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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圆了谎。”褚新霁写完一句诗,才将话题引出来。

沈月灼往他旁边挪了挪,“哈?你不会吹牛说我学得很好吧?”

“会露馅的。”

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到底没法静心,他克制地放下毛笔,喉结轻滚,“我说你刚学会握笔。”

倒也还在心里预期内,沈月灼想起来以前学的那些,早就忘光了,上次厚着脸皮让他教她,结果两人谁也没有专心,最后还在这张桌台上接了吻。

沈月灼想到这里,悄然咽了下口水,心跳不知为何有些发紧。

褚新霁适时问她,“要现在补救吗?”

沈月灼点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不轻不重的力度,教她调整好姿势。热度驱散了刚才站在庭院里的寒冷,她忍不住悄悄觑他,鼻梁挺拔,深邃温和的眉眼专注地睨着纸面,似乎真的是在用心教她完成任务而已。

注意到沈月灼的不专心,褚新霁停顿,音色轻缓:“这么快就没耐心了?”

清冽的雪松香气逼近,混着书房里淡淡的书卷气,紧接着沈月灼的腰肢被紧紧揽住,就这么抱着坐到他腿上。

沈月灼侧过脸躲开他的气息,觉得有些痒,小声反驳:“哪有。”

“单身party好玩吗?”

蓦然出现的话题让沈月灼微微发怔,抬眸时,措不及防撞入那双晦涩难懂的深眸。她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褚新霁扶着她的腰往上托了托,她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细若羽毛的吐息在她颈侧摇曳游弋。

沈月灼抿唇思考了一阵,明明该心虚,尾音却不自觉拔高,“你派人跟踪我?”

褚新霁箍紧她的腰,他臂展本就长,单手将她打横抱起也不是什么难事,自然将她牢牢囚在怀中。

他翻出朋友圈,一条条地给她看。

好巧不巧,孟安然的合照动态里,坐着意兴阑珊的薄司礼。

“我可请不起这些私家侦探。”

惯有的低醇嗓音,带着受她扰动心神的哑,像在沈月灼的心湖投下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

什么私家侦探,都是讽刺。那几个爱玩的,要么家里父辈是高官,再不济家里也开着公司,资产多丰厚谈不上,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沈月灼这才意识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声音低低地,依偎过去攀着他,“我这是正常应酬结识人脉。”

褚新霁不为所动,眸底似有浓黑的阴霾,“是不是家里这位不够有存在感,你才需要去借前男友结识人脉。”

沈月灼自知亏,又觉得委屈,不忘纠正:“是许夏引荐的。”

“你知道他会来?”

“谁?”沈月灼眨巴眼,姣白的脸上涂了一层橘色的腮红,眼线往下拉,让她显得更加清艳。

褚新霁压抑着戾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温和,不想对她露出怒火中烧的一面。讽斥的语调压得太过,则显得淡漠:“在我面前装傻不是明智的选择。”

沈月灼恍然大悟:“你说薄司礼啊,我哪知道。”

“以后遇到难题,先来找我。”褚新霁到底还是被她无所谓又略显心虚的态度搅得生气,“你老公坐在这里,该用的资源,该动的人脉,不是给你当摆设用的。”

他的表情仍旧算得上平静,眸子里却一片阴云密布,沉甸甸地压下来,让沈月灼莫名有些喘不过气。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指尖无意识地把着他的喉结玩,那里的咬痕淡得几乎看不见,不过很显然,在她恍神的这几秒内,那股低气压更甚。

“真的可以用吗?”她不太确定地问,因为没底气,语调悠悠的。

褚新霁眉峰极轻一挑,反问她:“你觉得呢?”

沈月灼被他斜睨过来的那一眼弄得心脏发紧,旋即笑逐颜开,晃着他甜甜地说:“谢谢霁哥。”

谄媚的小变色龙,变脸倒是挺快。

褚新霁依旧不满,“称呼错了。”

小姑娘颤着眼睫盯了他半晌,耳根倏地变红。

褚新霁放低姿态教她:“你该说,谢谢老公。”

沈月灼含含糊糊地跟着念,很好学的态度,“谢谢……”

后面两个字像是拐弯了似的,要勾不勾的,根本听不清。

褚新霁掐握住她的腰,醇厚低郁的嗓音落在她耳畔,“大点声。”

“……谢谢老公。”她飞快念完,垂着眼睫开始玩他衬衣领口的纽扣,仿佛只要这样,她就不会受他捉弄似的。

“今晚这场宴会你根本没必要参加,下午我才跟沉局长喝完茶,你们工作室那个审批,再卡两天就能过。”褚新霁担心薄司礼利用这件事同她接触,于是先发制人同她挑明,免得她又开始为此胡思乱想,很容易就着了道。

沈月灼一时间感动地不知该说什么好,用力地抱紧他,“霁哥,你就是我的福星。”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

褚新霁享受在她的主动投怀送抱中,温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巴,“太简单的不行。”

她还没想好,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蓦然欺身而近,拿唇瓣轻柔地咬她耳垂,在逐渐亲密的接触中,他早已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那处让她眸中涣散的关键点。

沈月灼沉浸在密实而又汹涌的吻中,柔软的腰肢紧紧贴着他,挺翘浑圆的臀压在那处高山上,拉出更深更浓的一道暗影。

她的那件米白色短绒衣不知何时探入了热烫,严丝合缝地罩住她。

“唔……这里有没有监控呀。”沈月灼被吻得意乱情迷,浑身都颤栗,对上那双燃着烈火的深眸,尾音细若游丝,“不想要了。”

“家里没有监控。”

褚新霁额间跳动,露出来的那截手臂也绷起道道筋络分明的弧线,哑声哄她,“在这里好不好?”

沈月灼以为又和那天在浴室里一样,眯着眼迷离地点头,脸颊红,耳根也烫,像是浮沉的一尾航船。

“你要记得擦干净,不、不许弄脏我裙子。”

褚新霁爱怜地揉着那朵海棠花蕊,感受到一片湿滑,软嫩,令人几近窒息般的温热,宛若冬日里昭彰的暖阳,无不摧残着他的智。

“这次不会弄脏的。”褚新霁定定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让她葱白的指尖也沾上她的甜。

爱欲沉沦,自然是共坠。

玷污那片从未踏足的圣地。

沈月灼半信半疑地睁开眼,她本就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双腿随着他的动作而分离稍许,待垂眸看清了,眼瞳都随着放大。

“你、你、你什么时候戴的?”

书房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安全感瞬间犹如藤蔓般缠上沈月灼的大脑,她紧张地去看紧闭上锁的房门。

尽管明知不会有人进来,更不会有佣人会在这个节点来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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