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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棺》。

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当夜,他和沈确一同上床,江巡藏在被子里,背着沈确摸上网页,暗搓搓搜索《同棺》。

然后,他摸索进了一个奇怪的论坛,里头已然盖了数千楼。

A:“友友们都去看《同棺》,文风古意盎然,大大那个遣词调句古代起码是个探花,妈的太好磕了!我磕的cp是真的!!!”

B:“这文绝了,里头说皇帝与帝师同棺,我心想闹呢,古来帝后都不会同棺,这cp身份这么特殊,怎么也不会同棺,结果现在清理工作都结束了,发掘出来真是同棺了我靠!”

C:“别说你们了,太太自己都没想到,她说就是YY,谁知道挖出来真是。”

D:“群里说太太今天去帝陵烧香了嘿嘿,把文也烧过去了,让陛下和帝师见识一下。”

……

这些都没有引起江巡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是另外一条。

ghs吗:“这文车巨香。”

江巡心动了。

他将屏幕亮度调低了一些,开始阅读。

ghs网友说得不错,饶是江巡无数次亲临战阵,实践经验非凡,也不得不承认,巨香!

他越看越开心,越看越开心,丝毫没注意道,沈确已然醒了。

帝师轻轻叹气。

江巡正看到激动处,吓的够呛,险些把手机丢了。

他欲盖弥彰的将手机藏入枕头,却听沈确悠悠道:“不就是同人嘛,我看过了,文不错。”

“……”

江巡的手机啪唧掉到了地上。

帝师背过身,给可怜的小皇帝留了一丝隐私,等到江巡蹑手蹑脚的捡起手机,才道:“这文的最后一句是我们CP的横幅,我在漫展看见有人拉了,我很喜欢。”

江巡手一划,便划到了最后一句。

只见那上头写着:“一世君臣,数载相伴,百年同棺,千秋同梦。”

第145章 if线:if江巡穿到前世

江巡睁开眼,入目是大片苏绣织金的纱帐,五爪龙纹和云纹交相辉映,富贵堂皇。

这是他当皇帝时的龙榻。

江巡很熟悉床幔的颜色,让他惊异的是身下和指尖的触感,湿润细腻,皮肤带着汗水干涸过的涩意。

江巡起身,被子从肩头滑下去,便是猝然一惊。

他看见了沈确。

如今的沈太傅,不可谓不凄惨。

他赤裸着胸膛,锁骨以下是大片的红痕,丝质的贴身袍服用系带束在身上,如今系带被扯散大半,松松垮垮,一览无余。

而此时,他倦怠的闭着双眼,眉头紧蹙,皇帝翻动时眼帘颤抖般的一掀,又很快合拢了。

他看上去很疲倦。

江巡熟悉这种疲倦,沈确不如君王年轻,偶尔折腾狠了,总是倦怠的,可那时他们应该清洗过后整洁的躺在床上,江巡也该在他怀里。

……为什么是现在这样?

江巡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帝师的肩头:“老师?”

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沈确便是一抖,他轻声嘶了一口气:“陛下……臣现在很累,能不能容许臣休息一会儿。”

很疏离客套的语气。

沈确从不喊累,如果他说了,一定是难受到了极致。

“……”

江巡茫然中反应过来:他来到了最初的那一世。

那个互相折磨,互相憎恶,将所有隐秘的情愫用粗暴和折辱碾碎的那一世。

江巡有些慌了:“……老师。”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沈确这样冷待过了。

这一世江巡身体不错,没有后世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病症,他试探性的绕过沈确的膝弯,想将他抄起来。

沈确一惊,挣扎着便拂开了,似乎牵扯到了某处,他跌落回床榻,哑声道:“陛下想带臣去哪儿?”

江巡抿唇:“只是温泉,需要清洗一下。”

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帝师发烧了。

沈确便睁开眼,他的眸子被水浸润过,含着些微的水色,帝师注视着君王,露出复杂难明脸色,却还是顺着君王搀扶的力道,踉跄着走入了温泉。

江巡试探性的揽住他。

他手指顺着腰背的曲线,小心翼翼的往下,同时打量着帝师的脸色,见他虽然蹙眉,却并不十分抗拒,这才着手清理起来。

只是清理,没有任何亵玩的意思。

这活儿江巡做暴君时做的不多,但琴瑟和鸣的那一世却是常做的,他很熟悉每一处需要清理的转折,力度也放的很轻,但饶是如此,沈确还是皱眉。

不可能不痛的。

帝师脱了力,只能倚在君王身上,下巴抵着君王的肩胛,江巡安抚的摸摸他的后脑,就像沈确后来安抚他那样,小小声:“老师,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之前江巡动作粗暴,不曾顾及什么,沈确全程都很难受,他不能反抗,闭目强忍了。可现在触碰温柔,沈确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了起来。

说是挣扎,可他全身无力,只能微不可查的推拒罢了。

江巡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哄道:“没事,老师,是正常的反应,别害怕,你靠着我就好,我帮你。”

沈确死死闭目,一言不发。

江巡却有隐隐有些欣喜。

他本担心这夜弄得太过,给老师弄出了心理阴影,影响后面的“幸福”生活,可现在看来,沈确说他好南风,不是假的。

他确实喜欢。

浴室水汽弥漫,君王手法娴熟老道,触感细腻温柔,沈确靠着他,小声抽气。

江巡:“老师,别咬自己,下唇出血了,咬我肩膀吧。”

沈确当然不肯咬江巡,他别过脸,无声的忍了,只在最后,才泄力似的瘫软下来。

江巡动作不停,他想着,这应该是最初的时候。

薛晋刚刚下狱,沈确长跪求情,这一夜,便是所有荒唐错乱的起点。

索性还来得及。

等所有程序结束,沈确俨然半昏阙了,江巡搀着他躺回床上,又吩咐王安拿来了药膏。

他用手掌将药膏划开,揉在了红肿胀痛的地方。

沈确梦中惊醒,他不确定的看了眼君王:“陛下?”

江巡:“诶,我在,您说。”

如一个垂眸听训的好好学生。

沈确蹙眉。

君王的态度转变太快,他捏不准江巡的意思,而身体的高热也让他没法思考,便只是道:“薛世子……”

薛世子不能出事,北狄虎视眈眈,各方势力都不安分,倘若薛晋出事,青萍关军心散乱,要出大乱子。

可他张了张口,又合上了。

君王不愿意听他说这些,沈确知道。

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劝住江巡。

大魏的千秋社稷,尽在于此了。

却听君王小声:“我知道,我不该关他,我明天就把他放了,我……”

他嗫嚅:“……我错了。”

听上去失魂落魄,可怜的不行。

沈确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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