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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而紧实的胸膛压着她,像是一座着山。
沈月灼感觉自己好似置身于火炉中,满面通红地张着唇瓣,“我怕狗仔在网上乱说,影响你……”
褚清泽出道时隐藏了真名,圈子里头的人大抵知道从京城里出来的人背景深挖不得,也没人把他和新悦总裁联系起来。要是真被狗仔挖出来,光是抢婚的事,都够无良八卦媒体和营销号揣摩个天翻地覆了。
遮挡海底盛景的电动窗帘缓缓合上,连旋转楼梯的光也暗下来,沈月灼的腰肢骤然被他握住,黑暗中,一切的反应都分外明晰。
“我不是阿泽,不会受流量和八卦言论影响。”
褚新霁眉头折得很深,“更没你想得那么容易动摇根基。”
他只是生气,气她在危险时刻,竟然想不到他。
“你一个人追过去,就没想过多危险?以前都知道拿我的名号唬人,怎么现在成了货真价实的褚太太,反倒畏手畏脚了?”褚新霁低声轻斥,控制着语气,免得又把她吓哭了。
沈月灼不乐意了,“我又不傻,他要是把我往偏僻的地方引,我就直接报警了。”
“而且最后不是被我机智化解了么。”
“那是你运气好,撞上了薄司礼。”
提起这个名字,褚新霁脸色黑沉得吓人,冷嗤一声:“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醋缸子都快打翻了。
沈月灼没回应,只眨巴眼睛盯着他。一副自己有懒得跟他计较的娇矜表情。
褚新霁一眼看穿,压着不悦,沉声跟她讲道:“我不是告诉过你,遇到危险,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吗?”
如玉般的手指将她搅成一团乱麻,凶猛地破坏着,连咬在唇边的字句都变成呜咽,和她的眼泪混在一起。
沈月灼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不出来。
他太强势,也太游刃有余,而她完全沉浸在他所编织的欲海中,脑子混混沌沌,喉咙也因不间断地呼吸而发涩,“……不记得了。”
手机屏幕泛出的冷光像是海平面上升起的月亮。
褚新霁将那冷冰冰的金属物体递给她:“解锁。”
她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他迷迷糊糊地牵着按上去,他正在翻紧急联系人信息,待看清“阿泽”两个词时,男人乌暗的眸子里涌出冷冽的寒光,将她包裹。
“沈月灼,你什么时候改的——”
“给我改回来。”
他面无表情地箍紧她的腰肢,覆上那绵延起伏的山丘。
语气近乎于咬牙,让沈月灼心脏都跟着一颤。
“手机都换了好几个了,我哪里记得。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凶我……”她是真的觉得委屈,紧急联系人又不是她填的,新款手机在送到她那前,沉曼铃会把参数调好,再把她的屏保设置成母女俩的合照,谁知道她还设置了些什么。
这种东西几乎用不到,根本发现不了。
“而且、而且衣服都被你撕坏了,手指弄得我好疼……”
想到这里,小姑娘受不了他凶巴巴的注视,眼泪啪嗒滴落,水漫金山似地落在他的胸膛。
她一哭,哪怕明知含着七分假意,他的一颗心也软得快要化掉。唇瓣若即若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手指穿插.进少女柔软的发丝,安抚般地梳动着,低哑着嗓哄:“宝宝,别哭了。”
上次听他叫宝宝这个词,有多来之不易,仍旧如犹在耳。低磁到底的嗓音伴随着很轻的叹息,缱绻的吻安抚性印在她眼尾,沈月灼感觉像是被泡在温热的水流中,身体都在回味着刚消散的余韵。
都怪他带着她尝禁果。
那里尝试过被唇舌吻过的滋味后,似乎变成了一张贪恋的小嘴,渴求着更重更粗粝的触碰,千丝万缕般勾着她,要她诱他破戒,诱他发狂。
她不知道的是,他也忍得辛苦,俊眉拧成了一条直线。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她是他彻彻底底的克星,这辈子唯一的软肋。
他拿她没办法,“弄疼你了?”
“让我看看。”见她红着眼不说话,他不得不放低嗓音,“听话。”
沈月灼被他哄得乖乖照做,却又警惕地并拢,生怕他真要低眸去检查,眼睫酥酥颤动,软声说:“刚才是骗你的……”
“不疼。”
褚新霁拂去她鬓间的发丝,也没跟她计较,蓦然问:“舒服吗?”
她扭扭捏捏地含糊应声,“舒服。”
听到她的话,静谧的黑暗中,传来他喉结滚动的声响。
褚新霁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摩挲着指腹间的银丝,关心则乱,现在他竟然轻易就中了小狐狸的圈套,也不知该夸她道行深,还是怪自己沉沦深陷。
云朵犹如雨季一样充沛,怎么会弄伤她。
他坐在床边,侧眸将她罩住,深褐色的瞳眸里折射出一点亮色,“这样也好,以后你也能少受点苦。”
沈月灼眨着眸子不解,下一秒,被他拉着覆上去。
她耳边闪过一阵嗡鸣,逃窜般松开。
“月灼舒服了,是不是也该帮一下你老公。”褚新霁幽幽的视线仿佛将她吃掉,精赤的胸膛紧紧箍着她,“放心,不会到最后一步。”
沈月灼睁大眼睛,脸色烫红,“孟安然说男人说这种话都是大骗子!什么蹭蹭不进去,就看看……”
“我跟他们不一样。”
褚新霁凝神屏吸,坚实如铁的双腿将她死死压住,忍受着她小偷小摸般的扭动,感觉快要疯了。
“别的野男人说什么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明白吗?”
他不知道她和薄司礼相谈甚欢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像她这样心思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在薄司礼这种男人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他不去试探,是尊重她,也是给彼此留有一丝空间,免得让她察觉,他无孔不入地侵占着她的空间,更怕她因为压抑而害怕而远离他。
每一步都在温水煮青蛙,又有谁会知道,他其实早就嫉妒得快要抓狂,身体只不过是一具躯壳,在她面前倾尽全力才维持着克己复礼的绅士伪装。
他的唇舌几欲疯狂般侵占进来,将沈月灼吻得头脑发晕,诱哄般地说:“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只有我。我不会伤害你。”
小姑娘很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后知后觉般攀上去。
“一只手握不住……”
“那就两只手。”
黑暗中,连轮廓也看不清,他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置于头顶,柔情蜜意地哄骗着小他七岁的新婚妻子,罪恶感痴缠着他的教养和神经。
沈月灼脑子混混沌沌,上面被男人的薄唇堵住,海棠花也有那修长分明的骨节照顾,舌根被他咬得有些麻,纹身的地方也被来回摩擦,那片肌肤几乎快要破皮。
她细声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