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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同伴。
另一个?眼观鼻鼻观心,站的笔直,权当没听见。
“小岛,你进来。”
楼梯口传来太宰治冷的掉渣的声音。
说话?的黑手党:!
没说话?的黑手党:嘻嘻。
尽管心里一兆个?不乐意,但名为小岛的黑手党还?是老老实实的下去了。
只?因太宰治在组织中的地位——他深受首领看重,是港口黑手党历代最年轻的预备干部,有望成为历代最年轻的干部,再?加上他性格乖戾难以捉摸,没有任何秘密能瞒过他的头脑,所以他得到了所有人的敬畏、恐惧。
港口黑手党的地牢中关?押着叛徒和抓获的俘虏,越深处的人代表着价值越高。
太宰治在走廊墙壁上随手抓了个?鞭子,径直朝着地牢尽头的房间走去。
小岛一路小跑着跟上,抢先在上司之?前打开了冰冷的铁门?。
太宰治看都没看他,直接走了进去。
扑鼻而来的一股腥味,和墙皮被?潮湿的东西浸泡久了之?后发霉的气?味。
太宰治习以为常,眉头都没皱一下。
“红叶大姐还?没问出什?么东西吗?”他问小岛。
小岛低垂着头:“没,尾崎大人说这三?个?人都没有拷问意义,他们的心智与稚童无疑。”
“堂堂住吉会的干部,圣天锡杖的干部,说傻就傻了,一点价值都不剩?”太宰治眉头紧锁,反手一鞭子甩出去。
地牢中,一根粗壮的柱子,三?面挂着三?个?人,如果那血肉模糊的两团能被?称之?为人的话?,他们本来昏睡着,被?疼痛唤醒后,竟然?大声尖叫和哭泣了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根本不是语言,而是无意义的,婴儿?的牙牙声。
正是被?戚月白用歌声返场的吉田和健君两人,以及昨天贴心送给中原中也的蠹龙。
昨夜,炸弹的声响惊动酒店安保后,港口黑手党比圣天锡杖更早得到了消息。当然?这还?要归功于太宰治,中原中也太久没发来消息,让他察觉到不对?,所以在离开主会场发现骚动的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带走了昏迷的中原中也和痴傻的蠹龙。
小岛:“尾崎大人说,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所以这些人不可能是装的,她还?说……”
太宰治:“还?说什?么?”
小岛把头埋得更低:“还?说她拒绝再?审这类人,因为……因为像个?虐童的变态。”
太宰治沉默的盯着挂在墙上,不顾形象哀嚎的人,鸯色瞳孔映上鲜血的色泽。
他开口:“你觉得他们这样子,像不像中也?”
听见另一位风头正盛的代理干部的名字,小岛连忙摇头:“属下不敢妄言。”
“也对?,中也刚醒,你没见过他。”太宰治说:“那圣天锡杖前段时间疯了的干部祸鼠呢,像不像?”
小岛没敢回答,太宰治要的也不是他的答案,他自己盯着涕泗横流,发出受伤婴孩尖叫的吉田一动不动,鸯色瞳孔染上鲜血色泽,良久,突然?转身?,黑色的大衣衣摆在空中划过一道锋利的痕迹。
“把住吉会的两人挪个?地方吧,至于圣天锡杖的干部,等我请示过首领再?说。”
“是!”小岛松了口气?,连忙应下。
*
晚宴结束了。
若说顺利,挺顺的,大家吃好喝好,没死人也没人拆酒店,其?中发生的亿点小口角也及时被?拉开,众人到底还?没彻底打昏头,记得这座城市的白天属于上头的官老爷们,给足了这场晚宴的组织者——政府面子。
但若说不顺……也确实不顺。
因为这场晚宴真正的目的,说动众组织化干戈为玉帛这事,被?无视的彻底。
第二天,该打打该炸炸,一个?不少,动作还?更大了。
没辙,抗争这么久了,各组织都损失不少,不在政府清算前多捞些好处,多亏啊。
算下来,这场晚宴还?给原本一些没打算合作的组织牵桥搭了线呢,可不得好好打架,别辜负了好机会。
唯二发生变故的组织,是港口黑手党和圣天锡杖。
其?中港口黑手党过的又惊又喜,预备干部原因不明的昏迷,但白捡了个?敌对?组织的干部,圣天锡杖就是单纯的惊了,因为港口黑手党捡到的干部是他们家蠹龙。
最糟心的莫过圣主,他放出蠹龙本就是为了试探反他势力?,结果鱼没上钩饵还?没了,气?的他大发雷霆,摔了不少东西,情绪刚缓和些,蝮蛇又怕他过的太顺,确认蠹龙真的到了港口黑手党手里的下一秒就给他添堵去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操作的,反正最后调查蠹龙是怎么没的这任务竟然?落到了他身?上。
蝮蛇亲自开车,带戚月白来到昨夜晚宴的酒店。
因为抗争升级的缘故,昨晚还?热闹非凡的酒店此时安静的像死了人。
蝮蛇落地便一副笑脸,搭着蒙眼白布,只?露下半张脸,他皮肤白,看着像个?笑里藏刀的阴损人物,惹得前来接待的酒店高管抖个?不停,压根没摸清这位潶帮干部脑子里在想什?么。
还?是戚月白看不下去,快几步在筛糠的高管身?边,一拍他肩膀,正经道。
“他苦恋三?年的白月光回国了。”
提心吊胆的高管松了口气?。
随后朝戚月白送去个?感激的目光。
蝮蛇心情好,压根不在乎后面的小插曲,直接叫高管带他去监控室调取监控。
其?实也就是做个?样子,毕竟这酒店只?有主会场有监控,其?余走廊房间都绝对?尊重顾客隐私。
戚月白自告奋勇要去附近找找线索,蝮蛇同意了。
他本意想去昨天丢中原中也和蠹龙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烟雾报警器没毁掉的线索,却在走过一个?拐角时,被?人突然?捂住嘴拽到一边。
一个?肘击过去,戚月白便听见一道熟悉的男音。
“是我。”对?方抬手接住他的攻击,咬牙:“往哪打呢。”
那当然?是高的打前额鼻梁,矮的打下颚咽喉,哪疼往哪打,痛打落水狗。
故意出手阴损并且打算在回国前都不改的戚月白一脸无辜:“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但这不是没打到嘛。”
眼前的男人,黑色短发,蓝色猫眼,下巴上带着浅浅的胡茬,不是诸伏景光是谁。
诸伏景光没好气?的揉揉生疼的手心,想起?刚刚那干脆利落朝要害来的一下,心想这要是打实还?得了。
他心里惊诧戚月白一个?普通学生的出手利落,视线又在触及那双清澈的红眸时柔和下来。
算了……到底是个?孩子。
“我是来道歉的,小茶野君。”诸伏景光很快回归正色:“对?不起?,我不知道车站会被?挟持。”
戚月白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个?安抚的微笑:“我这不没事嘛。”
“出事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