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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站在门口说:“恐怕他们想为难我也没有那个机会了,今晚是我值的最后一个班,明天上午的飞机,我去欧洲度假。”

“谢谢,假期愉快。”周离榛对着唐眉点点头,抱着季厌大步离开了病房。

去他妈的一切,他现在只想带季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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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长长啦,离开疯人院后,就是文案的后半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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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周离榛知道他在利用他

走廊上跟护士站都没人,医生值班室的门半阖着,里面叽叽喳喳各种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周离榛路过的时候听了几耳朵,说的还是刚刚310病房里的事。

“陈璐,你不用放在心上,”说话的是赵伟,“这事儿不怪你,是院长让你给10床换药的,他有问题去找院长说,怎么都找不到你头上。”

“我,我我就是害怕,周医生刚刚那样,像是要把我吃了,太吓人了。”

“他俩都挺吓人的,”赵伟呵了声,“那俩看着都像疯子,都疯了。”

“他们俩,那什么……是真的吗?”陈璐虽然刚来,八卦倒是听了不少,被人一安慰,也顾不上害怕周离榛了,话题转得也是快。

“看刚刚的样,肯定是真的啊。”有人说。

第一道门是唐眉开的,第二道门,第三道门,周离榛是用工作卡刷开的。

下到一楼往门外走的时候,周离榛还是被人拦住了,是值班室的保安老李。

“周医生,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

老李手里还攥着烟跟打火机,身上披了件外套,看样是要出去透气抽烟。

他问完,才发现周离榛不光自己,他怀里明显还抱着个人,但那人头跟脖子都被衣服盖着,就连脚都包得严严实实,一点儿缝都没露出来,他看不出来是谁,只能从体型判断大概是个男人。

老李夹烟的手一指:“周医生抱的是谁啊?”

“我朋友,”周离榛面色如常,声音淡定,丝毫看不出异常,“今天下午来找我,在楼上睡着了,我送他回去。”

“裹这么严实。”

“晚上有风,怕着凉。”

“晚上是起风了,凉飕飕的。”

老李没往别处想,白天也不是他值班,晚上6点多他才来,扫了眼桌上的登记册,白天来探视的家属都会登记,满满登登记了大半页纸,他也没仔细看都有谁来了。

平时周离榛人很随和,跟他们这些保安关系也处得很好,周离榛这么一说,老李根本没怀疑,还笑着给他们推开大门:“慢点啊,这大半夜的,明天就是周末,能休息了吧。”

“是啊,明天能休息一天,”周离榛紧了紧盖在季厌头顶的衣领,抱着他走出去,“晚上辛苦啊,又要值大夜班了。”

“嗐,都一样。”

老李把烟叼进嘴里,一出门就迫不及待给自己点上火,跟着周离榛走了两步,他又掏出兜里的烟盒,他兜里的烟还是周离榛前两天给他的,抽出一根要给周离榛。

周离榛把怀里的人往上一抬,笑着说:“我就不抽了,倒不出来手。”

老李又把烟盒揣回兜里,站在墙边,还招招手说了句“路上注意安全”。

把季厌放在副驾,给他系好安全带,周离榛紧绷的后背才慢慢松懈下来,找出一个口罩给季厌戴好,大衣又往他头发上盖了盖。

周离榛把车开到大门口,大门口的门卫保安也出来了。

周离榛跟门卫保安也熟,年纪很小,他们都叫他小罗,他把车窗降下一半,从兜里掏出盒烟,递出去拿给小保安。

“小罗,拿着……”

“周医生,这天天拿你烟抽,”小保安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接了过去,“谢谢啊。”

这个小保安更能聊,问周离榛这么晚了去哪儿,周离榛说有事出去一趟,晚上约了朋友。

小保安往副驾扫了一眼,副驾上的人看着面生,脸上戴的口罩罩住了下半张脸,衣服跟头发又遮住了上半张脸,只能看出眼睛闭着,看样是睡着了。

他还想细看到底是谁,周离榛身体往方向盘上一倾,挡住了小保安的视线。

“小罗,有点赶时间,麻烦帮我开下门吧。”

“好嘞。”小保安跑回保安亭,摁了开门键。

又宽又高的大铁门缓缓打开,吱吱呀呀声有些刺耳,周离榛握紧方向盘,一脚油门下去,车身擦着门边就开了出去。

保安咬着烟,还嘀咕一声:“这么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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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离榛直接把季厌带回了老宅,乐谷冬刚回来住过,家里也还很干净,他把季厌抱到自己卧室,给他挂上吊水的时候已经11点多。

季厌昏睡了几个小时,睁开眼后很长时间才找回自己的意识,五感一点点回笼。

第一感觉是疼,浑身都在疼,像是天上下刀子只往他一个人身上扎。

第二感觉是头顶天花板上的灯很陌生,不是310病房里晚上也会一直亮着的白色长条灯,是几何图案交错设计的吸顶灯,没有光。

这是哪里?

季厌艰难地转了转脖子,眼珠跟脑仁也跟着晃,整个人像是被塞进洗衣机滚筒里在甩水,胃里一阵翻涌,视线里的一切都被切割成一小片一小片,等他强压下想吐的感觉,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宽敞,摆设很简单,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亮着,他身上盖着的是蓝色被子,床单枕套还有窗帘都是蓝色系,但不是医院里的蓝白条。

只有床头立着的黑色行李箱眼熟,是他的行李箱。

不是310病房,不是9楼周离榛的休息室,不是他原来的房子,不是季林风那边的老宅,不是他熟悉的任何地方。

手臂跟手背都传来刺痛感,季厌抬起胳膊,手臂内侧有一片淤青,手背血管上贴了两条医用胶带,看起来刚扎过针。

为什么扎针,他在哪里,他到底怎么了?

季厌捂着头想了半天,最后的记忆是晚饭后,一个护士进他病房给他发药,不是平时的两粒,是一大把药,各种颜色都有。

他抗拒了十几分钟,那些药看着很恐怖,光那个数量就很难咽下去,他想跟平时一样,等着周离榛回来之后再吃药。

护士不耐烦了,说是院长给他调整了用药用量,必须看着他吃完才行。

最后他没能等回周离榛,在护士想叫人强制给他喂药的时候,他只能接过那把药,仰头扣进嘴里,喝了整杯水才把扒在嗓子眼儿上的药粒吞下去。

再之后的事他都不记得了,很混乱,头疼,天旋地转,无比烦躁,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火,窜得他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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