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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砚初发烧了还走过来做什么,结束会议啊。

段砚初:“……”他侧过眸,冷冷地?剐了陈予泊一眼,仿佛在说‘看你?做的好事’。

“Lorcan,我不知道你?发——”克莱门?斯正准备走到段砚初身旁,想着关心关心他,谁知在看见某人的行为后,戛然停在原地?,表情瞬间黑了。

段砚初见陈予泊走过来,皱起眉头,他自?己可骂得正爽还没尽兴为什么要打断他?

此时,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结果就看见陈予泊走到自?己跟前,当着这几个Alpha的面?,二话不说的把自?己抱了起来。

“?!”

他讶异时,正准备说话,眼皮却被粗糙的大手盖住,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抬头,而鼻端也掠过那道沉稳清淡的檀香味,参杂着令人松懈的气味,眼皮轻颤,这味道实在是太催眠意志了。

陈予泊见那四个Alpha都停住了脚步,就这样把段砚初抱在怀中,也没让这大少爷看过去:“各位,先让大少爷休息吧,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摘——”

话音未落,就被滚烫潮湿的掌心捂住唇,剩下?的半句话没有机会说出口。

他低下?头,恰好撞入段砚初冷淡警告的眼神。

“不用跟他们多说。”

这是一句很轻却冷淡威严的话,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滚烫的吐息落在他的手背,光是这样的程度就能知道这男人的体温已?经烧得很高了。

段砚初拉下?陈予泊的手,撑着疲惫提起精神,侧头看向投影里的几个Alpha:“以上就是我对今天为什么摘下?项圈的解释,至于详细内容我想各位也不是很想听吧,当然,如果你?们想听的话我也不会说的。”

“……”

这副冷淡嘲讽的模样在他们眼前挥之不去,明明已?经感受到是在嘲笑他们的明知故问,却还是无法让他们在这张绝色的面?孔上移开视线。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休息了。”段砚初说完看了陈予泊一眼,示意他抱自?己出去。

“Lorcan!!”克莱门?斯看着段砚初被那个黑皮高大个抱在怀里,出声阻止他们离开:“好,你?说你?被Alpha标记了,那你?告诉我那个Alpha是谁!”

段砚初在陈予泊怀里探出头,眼神冷淡瞥向克莱门?斯:“你?问我就要说吗?”

“大少爷,你?不是说你?讨厌Alpha吗?”闻宴喉咙发紧问了句。

“对,我是讨厌Alpha,但我不讨厌他,我喜欢他,我爱他。”段砚初说。

克莱门?斯深呼吸,胸膛起伏着,极力克制和平复内心的波动,他将视线冷冷地?投向陈予泊,皱眉道:“Lorcan,那你?又为什么允许他对你?这样亲密?”

“我三心二意。”

这几乎又是一句致命的冷场话。

段砚初身子往后,动作自?然地?靠入结实宽厚的胸膛中,对上克莱门?斯的目光:“你?立法时好像没有起草有关我不能三心二意的条例吧?克莱门?斯叔叔。”

嘲讽意味太明显,‘叔叔’二字直击心脏深处,顷刻间击碎那本就踩在危险边缘、岌岌可危的禁忌情愫。

克莱门?斯神情僵硬。

“大少爷,你?该休息了。”

就在这时,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嗓音响起在头顶响起,气氛戛然突变。

陈予泊抱稳段砚初,走到前面?投影仪前,目光掠过投影里那几个Alpha,顾不得他们各有意味的眼神打量,单臂抱着怀里的人,空了只手伸出去。

“抱歉,我家大少爷要休息了。”

手直接关掉开关键,“滋”地?一声电流作响,三维投影瞬间消失,会议被强制结束。

“……”

室内顷刻间陷入安静。

陈予泊收回手将人抱稳,低下?头,恰好对上怀中段砚初抬眸看来的眼神,漂亮的双眼里竟然带着令他意外的笑意,好像对他的行为并没有要批评的意思。

他转移了视线,看见段砚初脸颊侧的印子,就是刚才捂着他不让他看那四个男人的时候,这男人皮肤养得太好,他刚才就那么勉强的用手盖着半张脸,脸颊就有些红了。

也可能是他的手太糙。

一想到刚才这男人当着那么多Alpha说这样的话,句句讽刺戳心,又真的是……丝毫不害臊。但又怎么算不上是段砚初太有吸引力,不讽刺骂两句都赶不走这群Alpha。

还有……克莱门?斯叔叔?

什么意思?

“陈予泊。”段砚初仰头看他,叫了他一声。

陈予泊没低头,甚至没多看一眼,抱着他走出客厅:“怎么了大少爷。”

“其实我刚才是骗他们的。”

“我知道。”

“那你?听了有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没生气吗?你?开灯不就是生气了。”

“我开灯只是因为你?在发烧,不想你?再跟他们——”

解释的话语戛然中止,此时的沉默像是心虚的证据。

段砚初唇角微扬,他见陈予泊略有些慌乱却要保持冷静的模样,明明耳朵都红了,隐匿在深麦色下?的红看得心痒难耐,指尖微颤,很想摸一下?。

“不想我跟他们怎么样?”

陈予泊喉结滚动,无意识下?抿了抿发干的唇,他别开脸咳了声:“不是喉咙疼了吗,就……建议少说话。”

“没关系,心疼我就直说。”段砚初看他这副模样越看心越痒,实在是忍不住了,手摸向他的耳朵:“心疼老?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陈予泊身体猛地?打了个颤,猝然停下?脚步,他愕然低头看着段砚初,一脸‘又摸我’,眸底闪过羞怒无语到无奈的情绪过度,表情变化得十分丰富。

段砚初微挑眉,淡定地?放下?手,心满意足,指腹轻捻:“刚才做得挺好,你?又做到保护我了,真棒啊。”

陈予泊面?对这大少爷夸人的强调,适应了一段时间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很好的适应,这种?就跟逗小?狗一样的语气以为他听了会高兴吗?

“陈予泊。”

“怎么了大少爷。”

“就没有什么好奇的地?方?”

——你?立法时好像没有起草有关我不能三心二意的条例吧?克莱门?斯叔叔。

陈予泊的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这句话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他这么问的话是不是有些奇怪,自?己就是个保镖,问也没什么意义。

“没有。”

段砚初微挑眉,见陈予泊就抱着自?己往前走,说话时也没看自?己,他便?将脑袋往后枕在对方肩颈,微微抬头在他耳畔说话:“诶,陈予泊。”

亲昵的动作,近在咫尺的滚烫吐息像是一种?攻陷的计谋,是骚扰,是带着强烈目的性、打击报复的故意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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