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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在自己的臂弯里睡颜乖巧甜美,哪里还有刚才半分冷漠的模样,还喊自己陈处长,实际上还得偷偷穿着自己的衣服。

是契合度的影响,还是其他,究竟要不?要分析清楚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压根不?可能?分得开撇得开,就单凭他们两人200%的契合度就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分开的一对。

陈予泊目不?转睛,低下头,将脸颊亲昵的贴在这祖宗颈侧,叹息低声道?:“要是能?标记你让你怀孕,会不?会就对我没那么?凶了?”

……

两个小时后。

段砚初面容清冷,拿着两份文件步伐快飞地?走出指导办大门。

身后自然有长腿处长的护送。

保镖见段砚初终于出来了,连忙从越野车上下来,想给大少?爷开后车门,谁知慢了一步。

“那我们就约好后天见。”陈予泊快一步打开后车门,护着车顶,看着弯腰上车的段砚初。

雪白侧脸气色红润,毛衣隐约勾勒出单薄的腰身,整个人有种被?滋润的绯色。

尽管脸色清冷。

段砚初冷笑一声,他上车后坐下,侧眸对上车外的陈予泊:“陈处长,你最?好没有抱着以权谋私的心思。”

后天全球失控者都会飞来首都进行?抽血,要重新跟靶向药进行?配对,并重新录入信息,现?场必然要出动失控者指导办组织现?场。

陈予泊手握住车顶,宽肩微沉,结实臂膀的线条迸发,他弯腰注视着车内的Omega,勾唇笑道?:“论?以权谋私,我还得像克莱门斯学习。”

“关门。”段砚初说。

陈予泊笑着,将食指中指并起放在额角,朝他帅气一挥:“那后天见了,亲爱的大少?爷。”

第52章 黑皮52

车平稳地驶回庄园, 隔音一绝的装甲车将车外的动静屏蔽,却让安静的车内露出端倪。

车后排传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并不是很舒服。

开?车的保镖队长看向后视镜, 恰好看见段砚初脸色透白,忽地弯下腰,手肘撑在膝盖上, 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脖子上的项圈蓝色光晕透着红色,很明显就是信息素浓度在失控边缘了!

虽说?目前?已经研发出能够有效抑制失控症状的信息素,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注射了指导剂,市区人太密集, 失控者依旧是危险的存在。

他表情瞬间变了,恰好是可?以转向的路段, 连忙打着方向盘转弯到可?以停车的位置,对着耳麦那头沉声说?道:“大少爷信息素不太对,看起来很不舒服,以防万一赶紧联系指导办实行交通管制, 再联系许医生, 我现在超速回去!!”

“……等一下。”段砚初撑住身旁的座椅,他感觉身体发软得厉害,明显不太对劲, 眼皮微颤抬起眸:“我打指导剂。”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种感觉似乎有点像是发情期要来的迹象, 甚至在闻到陈予泊的信息素气味后身体识别到的信号愈发强烈, 那种戒断反应后复吸的覆灭几乎有种要被吞没理智的迹象。

根本戒不掉那道檀香味。

在经历过发情期后那道信息素就像是瘾扎根在了意识里, 骨髓中,再次闻到身体就能够快速给出反应,明明才见了一会, 抱在一起睡了会,就能让强制分开?的目的功亏一篑。

可?他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苦,也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渴望标记的可?怜行为。

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以为陈予泊无法?标记是好事,只要能够满足身体需求就好。可?他也低估了这200%契合度的可?怕程度,不仅无法?满足身体,甚至还会完全暴露自己狼狈不堪的一面。

“啊?”保镖队长在路边停下车,猛地转身看向段砚初:“大少爷,你最怕打针的,你要给自己打啊?”

“你给我打。”段砚初调整呼吸,他撑起发软的身体,往后靠着椅背借力撑着。

保镖队长见他哪还有刚才在指导办的好脸色,脸色雪白,已经看得出很不舒服,不由得皱眉:“大少爷,你、你确定?要我打吗?”

他哪里敢给这位大少爷打针啊!又不是陈予泊那家伙,才没有安抚失控者的本事!

“……你打吧。”段砚初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打,快点。”

他说?完,眼前?阵阵发黑,天旋地转,整个人往前?摔去。

“大少爷!!”保镖队长惊呼喊。

此时?,后车窗外,轰鸣声传来,只见一辆黑色冷硬的重型摩托车朝这边急速驶来。

段砚初感觉自己坠入了水深火热中,一会冷一会热,浑身骨头疼,疼得他难以忍耐。

忽地,身体好像被极具安全感的温暖宽厚围绕,嗅觉和身体比大脑要快的做出信号,想要蜷缩入这样安全感中,想被继续包围。

“你帮我打开?。”

“哎多亏你赶来了,大少爷让我给他打我真的是怕。”

“他这个星期在做什么?”

“一直都在实验室里。”

“没休息?”

“许医生说?大少爷睡得很少,经常半夜都在实验室里。自从你走后大少爷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心情也不是很好,倒也不是说?发脾气,是冷得完全没脾气。”

“他有好好吃饭吗?”

“这个真没有,应该是胃口很不好,因为我每次都看见兰姨推着餐车来,又很无奈的推走。”

“闻宴这周有去看过他吗?”

“没有。”

“克莱门斯呢?”

“没有。”

“那……大少爷有提起我吗?”

“许医生有提起你,然后大少爷就生气了。”

针尖轻轻抵在白皙的胳膊处,几乎是在指导剂注射入静脉的瞬间,大手完全捂住了巴掌大的脸,将对方难受的呜咽掩没,宽厚的臂膀将清瘦单薄的身躯圈入怀中。

与此同时?,一道很轻的低哄在耳畔响起:“好了好了打完了,睡吧。”

……

已入夜。

床头开?着盏橙黄温和的床头灯。

段砚初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蜷缩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被窝的怀里还抱了件外套,思?绪逐渐清明后,目光停在不远处的落地窗,久久才回过神。

而空气中若有若无那道雪松檀香的气味,停在嗅觉之上,已经消散一周的气味重新?萦绕房间,像是在告诉他谁来过。

他没有掀开?被子,隔着被子将脸埋入。

过了会,欢愉呜咽的声响从被中传来,一次又一次,都难以遏制住被完全抽出约束的瘾。

手似乎已经很难再满足他。

他又开始想要很多了。

这种端倪似乎从初次见到陈予泊就开?始了,将慰藉投入在手心,借以抚慰,可?事到如今却怎么都弄不够。

一切都源于无法?标记。

另一边。

指导办公寓中,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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