,在长久的嚎叫声中渐渐衰弱。
男人的面色毫无波澜。他拉住一个过去的实验人员道:“博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