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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玖顾察觉到苡橋身旁的人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后,伸出手把贴近墙边的苏景宁抱在怀里,苏景宁感受到暖和的热源也本能的靠近,萧玖顾垂眸细细的描绘着怀里人。
青丝铺散,玉颜朱唇,姿容盛极的容貌在睡着下变的柔和,萧玖顾将他散乱的鬓发拨到耳后,萧玖顾低头在苏景宁的唇上温柔的落上一吻,眼里透着万分的缱绻和柔情:“殿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驿站里,一个侍从在房间里焦急的来回走动,嘴里碎碎念着:“都出去这么久了,大人怎么还没回来啊?”
半开的窗口突然钻进一个黑色的身影,殷止顶着一身风霜的摔倒在地,他唇色苍白,身上残留不少大大小小溢着红色鲜血的伤口。
“大人!”侍从急忙上前将殷止扶起:“大人,你不是去见王子了吗?怎么伤的这么重。”
殷止也没想到刚刚跟萧玖顾的打斗,剑虽没落在他的身上,但是在交手之时,萧玖顾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剑气,只要他运功离开之时,身上的几道剑气就会伤到他,难怪刚刚萧玖顾会这么轻易放他离开。
侍从匆匆走进内室翻出伤药,将药粉轻轻撒在伤口上,身上的伤火辣辣的疼,殷止闷哼一声,侍从见状迅速包扎好伤口。
侍从皱起眉头:“大人,究竟是谁?竟然能把你伤的这么重。”
殷止能身为王的左膀右臂,身上必有过人之,虽然武艺不算高强,但他的轻功是北朔数一数二的,武艺高强之人也近不了他的身,警惕性高加上轻功为王获取了不少情报,可是这人竟然能将大人伤的这么重。
殷止顿了顿说道:“是王子伤的,他不愿随我们回北朔,他甚至想杀了我灭口。”
“为什么?王找了王子这么久,他不愿意回去,那王......”
殷止沉声道:“此次出去也并非一无所获。”
今日他并没有察觉到萧玖顾所使的剑法很眼熟,但是这身剑气所致的伤口让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些刁钻精湛招术也只有他才会了,如果萧玖顾的武功真是他教的,那回北朔之事还有一线生机。
殷止思索片刻后道:“去拿些纸跟墨来。”
侍从拿出纸墨疑惑的问道:“大人要写信给谁?”
“凌松。”
第53章 殿下,你是如何看待断袖的?
连连下了几日的大雪终于停了,冬狩之期也悄然而至,冬狩的地点位于郊区的皇家猎场,天微微透亮,一支庞然的队伍就浩浩荡荡的从宫里出发了。
队伍里的男人们扬鞭策马踏着皑皑白雪,行得甚是悠哉,也有不少身穿劲装的女子挺坐在马背上英姿飒爽。
萧玖顾身穿黑衣银纹劲装,外披一身厚灰毛氅,他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紧紧跟在一辆精致的马车旁边,偶尔低头与马车内的人小声讲话,轮廓分明的侧脸英气逼人,频频引得坐在其他马车里的小姐们掀起车帘偷看。
苏景宁微微探出头环视四周,最后视线定格在萧玖顾身上,不得不说男主的魅力可真大。
腰背挺直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周身凛然冷漠的气息就让人惊鸿一瞥,难怪周围的姑娘们向他频送秋波,可惜啊,萧玖顾心里只有女主一人啊。
“殿下在看什么?”
是在看那些女子吗?萧玖顾眼里透着寒气扫向那些小姐。
那些小姐们被眼神吓的连忙放下幕帘阻挡凌厉的视线,那惊慌失色的样子哪还敢对他暗送秋波。
苏景宁干笑两声,还真是除了对女主一个人之外,对其他的姑娘们都是铁面无情呢。
“我在看他们骑马,我也想骑,我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就我跟个姑娘家家似的要坐在马车上?”
跟在马车后面的苏彦元闻言骑马上前说道:“阿宁乖,虽然大雪停了,但路上覆满积雪,天寒路滑的,你的马技不怎么熟练,还是在马车内待着比较好,去猎场不过两个时辰,到那之后随你怎么玩。”
苏景宁无奈的点点头,说起猎场,倒是让他想起一段剧情,在冬狩这个时间段,萧玖顾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并且决定等冬狩过去后就随使臣回北朔。
没有顾虑后的萧玖顾在冬狩比赛中出类拔萃获得第一,第一名的彩头是一把红玛瑙朱鸟匕首,萧玖顾想将这匕首送给女主作为念想,原主嫉妒萧玖顾在冬狩上出尽风头,特意在林中设下陷阱想看萧玖顾出丑。
不曾想掉下陷阱的不止萧玖顾一个,女主也跟着一起掉了进去,两人一起在陷阱里度过了一夜,加深了彼此的感情,也加快了原主的下线时间。
如今他也不需要走剧情,自然不会干挖陷阱坑害萧玖顾这种缺德事了,如此一来男女主的感情之路也能够顺遂一点吧。
不过也不知道萧玖顾现在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北朔使臣都来了有些时日了,不可能没有什么行动啊,为什么萧玖顾看起来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人群中的秦虞不屑的瞥了一眼萧玖顾,扭头对着蒲勒低声道:“都安排好了吗?”
蒲勒无声的冷笑一下:“郡主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闻言,秦虞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意:“那就好。”
“秦虞郡主。”苏宇恒骑着一匹白马缓缓上前。
秦虞微微皱起眉头疑惑问道:“你是?”
“郡主不认识我也不奇怪,那天寿宴我并未出席,不然我就能更早的认识郡主了。”
秦虞思索良久才想到对的上号的人:“哦——你是南镜的逸王殿下吧?”
苏宇恒勾起一抹笑,颔首道:“正是本王,听闻郡主有意联姻,郡主看本王如何?是否能够抱的郡主这个美人归?”
秦虞嗤笑一声:“逸王殿下的脸也忒大了些,也不看看你够不够格,就凭你也想娶本郡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秦虞扬鞭一拍便骑马离去。
蒲勒不想把关系闹的太僵,低声道:“逸王殿下莫怪,郡主性子直率,秦王也耐她不得,在下在此给你赔罪。”说完也不等苏宇恒作何反应,便匆匆追上前方的秦虞。
嘴上说着给他道歉,让他莫怪,实则字字句句都在让他不服也得忍着,只因为这秦虞郡主的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主,也配嫌弃我?
苏宇恒面色铁青,攥紧缰绳的手青筋暴露,马好像是被缰绳勒的生疼,仰头嘶叫了一声。
两个时辰过后,终于来到了冬狩的地点,冬狩的猎场其实就是一片山林,一眼望去白雪皑皑,山上弥漫着朦胧的雾气,林中高大的树木密布,树枝上覆满厚厚的积雪,大雪停了,不少的动物会出来觅食,这正是狩猎的好时候。
猎场外修建了一座行宫,可供那些不参与冬狩的大臣贵妇小姐们休息,队伍先在行宫中休整,随后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