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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过分了一点?”
她脸色微微发白,扭捏着往里挪了一点,低声唤她:“霁哥。”
他揽着她的腰,严丝合缝地同她贴紧,两个人的重量骤然压在太空舱座椅上,使得它摇晃着旋转转动,丰盈的柔然无可避免地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温香软玉在怀,褚新霁克制住欲念,耐着性子问她。
“跟阿泽演这么一出戏,不累吗?”
沈月灼咬紧下唇不说话,他抬起她的下巴,要她同他静静对视。她眼神闪躲,眼看着就要委屈地哭出来,褚新霁继续拆穿她经不起推敲的小把戏。
修长骨感的指腹落在她的唇瓣,只是在那摁着,没有多余的动作,源源不断的热意足够烫得她不敢乱动。
褚新霁声音冷了些许,“眼泪省着点流,待会有够你哭的。”
沈月灼眼瞳亮了又黯,吸了吸鼻子,哭腔还没酝酿出来,她刚要解释,覆在唇边的指腹就往里探了点。他似是才洗过,沾着点淡淡的花香和松子的香气,顶在舌尖还带着甜。
“我现在不想听你装模作样的骗我。我问一句,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好吗?”
沈月灼哪里见过他如此强势的一面,正欲反驳,那手指就往里探得更深,搅缠着她。此时此刻,她坐在他怀里,暧昧地含着男人的手指,任谁也无法静下心来,她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觉得这姿势有些怪。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更为旖旎的画面。
她只能讷讷点头。
褚新霁:“你跟阿泽里应外合,是不是想借机告诉我,是你迟钝,直到现在才察觉出自己的心意,要我离婚成全你们?”
沈月灼表情微变,眼神游离,没能逃过褚新霁的眼。
得到答案,他很快过到下一个问题。
“你的目的就是和我离婚?”
沈月灼摇头,舌尖轻轻往外推抵,含糊着说:“不舒服……”
“难受?”褚新霁询问,深沉平淡的视线昭示着极强的耐心,见她可怜兮兮地点头,他从善如流地抽出手,“那我们就换一处。”
骤然席来的酸涨让她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羞愤地要去咬他。
而始作俑者巍然不动地注视着她,暗沉的眸子像是蛰伏的狼。即便是兴师问罪,姿态也依旧松弛,极富掌控性地操控着谈判的进度,不再似以往被她狡黠又幼稚的手段玩弄。
“很抱歉,没能按你预想中的吵架情节发展。”褚新霁看着她因难耐而泛红的耳根,斯文矜贵的脸上浮出一点笑意,“月灼,我们断不了的。就算要开门见山地谈清楚,也不会歇斯底里,面目全非。”
天色渐暗,昏黄的布景光晕透过纱帘,将两人的轮廓镀上一层浮跃的暖金色,沈月灼盯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心跳地鼓动声高过一声。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要谈就好好谈。”
褚新霁轻挑眉梢,虚握住她的腰肢,以绝对禁锢的姿态圈住她,压制她,“我们现在心平气和,怎么不算好好谈?”
“还是同样的规则,如果你再不安分,试图挣扎逃离——”
他顿声,“你应该很清楚,我会怎么做,毕竟,先前已经示范过了。”
沈月灼呼吸尚未平息,浑身都紧绷着。让她觉得羞耻的是,面对这样的他,她竟然更加心猿意马,难以抑制地情动。
她抿着唇,视线逐渐聚焦,落在他锁骨下方一点,结了痂的咬痕上。“知道了。”
“我没想和你离婚。”
褚新霁见她总算肯吐露心扉,指节不再动作,温声提醒:“继续。”
“离婚冷静期内,可以撤回申请的。我只是不解,为什么褚叔叔和宋姨,还有我爸妈,她们全都不支持我和你在一起。”沈月灼把计划全都摆出来,试图和他置换信息,“霁哥,你知道原因吗?”
褚新霁眸底的霜雪依旧未化。
沈月灼氤氲着雾气的眸子觑向他,“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们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所以他们才极力拆散我们?”
“……”
回应她的是一声冷笑。
同时往里推。
“他们好面子而已。”褚新霁言简意赅,在她羞愤的眼神中,妥协败阵,顺着她的试探道:“就当是偏心吧,现在你知道了,还要和我离婚吗?”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管她怎么拐着弯都套不出真正的答案。
沈月灼隔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因他的动作而七晕八素,身体软得没劲,不忘纠正:“是假离婚。”
褚新霁没有说话,却犹如悬在钢丝绳上,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岩浆,前方笼罩着稠浓的大雾。
沈月灼眼尾还挂着难以承受溢出来的泪花,扬起下巴,表情倔强又娇矜,“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我会自己想办法弄清楚。”
“所以,你还是要和我离婚?”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突然把话题推开,“霁哥,你相信我吗?”
沈月灼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趁着他面色发寒的间隙,主动往下坐,浑圆挺翘的臀同他的手掌撞了个满怀,也入得彻底。
她半眯着眼,咬紧牙关,身体极小幅度地颤栗。
在彼此的呼吸同步失控的瞬间,沈月灼将那片蕾丝布料往外拽,伸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裤绳。今日家宴,他难得穿着休闲,没有永远板正的西裤,也没有一丝不苟的衬衣和领带,因此她解得很快。
沈月灼把横亘在腰际的大掌掰过来,那枚月牙形的刺青已然成形,她摩挲着,认真望进那双她看不懂的眸子里。
她们之间仅有的亲密都是由他主宰,最放纵的那一次,还是在她半醉半醒的状态下,如今见她红着脸主动,他一颗心也跟着摇摇欲坠。
褚新霁悄无声息地抚上纹着selene的位置。
如果这是她的计划,他不可抑制地跌入她编制的漩涡,在陷阱中甘愿付出一切。
“沈月灼,不要再反复试探我的底线。”
沈月灼扶着他一点点往下坐,喉间难以承受地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褚新霁扣住她的下巴,眼神深谙如幽潭,“要我配合你演离婚的这场戏,付出这些,值得吗?”
明明醉成那个样子,都记得让他戴。此刻却大着胆子,和他游离于喧闹之外,毫无阻碍地贴近他,她就像是难懂的一页纸,他从头至尾,就没有看透过。
被她精心藏于计划背后的薄司礼,究竟值得吗?
“正好我们彼此互不信任,不如把它当成一场赌局。”沈月灼想了一夜,此刻思路清晰,她盯着他琥珀色的瞳孔,“就像你认为我纹身上的selene是指的薄司礼,而我并不确定长辈们告诉我说,你和我结婚的目的是为了报复家人的偏心。”
沈月灼从小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