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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尽量摒去杂念,哄道:“抬手。”

酒精的后劲浮上来,可惜只有一点,远不及醉的地步。沈月灼怕露馅,双腿缠住他的腰,毫无预兆地贴上去,嘴唇快要贴紧他的喉结,耍起了无赖,“我不要,我就想现在喝……”

褚新霁身形微滞,大腿紧绷着,顺势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吻下来,“那你在浴室乖乖等一会儿。”

沈月灼哪能预料到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微翕的唇瓣嵌着饱满锋棱的喉结,贝齿也轻轻磕上去。

两个人都没注意力道。

她听见褚新霁从喉间溢出一声似喟叹似隐忍的喘,喉结那处轻轻滚动着,像是主动贴上她的下唇,同她索吻似的。而绷起的筋脉在冷白的灯光下更显性感。

沈月灼从耳根一直红到了锁骨。

“怎么还学会咬人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审视的目光落下来,喉咙里的音调还沾着哑,慢悠悠地唤她喜欢听的称呼:“宝宝。”

她闭着眼装死,鸵鸟似地把自己藏起来,谨记装醉的事。等脚步声渐远,才蹑手蹑脚地抹黑钻进黑漆漆的酒柜里,根据印象随手拿了瓶开过的高度数干红,猛喝了一大口。

这下总该醉了吧。

褚新霁收藏的酒年份很足,没多久沈月灼就觉得足间发软,她有些没把握,又补了半小罐啤酒。这还是之前她兴致勃勃地说要做啤酒鸭,强行留在这的,谁承想,在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

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褚新霁端着热好的椰奶喂她时,抿了两口就喝不下去了。

“不想喝了。”她眼眸弯了弯,不忘说:“谢谢霁哥。”

下巴骤然被两指捏住,褚新霁漫不经心地吻上来,欺身而近的五官透着浓郁的侵略性,舌尖勾着她往里搅弄,在尝到她舌根的那一点酒味后,冷长的眸微眯。

“阿泽陪你喝酒还不够,酒柜里的也要尝?”他退出去,指腹拂去那艳丽红唇上沾着的椰奶。

“听不懂在说什么……”

褚新霁凝着她,箍紧细软的腰肢同他仅仅相贴:“故意挂我电话,让阿泽扶着你出来,又在我面前装得烂醉,沈月灼,我现在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身上哪里都很烫,沈月灼眼神闪躲着逃开,酒劲慢慢涌上来,对上那双漆黑的压迫视线,她自个也跟着迷茫起来。

振聋发聩的声音还在继续,“让我吃醋?然后呢?”

他是真的猜不透她在想什么。眸子溢出冷邃幽暗,知道她闷声作了个大死,先前是装醉,这会是真醉了,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洗完澡再睡。”他算是妥协了。

在外寡言冷语的掌权人,同她说的话快打破惜字如金的标签,偏偏眼前的少女毫无自觉,很听话地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哑声命令,一点点将身上的真丝布料剥离,露出娇憨明艳的酮.体。

“环着我。”

“噢。”她很听话地照做,垂下的眼睫宛若蝶翼一般,侧颜娇憨明艳。

褚新霁早在给她热椰奶时,就已经褪下了西服的马甲、袖扣、领带,此刻仅着一件单薄的衬衣,遒劲有力的腰腹陡然缠上一双白皙纤细的小腿,险些失控。

“不是用腿环着,是手臂。”他故作冷漠,心防线一降再降。

她低低地应,“噢……知道了。”

细腔慢调的,听起来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褚新霁知道她喝醉后的媚态,怕她那被酒精麻痹的脑袋胡思乱想,到时候又要掉眼泪,温声轻哄:“刚才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让你乖一点,先洗澡,待会再闹。”

怀里的少女将脸蛋埋进他胸膛,作乱的指尖解开他领口往下的几颗纽扣,可怜兮兮地蹭着,嗓音也闷闷的,“上次你就是这么教我环着你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我明明照做了,你还要凶我,为什么世界上有人这么坏。”

在书房那次,他的确诱哄她缠上来,不知疲倦地索取着,撞得也太过用力,只为欣赏那因他而晃动摇曳的弧线。食髓知味以后,她一句话都轻易勾起那些旖旎缠绵的片段。

胸膛传来些许湿意,搅得褚新霁心底泛滥。

他实在没办法,只能抱着某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一并进了浴室,里头正好有个软凳,插着一束腊梅,整个隔间里都萦绕着馥郁的馨香。

褚新霁抱着埋在他胸前泣不成声的沈月灼坐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将她浇灌出美到惊心动魄的色泽,看那白玉玲珑逐渐窈窕玉立。

他喉结难以抑制地滚动,温柔又缱绻地吻她耳垂,掌心沾满泡沫,耐着性子和她磋磨。

“我是坏蛋,你是什么,小坏蛋?”

她摇头,否认:“不,只有你是。”

“好。”褚新霁觉得自己也疯了,为了哄她配合洗澡,竟然和醉鬼对话,“你是不听话的小狐狸。”

“是很漂亮很漂亮的小狐狸。”沈月灼支着一根手指头咕哝着纠正,沾着湿的鬓发都蜷在肩侧,顺着水流往下,蜿蜒遮住了大片秀丽风光。

这样也好,省得折磨他。褚新霁选择退让,顺着她的话继续道,“小狐狸可以打坏蛋解气,就当坏蛋给小狐狸赔罪,好不好?”

刚才还耸拉着不肯抬头的少女眸光忽亮,眼里哪有半点哭过的湿意,兴致勃勃地问:“真的嘛……”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是被恶劣性子作祟的少女摆了一道,刚才胸膛上的濡湿触感,恐怕是她用舌尖勾出来的。

让她用手臂环着自己的腰,好抱她往里走,她还大胆地分.开.腿缠住他,瞳眸里满是得逞的狡黠笑意。

从没见过这么磨人的家伙。

褚新霁掐着她的腰,“嗯。”

沈月灼眨巴眼,对他身体的变化感知无比明晰,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大胆,腔调故意拖得很长,“但是我不舍得哎。”

温热的水流洒下来,密实地将两人包裹着。褚新霁握住她白到发光的纤细藕臂,从没这样照顾过女孩子,温柔地打圈按揉着,力道控制得当,哄骗她:“既然不舍得打,吻我好不好?”

她这会倒是聪明,机灵地反驳:“那岂不是便宜你了!”

“不能打,那样会伤害你,也不能吻,会白白让你高兴……这样吧,你让我咬一口。”她仿佛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海藻般的长发沾上泡沫,仰着下巴望着他。

随着她贴过来的一瞬间,褚新霁居高临下的视野更广,他被她撩拨得快要发疯,面上却仍然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沉稳模样。

语气宠溺,“咬吧。”

总归也就是咬他喉结、锁骨,就算咬出血也不用在意。

直到那不安分又笨拙的指尖解他的皮带,褚新霁眉心狠狠跳动,顾及到她醉酒后动不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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