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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传来他一贯醇厚的嗓音,“以前坐我的腿上倒是挺主动。结婚后,反而不会了?”

沈月灼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打趣,慢悠悠挪上去,只坐了很小的边角位置。昨晚两人连接吻都不过是温情脉脉地浅尝辄止,谁知今早刚醒,这样的氛围就悄然变了味。

他浑身烫得像是熔炉,就连穿着休闲涤纶长裤也不例外,掌心的温度更是透过单薄的衬衣布料透过来。她不像平日放得那么开,扶着他的肩往里挪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

“你不要得寸进尺……要说事就好好说,哪有非得坐腿上才能讲清楚的。”她极小声地抱怨。

褚新霁拇指轻扣住她的下巴,觉得好笑,语气含着轻斥的纵溺,“不让你坐这,我说的话你哪次能听进去?嗯?”

沈月灼心虚地不敢应声,她的确是擅长敷衍三件套的人,没办法做到时刻都精力充沛,有时候心里想着事,就容易走神。

他没再这件事上过分纠缠,“分.开.腿坐上来。”

听到这声低磁的命令,沈月灼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毛衣衬衣纵然还算里三层外三层,不过她早上起来看到褚新霁那张清冷禁欲的脸,生出些歪心思,故意没穿底裤。

结果直到他收拾完桌面,也没发现,她自然也忘了。

要不说早上不清醒的时候,什么糊涂事都做得出来。沈月灼总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面上染着潮红,佯装炸毛,指责他居心不良。“早上怎么能做这种事,而且待会还要出门呢……”

话音未落,她明显察觉到褚新霁呼吸粗重了几分。凝在眼她眼前的眸子变得黑沉,涌上让人难以招架的危险。

还是危险系数最高的级别。

“沈月灼。”褚新霁原本只不过是觉得她暴露在外的白皙双腿过分惹眼,想让她坐腿上,免得着凉,谁知她一句话就勾起了他的躁欲,迅速地抬起了头,撑起蓄势待发的暗影。

不知她有意还是无意,说出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话,将事件推向一发不可收的失控场面。相处久了,褚新霁时常怀疑她就是他的克星,总能轻而易举突破他自以为傲的坚固防线。

他无奈抵揉着眉心,极富耐心地同她磋磨解释,“我说的是坐上来——”

稍作停顿,即便压了声也难掩喑哑,“不是坐进来。”

被他用那双深情眸注视着,沈月灼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生出无地自容的羞赧来。低着眸攥紧他的衣摆,小幅度地拨弄着,含糊着音调说:“是我误会了,你别多想。”

她越说越觉得羞耻,反倒把自己绕进去了,埋着头钻进他颈侧间。

“好。”褚新霁从善如流地答应,慢悠悠抬手轻拍着她的背部,低声哄:“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沈月灼点点头,纤长的眼睫下垂,唇线抿直,忽然觉得有些丢脸。

“现在可以坐上来了吗?”褚新霁拖住她柔软的臀,强令自己保持绅士风度与智,意味深长地唤她:“沈小姐。”

语气兴味,带着一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坏。

毕竟上次他是这么说的。

——“所以,可以从我腿上下去了吗?沈小姐。”

沈月灼羞得面红耳热,狐狸尾巴也藏不住了,“你欺负我!”

褚新霁有足够的时间陪她周旋,指腹漫不经心地从她的后腰落下,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任由掌心同她单薄的衬衣相贴。

“让你坐我腿上也算欺负你?”他眉骨微挑,“那让你坐进去,岂不是把你欺负狠了?”

慵懒的气音落在沈月灼耳朵里,让她脊骨都生出一股微痒的酥麻,竟被他三言两语带偏,脑中浮出或是拥吻,或是凌乱的片段。

而每一次紧密相贴,都无不在印证着他的话。

在这些事情上,他的确少有克制的时刻。不过每次事后,都会极尽温柔地照顾她。

沈月灼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抛至脑后,咬紧下唇不肯他,又怕他看出自己在心猿意马,“本来就是,你一点都不温柔。”

“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褚新霁捉住她纤细的足踝,膝盖稍微用力,将她以正面环抱的姿势拥住,掌心从她的小腿腹往上挪,“就算月灼迟钝,我强吻你的时候,你也应该能感觉出来。不是吗?”

口是心非四个字,足以形容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狐狸。

“而且,我们已经试过了,你更喜欢凶一点的吻。”褚新霁脸往下低了稍许,“做.爱也是如此。”

极具压迫性的荷尔蒙气息陡然靠近,沈月灼脑袋里空茫一片,慌忙别开烫红的脸,心湖漾开一圈圈涟漪,反驳的话悉数被他搅乱。

褚新霁似乎早已深谙她脸皮薄又爱挑衅的脾性,掌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双眸微微睁圆之际,加深了这个吻。

侵略性十足地勾着她的舌尖搅弄,他吻得很重,沈月灼感觉唇瓣都被吮吸得微微发着麻。

明明已经接过很多次吻,她和他的吻技却犹如天差地别。相比于他技巧性的强势,和偶尔爱怜似地斯文安抚,她什么都不会,只能本能地攀着他,没多久就被吻得气喘吁吁。

浑身都氤氲出一层薄汗,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透着少女勾人的娇憨。

她越是这样乖,就越在磋磨着褚新霁正人君子的智。

想把她欺负得狠一点,看她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

这太罪恶了。

褚新霁喉结滚动,掌心覆至她的大腿内侧,落在烫着刺青的位置,深潭般的眸子沉沉将她笼罩住。

压下躁意,温声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沈月灼被吻得迷糊,细腻瓷白的肌肤透着红,迫于下颔骨被他抬起的压力,睁开眼睛朦胧地看着他,似乎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这样子实在是太乖了,让他心底疯狂滋生邪念。尽管内心想法如此不耻,褚新霁面上却依旧端和斯文如君子,将她抱得更紧,“阿泽昨晚来过,跟我讲了一些有关你的事。”

凝在头顶的视线带着看穿人心般的压迫感,沈月灼解释:“昨晚是阿泽骑着摩托带我去找的贺成屹,你放心,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褚新霁:“嗯,我知道。”

沈月灼见他没有表现出以往浓烈的醋劲,猜测褚清泽应该同他说了什么。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她主动搂环住他的脖颈,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淡色的薄唇。

“阿泽说,你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对我有异样的情愫。”褚新霁不疾不徐道。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你别听他瞎说!”

然而她的辩解更像是被人揭穿后的狡辩,褚新霁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反应纳入眼底,温声继续:“我昨晚仔细想过,似乎就是从那段时间起,你逐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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