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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其他人也被他这点反手的小动作惊得眼睛一睁,双方大眼瞪小眼。

最?后?是合欢宗师姐因为眼睛睁得过于干涩,眨了两下?眼后?终于和陵许君打招呼, 打完招呼视线先往后?一移, 问起搁后?面的另一个人:“这位是?”

虽然知道陵许君在这里没错, 但她们?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遇到, 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眼睛很?忙,不知道该去看握一起的两只手还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白毛,还是该看这位陵许君的表情。

还是该看自己的旁边这个人。

所有人都很?正常, 只有旁边这个少宗主?像中邪了一样,突然看到个从长相上来说好像全方位都对?他审美的人,非但没有像之前的平时一样自然地上去搭话, 还往后?退了半步,表情一时间很?难分析,很?是精彩。

师姐原本在欣赏人的表情,直到听到从这人嘴里传出犹豫的一声“林竹生?”。

像是信号对?接上了,从楼梯上走下?的白毛瞬间看过来,半垂下?的眼尾一扬,浅色瞳孔映出灼灼清光,惊奇道:“你怎么?来了?”

好、好熟悉的声音。

其他人:“……”

其他人:“?”

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展开。眼睁睁看着人拉着陵许君跑来,顶着一头白毛和陌生?的脸熟稔地和他们?打招呼。

抛开脸不谈,打招呼的样子和声音一样十分之熟悉,并且介绍了身边的人,说:“这是我大师兄,闻柏舟。”

但凡是个弟子应该都知道天宗闻柏舟。闻柏舟顺着他的话略微点头,简单感?谢她们?之前对?自己师弟的照顾。

于是她们?也当做第一次见面一样火速打招呼,火速摆手说之前都是受他这位师弟照顾。

——虽然说是受他师弟照顾,但现在情况太过混乱,她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总之话先说出了。

“……”

大晚上的,一群原本只是打算聊聊天然后?回?去睡觉的弟子硬生?生?给干清醒了。

很?顺理成章又莫名其妙的,一众人一起坐下?,在眼睁睁看着人掏出熟悉的点心进行分享的时候终于认清现实?。

几个师姐和陈景浩以及师兄弟两个人坐一桌,其他人在周围围观,边喝茶边探头探脑来看。

分出了小点心,林竹生?在其他人吃点心的时候如此这般又搬出了雪银草和千靥草的说法。

听完后?长久思?考,咽下?嘴里的点心,师姐发出了和大长老一样的声音:“你有尝百草的梦想吗?”

林竹生?战术性喝茶,用微笑回?应。

他笑起来杀伤力实?在很?大,尤其是在距离近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睫毛颤动的弧度,像在人心上荡秋千一样。

大师姐果然还是没想明白,雪银草就算了,这个人为什么?敢顶着这么?一张脸去吃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解药的千靥草。

这个没想明白,但她大致知道这人为什么?之前拒绝的话能够说得那么?熟练了。

毕竟千锤百炼成就真功夫。

刚好想到拒绝的事,她转头去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某少宗主?。

少宗主?没在看她,也没死命盯着人的脸看,视线往下?,一直落在同?坐一条方凳上的两人依旧没松开的手上。

准确地说是所谓的大师兄没松,依旧握着人手腕,被握着的人没什么?感?觉,也不挣开,只一味地吃点心。

虽然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但她觉得再继续下?去,这位少宗主?似乎快要?碎掉了。

刚准备问出的关于身体状况的话暂时咽下?,她果断改变问题,视线轻轻在手上一点,委婉道:“两位关系还挺好?”

捕捉到什么?关键词,其他人瞬间悄悄竖起了耳朵。

听到话后?察觉到什么?,林竹生?终于慢好几拍地发现了还在自己手上的手,于是解释道:“刚大师兄怕我摔了才这样。”

但是现在显然再怎么摔也摔不了了。大师兄像是同?样刚反应过来一样,终于慢慢把手放开。

那么点温度消失,手心空荡,他垂下?眼,安静喝了口茶。

原来是这样,意思?是两人只是师兄弟的关系,还有机会。

一个快要?碎掉的少宗主又把自己拼拼凑凑拼好了,周围的合欢宗弟子眼睛跟着一亮。

低头喝茶的大师兄眼皮略微一掀,视线从周围一群人的脸上扫过又收回?。

半盏茶下?肚,合欢宗师姐问过了身体状况,拿出之前借用的已经清理干净的弟子道服并道谢。

很?好终于有衣服穿了。林竹生?接过道服,刚接过又猛地想起什么?,把衣服往旁边大师兄手里一塞,丝滑地移到了旁边位置,在某少宗主?身边坐下?。

他这靠近得猝不及防,视线在看到垂下?的白发后?不敢多看,火速移开,陈景浩瞬间坐正坐直了。突然的靠近,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应对?,结果人在桌底下?伸出手,支了下?他。

“……”

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陈景浩短暂思?考,之后?试探着缓慢伸手碰上。

然后?被无情拍开。林竹生?再支了下?他,小声说:“我借你那东西呢?”

原来是来要?东西的。陈景浩瞬间反应过来他在要?什么?东西,于是把一直握在手里的夹子和发带递过。

东西到手,一样都没坏,白毛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眼睛一弯。

他笑起来很?有感?染力,陈景浩不自觉跟着笑了下?,笑后?又想起来刚还回?去的似乎都是别人送给对?方的东西,上扬的嘴角又转而向下?。

别人,指坐在边上随意侧眼往这边看来的经常从旁边人嘴里出现的大师兄。

他还第一次听的时候他不以为意,即使觉得师兄弟间送发夹奇怪也不多说,认为和自己无关。

悄悄捂心脏,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回?旋镖扎到身上的时候这么?痛。

东西要?回?,身边的白毛也回?去了,重新坐回?自己大师兄身边。

脸变了但性格还是那样,他搁这依旧很?能唠,大晚上喝茶喝清醒了,和其他弟子聊天聊得起劲,距离越凑越近。

合欢宗师姐问起他这失踪的几天发生?了什么?,之前搁大师兄那猛虎落泪悲伤哭诉的人摆摆手,轻飘飘把经过一笔带过,像是满不在意,一整个铁血硬汉人设,十分之有气度,完全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所有人听着,只有旁边大师兄抬手握拳轻抵住嘴角,顺带把和其他人聊天聊得几乎要?头碰头的人往回?带了些。

一场深夜聊天最?终以远远超过平时睡觉的点,所有人都得回?去休息结束。从器宗赶来这里的陈景浩没有半夜回?去,同?样在客栈了订了个房间。

其他人都回?房了他没回?,他没回?,去找酒不离身的师姐要?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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