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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

新闻只讲了交通封锁和遣散居民,没有提到凶手。

七年后的他为什么不关注一下新闻……看看彩票中奖号码也行啊。

只要?这边的彩票没有防穿越者设置,他哪还用这么穷困潦倒!

安室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也是算到的吗?”

“是啊。”戚月白点头,遇事不决搞点玄学:“那个?人的死会给未来的我带来麻烦,所以他明?天不能死。”

安室透松了口气,然后开始表演,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尖锐,怀疑的看着他:“你要?救一个?警察?”

他摸不准戚月白是在试探还是巧合,抑或他更不愿意猜测的威胁,所以……

……兄弟你高光呢?

戚月白‘啧’了一声,摸透这人的性子:“我可以和你做交易。”

“说?说?看?”安室透开口。

戚月白:“我帮你算一卦。”

到时候随便扯个?血光之灾就行,至于什么时候发生……人总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无病无灾不受伤吧。

安室透见?好就收,因为戚月白表露出的价值值得垂涎:“成交,但你今晚还是要?和我一起出现在和韵医美的展览会上,我不确定组织是否会派人监视我们。”

因为就连他,也还没完全得到组织的信任。

“这个?没问?题。”戚月白点头。

接着,安室透看向地方的西村酒中木,他沉默了。

血和灰尘他不在乎,但这家伙鼻涕干在脸上……

“用袋子把头套起来就行了吧。”戚月白提议:“等等,他是不是失禁了。”

这边没有班车,他打算蹭车的……

两人为难时,地上突然滚来一个?麻袋,被风吹着,翻了几圈。

安室透一脚踩住麻袋,摸出枪,杀意毫不掩饰。

如果这不是巧合,那就说?明?他和戚月白刚才的话被人窃听了……

“放心,自己人。”戚月白突然有个?好主意,他对?着被炸成废物的面包车方向开口:“走出来。”

组织的力量永远比个?人更值得忌惮,不是吗。

一个?白毛脑袋应声冒出半个?,像焦土中长出的小蘑菇。

“叫我吗?”

声音俏皮欢快,稍显尖锐,像马戏团舞台上主宰欢乐的主持。总之不是正常人说?话的音调。

安室透瞳孔一缩。

那辆面包车的位置是空地,而且他站的地方不存在视野盲区一说?。

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还有,为什么要?强调’走出来‘?

“对?。”

“那么——我是谁呢?”

“科利亚。”戚月白淡定,然后对?安室透介绍:“那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大概是担心我才会来的。”

……果然是有备而来。

安室透忽略莫名其?妙的东西,点点头。

“恭喜猜对?了!阿蓝~”

魔术师打扮的白发青年转了几圈后停住,迈着欢快的步伐朝戚月白跑过来,张开的白色披风像极了白鸽翅膀。

戚月白在他即将扑到自己的前?两秒,一个?跨度很大的侧身。

果戈里‘啪唧’一下脸着地,呈大字型摔倒。

安室透:?

“他小时候为了救我大脑被驴踢了。”戚月白淡定:“而小脑不巧被门?夹过,见?谅。”

“……好均匀。”安室透揉揉太阳穴:“那么这位科利亚先生……”

“尼古莱。”

“嗯?”

“科利亚是只有阿蓝可以叫的爱称哦。”果戈里从地上爬起来:“外人叫我的名字就好。”

戚月白回忆,他好像是提过‘家人朋友’才能叫的名字一类。

这玩意这么讲究吗?

“好的,尼古莱先生。”安室透视线落在他浮夸的打扮和摔倒却不见?一点擦伤的皮肤上:“我叫安室透,初次见?面。”

果戈里很敷衍的朝他哼哼两声,然后继续爬起来准备扑戚月白:“阿蓝。”

戚月白熟练按住他的胸口,阻止某人的熊抱,面对?安室透探究的目光,张口就来:“他还患有分离焦虑症和皮肤饥渴症。”不然他理解不了这人这么黏黏糊糊是在搞什么。

安室透眨眨眼:“这样啊。”

既然确定了麻袋的安全性,他就放心了,从兜里抽出手套佩戴好后,捡起麻袋从脚套起。

虽然还是很埋汰,但好歹比直接放到车里舒服多了。

把西村酒中木团吧团吧塞到后备箱里后,安室透问?。

“黑泽君,和韵医美的展览会七点开幕,到时候记得出场。”

“没问?题。”戚月白比了个?’OK‘的手势:“那萩原警官的性命就交给你了,安室君。”

他扬起一个?纯良笑容:“但如果你没有契约精神?,我也略懂一点诅咒功夫。”

秘技——画个?圈圈!

与’血光之灾‘同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刚关上后备箱,往驾驶座走的安室透一个?踉跄,膝盖磕到车门?边缘,他尴尬回身一笑:“当?然,我还等着黑泽君的卜卦呢。”然后略显狼狈的钻进驾驶座。

目送白色马自达离开,戚月白没好气的看向果戈里。

“你出来干什么。”

“当?然是想帮阿蓝一把呀。”果戈里笑嘻嘻开口:“不能只有月白君在为了我们逃离这个?名为时间?的牢笼努力吧。”

“你不捣乱就好了。”戚月白半点不信他:“而且什么牢笼,神?神?叨叨的。”

“为什么不算?”果戈里不解:“头脑是禁锢人类的牢笼,情感是束缚人类的牢笼,世界是神?搭建的牢笼,是一个?被时间?和现实拼凑起来,摇摇欲坠的高塔,被神?选中修补这个?牢笼的人,不正是你吗,月白君。”

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明?明?知道了世界的真相,明?明?已?经告诉他了,继续走下去会死的。

为什么还能如此若无其?事呢。

果戈里本来计划忍耐,但躲在暗处,看少年淡然寻着既定的命运前?行着的背影,他有些忍不住了。

他太好奇了——

……这小子知道的果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略。

“那多好,你们都是唱铁窗泪的囚犯。”戚月白挺乐观的:“我高低是个?编制啊。”

果戈里定定看着他,露出的那只金色眼眸似乎有什么在灼灼燃烧,瞳仁颤动,带着极度的不稳定与混乱。

他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所以只要?杀了你这个?救世主,这个?被注定好的命运圆环就会被打破,未来和过去,时间?和空间?都会崩盘,只要?杀了你杀了你杀……”

白发青年一怔,出口的话被堵在口中,因为额头被覆上了温热的手掌。

“没发烧啊。”戚月白担忧:“说?什么胡话。”

“……我。”果戈里张了张嘴,在那双永远平静温和的红眸的注视下,他莫名将心中的疑惑和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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