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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微微泛红注视着段砚初:“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只要能?够配合你的我一定积极配合。”

“好。”

段砚初余光瞥见门口站着不动的黑色身影,眸底浮现微不可察的笑意,这家伙在偷听??那会吃醋吗?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吧?

“还有一件事,关于这件事陆董跟段总已经让我删除了数据,做保密工作。”许医生俯下身,声音说得很低:“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与?你做了血液标记的Alpha跟你的契合度高达200%。”

段砚初微怔,仿佛听?到什么玩笑:“……什么?”

血液标记他知道,但?竟然还有那么离谱的契合度?这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跟陈予泊的血液标记岂不是不成立了?!一个没?分化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契合度?!

“前段时间我们也给?你那位保镖做了基因检测。”

段砚初手撑在床沿,紧盯着许医生,心里仅有些紧张:“他怎么样??”

许医生忽然被段砚初突然这么靠近,弄得呼吸一滞,他咳了声,直起身:“全球首例基因等?级S3+。”

段砚初:“……什么?”

他脑海里所有蛛丝马迹在这个瞬间汇聚,最?终都落在‘基因等?级S3+’的字眼上,眸色一凝。

那家伙基因等?级有S3+?!没?分化人群怎么可能?有基因等?级?!

200%……难道这就?是为什么他那么喜欢靠近陈予泊的原因?可是怎么可能?呢?这家伙没?分化啊,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有契合度这种东西的存在。

“”他还没?有分化,但?他的基因等?级是S3+,是全球首例出现的基因等?级,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这个所谓的‘Alpha是他’或许跟他的基因有关。”许医生说。

“喝水喝水!!”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着急的声音。

段砚初闻声看?去?,就?见陈予泊端着杯子大步流星的走过来,面无表情?果断粗暴地挤开许医生,弯下腰,用双手把水杯递给?他,低头盯着他:“大少爷,生病了要多喝水,少说话。”

许医生猝不及防被挤开,力气之大让他踉跄了两步:“……?”

段砚初看?着递过来的杯子,看?着冷酷黑脸的陈予泊,似笑非笑问:“那么凶做什么,我又不是不喝。”说着伸手要去?接水。

谁知陈予泊又把水杯拿走了。

“你不舒服,我帮你拿着喝。”陈予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不知道从哪瓶上拆下来的吸管,麻溜拆开,把吸管插/进杯子里,然后坐在床边,用手捏住吸管下部?才把递到他嘴边,眼神示意他这么喝。

段砚初被他的操作弄得一愣,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没?说话,手扶上杯子,凑近含住吸管。

杯壁的维度不足以让两个成年男性这么握着,指尖准确无误的触碰,说不上是不小心还是故意。

陈予泊心头一颤,目光紧紧地盯着触上的细白指尖。

本来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可在看?见段砚初穿着宽大家居服,盘腿坐在身旁,手扶着水杯另一边,垂眸凑近咬着吸管喝水,模样?安静温柔,优美的唇形随着吸吮水的动作抿成线,纤长?的睫毛轻颤,心情?鬼使神差地被抚顺了。

怎么会有人光看?着脸就?心情?舒服的。

心情?可好了。

可就?在下一秒,陈予泊表情?一收忽地反应过来,不是,他在想什么,虽然知道段砚初就?是童年里那个给?他糖的太阳姐姐,但?又如何,不一样?的,回忆总归是回忆,人长?大是会变的。

做这一行,最?忌讳对客人产生感情?。

“咳咳咳——”段砚初被盯得胶着,一没?留神喝水呛到了,呛得别开脸脸通红。

许医生见况连忙去?拿纸巾,但?等?他拿过来已经慢了。

陈予泊立刻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从口袋里拿出柔软细腻的手帕给?段砚初擦嘴巴,见他咳得眼泪都出来,顿时心情?又郁闷了:“喝那么着急做什么,要是我没?拿吸管给?你岂不是会喝吐了?”

段砚初:“……”他拿走手帕擦了擦嘴角,擦完正想把手帕丢一旁,却被一只手快一步拿走。

陈予泊麻溜将手帕捞回来,三两下折叠好放入自己的口袋里,恰好对上段砚初疑惑的眼神,他神情?自若:“我洗一洗还能?用。”

许医生默默别开脸,微乎其微叹了声气,心情?酸涩。

果然,就?没?一个人能?从段砚初这里逃离。

“许医生。”段砚初喊了声。

许医生恢复如常,他看?向段砚初:“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上一次枪击案的事后我没?来得及问,我的血液报告有被送到监测中心吗?”段砚初问:“陈予泊的基因检测报告有谁知道?”

尽管嗓音在发烧的情?况下显得有些沙哑,但?并?不难听?出其中认真的语态。

陈予泊选择坐在一旁,事关有他,便竖起耳朵认真听?,余光却落在段砚初的侧脸轮廓,仿佛借此想看?穿他什么,恰好,他撞入陈予泊看?来的眼神。

基因等?级S3+……

真是一个相当糟糕的基因等?级,又得有多少个Alpha破防了,一个没?分化的人都能?够拥有这样?的基因。

许医生看?了眼陈予泊,欲言又止。

段砚初收回视线,见许医生迟疑,像是明白他的意思:“不用担心,陈予泊不是外人。”

“你的血液报告无法保密,很多人都知道了你被标记的事,只不过真实性一直都存疑。而陈予泊的基因检测报告只有你的两位父亲,还有我,以及当时检验科的医生护士,总共有六个人知道。”许医生说完后沉吟不语,须臾后才又道:“我已经将数据粉碎删除,不会有人知道。”

“对于血液标记存疑是吗?”段砚初笑着重复念了一遍:“那就?让它成为‘真实’的。”

“什么意思?”许医生似乎意识到什么。

“我能?相信你吗?”段砚初问。

这句询问与?一贯的冷淡语调不同,似乎染上别样?的意味,尾音淡淡上扬,说不上柔情?,但?耐人寻味腔调拿捏人心。

许医生闻声看?去?。

一楼的主卧位于光线最?舒服的位置,午后的光线慵懒地透过掐丝珐琅窗,影子斑驳落在床边勾勒出画卷般的色彩。

靠坐在床头的段砚初肤色透着病里的苍白,清冷如画的眉眼透着书卷与?绮丽,那是一种冷淡与?欲望杂糅的惊心动魄,目光平视看?来时让人心跳克制不住频率,仿佛他说什么都能?在被注视下承诺。

“许怀川,我能?相信你吗?”段砚初看?着他问。

许医生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还是无可避免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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