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8
嗓音微哑,“你的睡衣忘了拿。”
沈月灼小声辩解:“这件不是睡衣……”
“是么。”褚新霁玉竹般的手慢条斯地捻起细细的吊带,丝滑的绸缎垂落摇曳于潮热的空气中,“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嗯?”
她做贼心虚地捂住耳朵,羞窘地埋怨:“你怎么偷偷翻我衣柜!”
褚新霁气定神闲,“它就藏在我的衬衣底下,这样张扬的颜色,很可惜,我的视力还算正常,要想假装看不见有点难。”
“……”
【作者有话说】
霁:能不能别买这些衣服挑战我的耐性
月灼:我买就买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穿给你看的
霁:再说一遍
月灼(小声):你有本事别看啊……
霁:好(吸气并拉灯)
省略500字↑
今天周三不能写太露骨,容易被锁,明天晚上更小别胜新婚嘿嘿
感谢在2024-07-02 12:38:54~2024-07-03 21:41: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Elegant 3瓶;z小陈同学 2瓶;hello、FunTan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番外⑧
◎“我录音了,宝宝。”◎
婚礼前夕, 沈月灼回到家的第一天就紧张到失眠,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给褚新霁发消息。
[霁:怎么熬夜到这么晚?]
[何时能暴富:睡不着]
[何时能暴富:感觉好像有点婚前焦虑]
[霁:我也是]
两人就这样对着手机屏幕大眼瞪小眼, 没多久, 他问要不要语音通话, 沈月灼想着或许聊天是缓解思念的办法,也就同意了。
夜里四周都静悄悄的,他的声音比往常听起来更醇厚,“需要我哄你吗?”
沈月灼本来还打算起来刷会手机的, 听他这么一说,反而不感兴趣了,她将免提声调低,“霁哥你等我一下。”
“好。”
她蹑手蹑脚地起身,将卧室门阖紧, 整个人像松鼠似地窝进被子里, 确认不会影响到楼下后,才黏糊地启唇, “霁哥会讲故事吗?”
忙活这么一通, 褚新霁却显然不太领情, 温声道:“别把头埋在被子里,对呼吸道不好。”
沈月灼疑惑地掀开被子, 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 “你怎么知道?”
“你以前没少这么跟许夏聊个通宵吧?”
这都被他猜到?
她们三个煲电话直到天亮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第二天无精打采的模样铁定会被沉曼铃看出来, 因此她们也只敢挑暑假偶尔放纵一下, 孟安然比她俩大, 门禁早就自由了, 偶尔还会开视频带她俩见识。
之前孟安然去澳门赌场录了一段,险些被扣押在那,后来她们几个都老实不少,就算觉得再新奇,也得斟酌下场合。
沈月灼抿唇,故意揶揄他,“霁哥猜这么准,你上一份工作难道是间谍?”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轻笑,裹挟着凌晨的微醺,入骨似地撩拨着她。沈月灼愈发思念他,翻开日历瞟了几眼,“我明天有东西给你,你什么时候在集团啊?”
“月灼要来找我的话,我随时都在。”
听到他的话,沈月灼心底漾开甜意,掐着嗓音软软地喊了一声,“阿霁。”
他似有些许诧异,又或是暮色太沉,思绪混沌,足足静滞了数秒,才用那含着一丝慵懒气的哑音不确定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霁呀。”沈月灼没觉得有哪里值得他特意追问的,轻快地重复,那端传来他沉沉的吸气声,几近缠绵时在她耳边说的情话,她无言顷刻,耳根泛起绯色。
“继续。”
声线明显比刚才磁哑不少。
沈月灼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秀眉轻轻一蹙,稍微拔高些许音量,“霁哥,你在干嘛呢?”
“想再听你叫我阿霁。”他提出要求,音调听起来很苏,也很温柔。
让人很容易沉溺在这份绵密的缱绻里。
或许只是因为太晚了,又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亲昵依赖地唤她,呼吸才乱了些许。他之前就说过不喜欢自渎,怎么会在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做这种事,沈月灼为自己胡乱揣测他而感到羞窘。
她翻过身,手肘撑在穿上,抑制住让她沉迷其中的飘忽感,软声:“阿霁。”
“嗯。”褚新霁鼻息略重,“我在。宝宝继续叫我阿霁好不好?”
漫然似诱哄般的语调,酥得快要入骨,沈月灼感觉自己整个胸腔都在轻轻震动,明明他根本就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却羞得捂住脸,也不知是为他现在随口就来的‘宝宝’而脸红,还是他纵溺到无底线的柔情。
沈月灼咬住唇,身体不由自主陷进床褥中,尾音闷闷的,“阿霁,阿霁,阿霁。”
她一连应他所求唤了好几声,心脏被填得满满的。
“我困了。”她在床上滚了一圈,仰头看向挂着星点小夜灯的天花板,被惬意和雀跃的少女心事所取代,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褚新霁温声说:“把手机放远一点,我来挂就好,你先睡。晚安。”
沈月灼吐槽:“这种对话听起来好像恋爱中的大学生情侣呀,黏糊地谁也舍不得挂断电话。”
“我大学时没有这样的经历。”
听出话语中若有似无的醋意,沈月灼悻悻摸了摸鼻子,“好巧啊,我也没有。”
“阿霁。”她这么唤他,自己倒是先红了脸,他那声低吟的“嗯?”听得她心口微痒,沈月灼骄矜地吩咐:“你、你不许趁我睡着做坏事。”
回应她的是须臾的沉默。
沈月灼以为他没听懂她的话,正打算把这个话题搪塞揭过,静谧的空间里传来他兴味的低笑。
“这种坏事,月灼不在,我一个人没办法完成。”
她瞬间涨红了脸:“挂了!”
这通电话也不知打了有多久,第二天早上手机都没电关机了。沈月灼下午抵达新悦大厦时,他正在小会议室里开会,隔着玻璃门,她的视线也被他牢牢吸引。
沈月灼发现他们开会很少用PPT,屏幕上只有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各种预测数据,光是瞟一眼都觉得眼睛难受,追求极致的高效率,平时压力一定非常大。
别人都是坐着,褚新霁站在屏幕前,单手斜插入西裤兜里,身形落拓而冷峻,高挺的鼻梁间夹着冷调的金丝框眼镜,来自身高的压迫感极强,周遭噤若寒蝉。
赵檐步入会议室中,朝他颔首,“褚总,沈小姐到了。”
褚新霁转过身来,神情从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