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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耸肩:“剧情已经结束了,后续一切皆有可能。”

他们略略分析,可能是原文剧情走到现在,谢逾的一切联系方式都被沈辞控制了,而原主继承了父亲的部分股权,本该在股东大会有一席之地,虽然股权很快就被谢远海用手段运作走了,但谢逾剧情赶得急,这部分内容还没到,现在邀请他出席,顺便威逼利诱他签个转让合同,倒也合情合理。

系统:“宿主你去吗?”

谢逾:“去吧,闲着又没事。”

股权折现也好大一笔钱,到时候无论是给许青山升级医院措施,还是干脆捐给慈善机构,总比谢远海出事后谢氏股价暴跌,砸在手里的好。

他如今病情稳固,要走也不是不行,只是许青山要留他多观察两天,才没有出院。

宴会当天,他借了许青山破旧的桑塔纳,翻了翻,发现压箱底的西装许久没打理,都皱得可以,干脆套了身休闲装,开车前往。

这宴会设在高档酒店,停车场里清一色的豪车,宾利大奔玛莎拉蒂,谢逾一脚刹车,桑塔纳晃晃悠悠挤进豪车群里,嘎嘣一下停好了,他本人悠闲自得,倒是把指挥的保安吓得够呛。

——“娘诶,艺高人胆大,这要是擦到了,还不赔的倾家荡产?”

谢逾任务完成,想走随时能走,还管得了这个。他拔钥匙上楼,丝毫不在乎保安奇异的眼神,问:“去W酒店,请问电梯往那走?”

他沿着指路寻到了宴会厅门口,远远看见了迎宾,谢远海的亲儿子谢易正在门口迎接客人,他一身手工定制西装,腕子上是瑞士奢牌名表,看着神采飞扬——如今谢远海接管公司,他算是第一继承人,可谓春风得意马蹄急。

原主和这堂哥就不熟,谢逾更是认都不认识,他纯粹来拿钱,顺便蹭饭,对谁接管公司没有丝毫兴趣,颔首打了个招呼,便往里头走了。

谢易倒是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就穿成这样?”

在场全是江城数得上名号的人物,女士清一色高跟鞋晚礼服,男士衬衫领带燕尾服,谢逾趿拉个远动鞋,全身上下不超过三百块。

谢逾摆手:“落魄了,不比当年。”

谢易看着他,神色奇异。

谢逾这堂弟他知道,脾气暴躁,最讨厌别人压过他,如今这么寒酸,简直算得上丢人现眼,却没什么表情?

有人撞了撞他:“看什么?”

谢易收回视线:“我堂弟,有些古怪。”

那人端起酒:“帮你试一试?”

谢逾施施然进场,找个个边缘位置坐下来,在场众人全在交际,也没人理他,股权的公布事宜放在宴会最后,现在只能等着。

谢逾一边喝香槟一边问系统:“沈辞会不会来?”

说来奇怪,他们隔三岔五夜晚待在同一间房,却许久没有见面,谢逾吃完药尽职尽责装睡,沈辞一言不发坐坐就走,更不用说说话了,以至于谢逾要想和他搭上话,还得找类似宴会的场合。

系统:“关乎股权的重大变更,87%的概率会来。”

它好奇道:“见面的话,你要和他说什么?告别吗?”

谢逾摇晃酒杯的动作微顿,旋即笑了笑,含糊道:“或许吧。”

可是一想起这种结局,他的心脏忽然收缩跳动,化为难以言喻的隐痛。

作者有话说:

许青山:病情加重!

谢逾&系统:看电影嘎嘎乐。

第28章 刀鱼

晚宴进行到一半,沈辞果然来了。

他似乎才下班,西装革履一丝不苟,走进会场的时候随手将外套递给侍者,而后环视一圈,虚虚落在谢逾身上,又很快移开了。

系统颇为好奇:“要不是时常来探监,我还真以为他不认识你。”

外人面前的沈辞从来矜贵,长相冷,语调也冷,谢逾好好欣赏了一会儿,有人坐在他身边,笑了一声:“谢少爷?”

谢逾转头,是个不认识的公子哥,之前在迎宾处有一面之缘,和谢易走一起的。

谢逾礼貌颔首:“有事?”

那人道:“瞧你一直看着沈总,认识?”

沈辞落魄时跟过谢逾,在江城不是秘密,这回谢逾回国也有不少人等着看他笑话,想看看金尊玉贵的谢少爷什么时候被人整,这人这么一说,算是挑衅了。

谢逾没什么表情:“认识,怎么了?”

那人嘿了声:“不上去敬个酒,打个招呼?”

他存心奚落谢逾,给谢家现在的少爷找场子,哪知道谢逾看了他一眼,偏头不动了。

好像在看什么跳梁小丑。

那人自讨没趣,端着酒走了。

不过该说不说,谢逾确实想找沈辞聊聊。

他也不知道聊什么,只是任务完成,却有遗憾未了,便想好好面对面说上两句。

沈辞坐在宴会中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圈人,谢逾现在一无名小卒,相挤也挤不进去,端着酒在外围转了两圈,愣是没找到空隙。

宴会上众人都忙着交际,确实没有有空搭理他,谢逾也懒得挤,干脆在外围坐了下来,绕着圆桌发呆。

他是不在意,可惜有人在意的不行,谢家少爷飞扬跋扈惯了,多的是人想看他从高处落下来,摔得越惨越是快意,谢逾零星听了几句议论,大概是讽刺他衣着便宜,都是地摊货,往常的牌子一概穿不起,还有人提起他开桑塔纳,比起宾利掉了两三个档次。

谢逾无所谓,他在自己的世界连桑塔纳都开不起。

这些声音不小,有些甚至是特意议论给沈辞听的,熙熙攘攘吵吵闹闹,说到一半,却忽然安静下来。

沈辞抬手拍了拍,作了个静止的手势:“好了,还是说回投资吧。”

谢少爷的八卦毕竟只是个添头,投资才是要紧的事情,话题回归正轨,谁知过了二十分钟,有侍者在谢逾身边俯身,轻声道:“谢先生,能否去私人包厢一趟,沈先生约您见面。”

谢逾抬头看去,沈辞还在人群中间,偏头解释着什么,半点没往他这边看。

谢逾对着侍者颔首:“自然。”

酒宴都设有私人包厢,供私下里交流,包厢中不缺吃喝,谢逾浅浅抿了两口酒,沈辞便来了。

他目光扫过谢逾,掠过他一身地摊货,眼皮浅浅地垂下来,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你倒真落魄成了这副样子。”

谢逾拿酒杯的手一顿。

他现在什么样子沈辞最清楚,特意在他面前说,就有两分古怪了。

谢逾并不生气,浅浅道:“嗯。”

沈辞在他对面坐下来:“谢氏的股权,你真打算拱手让人?”

“谢远海私底下运作过,他们给你的价格是远不及市场价格,加上遗产税等问题,你真正拿到手,不会超过这个数。”

谢逾偏头看去,沈辞在白纸上写了一串数,他没数清楚多少零,这个数额足够大多数人衣食无忧一辈子,可对于富二代们的消费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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