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高兴就扯项圈开大,那真的是灾难。
“才十九岁啊。”段砚初笑得很好看,他看向经理:“还很年轻不是吗?”
经理被这大少爷的笑晃了两眼,蝴蝶黑色项圈底围若隐若现闪着□□,再次汗流浃背了:“……是,是很年轻。”
谁人不知这大少爷是失控者,还是一名拥有绝对吸引力的失控者,这要是惹怒了这祖宗摘下项圈那简直是噩梦,十年前那件事谁听了不害怕。
“从明天开始他不用在工地里干活了。”
经理:“?!”果然,那小子惹到大少爷了!他知道陈予泊是个苦孩子,还是想着帮他说两句:“大少爷,实在是抱歉,予泊他——”
“明天让他来画室找我。”段砚初笑:“我要他。”
……
午后。
段砚初再次站在窗边望远镜前,那只骨节漂亮且修长的手扶上望远镜,透过望远镜,再次欣赏着那位好身材。
说真的,得不到那是不行的。
心里已经惦记着了,还没人能拒绝他的,他竟然被拒绝了。
此时,墙面的晶屏传来实时转播的新闻。
在全球转播的新闻发布会画面中,蓝眸金发的男人神情冷漠,注视着台下所有抗议者。
“我再重申一次,信息素失控者的出现不会挑起性别对立,世界顶尖的医学专家都在研究应对医疗方案,我想很快就有措施。”
台下一众alpha抗议者疯狂呐喊:“你是绝对吸引力Destroyer的安全监督官,你当然偏心!!”
“我们抗议有绝对吸引力失控者的存在,是他挑起的性别对立!!!”
“他长成那样,要是扯下颈圈所有人都得发情!!!”
“克莱门斯,你身为ABO国际联盟政府秘书长以权谋私竟然偏袒有绝对吸引力的Destroyer,他迟早会威胁整个社会的平衡出现反社会人格!”
克莱门斯秘书长蓝眸透出冷意,他微俯身,手扶着麦克风,环视台下淡漠道:“感谢各位肯定我Omega的美貌,但他很乖,并不会危害社会,谢谢。”
“啪”的一声,晶屏被关闭。
“哥。”
段砚初听到身后堂弟叫唤自己的声音:“别打扰我。”
总裁办公桌前,堂弟无奈的放下文件,看向站在望远镜前的堂哥。
望远镜挡住半张脸,光线勾勒着露出的另一半精致脸部轮廓,优越的骨相漂亮凌厉,下颌略显柔和,眉侧透着淡漠,冷白皮白得晃眼,衬得纤细脖颈上的蝴蝶黑色颈圈尤为刺眼。
从背影看过去,是个相当完美的Omega。
不知道以为真的是在观察天文。
“哥,那个克莱门斯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五年前就卸任你的安全监督官了吗?”
段砚初透过镜头,调节望远镜的焦距,放大,再放大,直到看清楚自己正在建的大楼工地上的……那位黑皮猛男。
现在正在搬砖呢,那肌肉……
真不错啊。
他唇角微勾,目光定格在某处,兴许是开心了,随着笑意眉眼染上几分动人心魄的惊艳:“这身材真好啊。”
“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段砚初回头看向一旁办公桌正在翻阅文件的堂弟骆政屿,见堂弟表情那么严肃,笑道:“诶,我要养一个Beta。”
堂弟:“……?”
第2章 黑皮2
“等会见了大少爷记得叫人,别再像昨天那样傻乎乎的。”
陈予泊像是对经理的话置若罔闻那般,打量着这一栋空中花园似的的大楼。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办公大楼,环视着四周被绿林葱郁围绕的不规则型中庭,就连办公大厅都被绿化包围。
大楼里凉爽的空调环境跟外面工地的炎热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玻璃门上倒映着高大青年健硕的身影,常年在太阳底下晒的肤色呈现深麦色,身上穿着领口洗得发皱的黑色T恤和发灰黑色运动裤。
经理见陈予泊顾着看周围,压根没听他说话,头疼至极:“陈予泊,听到我说的没有?”
“什么?”陈予泊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经理:“抱歉,没听见,可以再说一遍吗?”
经理无奈:“我说一会看见大少爷记得叫人,不要再像昨天那样鲁莽了。”
“他找我做什么?”
“大少爷的心思是我能揣测的吗,等会你就知道了。”
穿过绿荫环绕的中庭,又经过好几栋艺术大楼,风景挺好。
只可惜,陈予泊不懂欣赏。
直到停在一楼的拱的门前。
“是来找大少爷的吗?”一道温柔沉稳的嗓音从旁传来。
陈予泊闻声看了过去,是个身穿棕色大衣的英俊男人,他端了杯咖啡,戴着副银框眼镜,气质温柔斯文,只是看见他时眼神里似乎有些审视的意味。
只见他胸口处别着一枚银质铭牌,上面写着:
——首席安全监督官·闻宴
安全监督官是什么?当官的?
经理看见是闻宴,点头示意:“早上好闻监督,大少爷在画室里吗?”
这是abo联盟政府对Destroyer个人安全的监督,明面是保护,也是对Destroyer的制衡。
闻宴抬手扶了扶眼镜,掌心有那么一瞬掩盖住打量的眼色,随即落在面前身材健硕的黑皮青年身上,微笑询问:“这位是?”
没有信息素的味道,还没分化的?
不是Alpha。
他眸底情绪微不可察的松了些。
经理察觉到闻宴的打量,正想解释道:“哦,这是大少爷的……”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不是,这该怎么介绍啊,也没啥名分啊。
‘滴’一声,是电子门的声响,面前这扇门缓缓打开。
是自动门。
“怎么都在我门口聊天。”
随着门的打开,房间里的景色顷刻间映入眼帘。
跨坐在梯子顶端上的男人手握画笔,另一只手端着调色盘,穿着白色绸缎质感的衬衫,杏色西服长裤,没有一滴色彩落在衣服上。
他正抬着头,在给巨幅油画上的蝴蝶翅膀上色阴影面的色彩,指尖轻点着笔,恰好光线掠过精致下颌角,脖颈的黑色蝴蝶项圈在冷白皮下惹眼非常。
就连光线都眷恋,仅是仰头时的侧脸,都能掠夺视觉。
段砚初停下笔,侧过脸垂眸看向门口的三人:“不进来吗?”
他的目光落在站在后面的陈予泊身上,忽地绽开笑颜:“你来了?”
说完他将画笔和调色盘放在另一边的梯子上,扶好自己坐着的梯子,脚先踩下一节台阶,准备下来。
闻宴见况走了过去,将咖啡先放在一旁的桌子,走到梯子旁,在段砚初还剩几节台阶时,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无奈道:“大少爷,下次我不在的时候别爬那么高。”
段砚初脚踩到地板,站稳后抽开胳膊,目光只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