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0


看着呢,就听狗东西突然开口——

“Nenda kwen ye mfu mo wake wakir......”(你去他的灵境系统看看)

兰斯怔住,心底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他曾经去过湛平川的灵境系统,那里只有一片血红,除此之外,就是不可进入的层层山峦。

为什么外神突然让他去看湛平川的灵境系统?

难道在他小时候,湛平川去救他时,外神发现了什么?

兰斯脑中突然又闪回湛平川使用的【虚空之境】,那么强悍的能力,究竟是怎么一瞬掌握的?

他正思索着,湛平川已经蛮横地挤了进来。

“唔!”兰斯闷哼一声,本就酸软的地方轻轻抽动。

“想什么呢,还溜号。”湛平川有点不满,一下比一下重,撞得床都在晃。

兰斯的注意力不得不被牵到身下,他仿佛一条干渴的鱼,张唇喘息着。

湛平川觉得他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牙特别可爱,于是用指腹摩挲他的唇:“说啊,想什么呢。”

“想你喜欢我怎么管教你。”兰斯说罢,慵懒地抬着眼,张嘴含住了湛平川的手指,吸得啧啧出声。

湛平川的眼神瞬间幽深,手指在柔软的口腔内壁搅动,模仿着某种动作。

“你软软的撒娇我喜欢,生气罚人我也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千千万万次都喜欢。”

兰斯的心脏漏跳一拍,以前他只当这句是溺死人的情话,现在却觉得颇有深意。

外神让他现在看湛平川的灵境系统,难不成那里会有什么变化吗?

兰斯吐出湛平川的手指,弓起膝盖,脚踩在湛平川肩膀上。

“老公,我想进——”

“宝宝,终身标记好不好?”湛平川攥着他的脚踝,凑到唇边含住踝骨,那处皮肤透得跟琉璃珠子似的,又凉又甜。

兰斯微微一顿。

终身标记的意思是,破开体内最后一层生殖腔,将Alpha的信息素浇灌至深处,同时犬齿咬住腺体,将信息素注入进去,时间必须持续十分钟以上。

这样Omega身上最重要的两个性器官都被Alpha的信息素填满,以后身体会永久带着Alpha的标记,发情期时会更加疯狂地想被Alpha占有。

终身标记是爱侣间最缱绻神圣的仪式,意味着信赖,坦荡,托付,奉献,它比任何宣誓都更深刻,也比任何承诺都更刻骨。

因为终身标记一旦被洗去,Omega的身体将再也不会接纳这种信息素,本能会让Omega远离伤害。

所以,只有做好为彼此负责终生的准备,AO间才会进行这个仪式。

湛平川的表情是如此认真,仿佛借着爱欲沉沦,执拗地想在末日到来之前留下点什么。

兰斯确信,他和Oliver都没有把古神殿雕刻的历史告诉湛平川,那么,湛平川的执拗从何而来?

半晌,兰斯抬手捧着湛平川的脸颊,描摹他的眉眼,给了一个答案:“好,我想被你终身标记。”

恰好,他也想在命运定格之前留下点什么,比如爱意极致的证据。

湛平川单手撑在他耳边,俯身压住绷紧的小腿,又一根手指填了进去。

兰斯猛地挺身,双腿发颤:“好涨!”

湛平川安抚似的亲他,舔过他濡湿的睫毛:“不舍得撞开,得揉出个小口,乖,忍忍。”

兰斯抽泣一声,只好咬唇忍着。

湛平川鬓角的汗还在往下滴,但耐性却出奇的好,他真的等到兰斯彻底适应,主动张开个小口,才把手指取出来。

“宝贝儿,我永远爱你。”随着话音落在耳畔,湛平川的齿尖抵住了兰斯的腺体。

齿尖刺破腺体,巨擘也闯入小口,兰斯眼前白光大盛,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是种疼欲交织的震撼,撼住了他每根神经,他抖得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他放肆地叫出来,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索求着龙胆信息素的安抚。

整个终身标记的过程长达二十分钟,最后完成的那刻,兰斯终于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湛平川胸膛剧烈起伏着,那种灵魂震颤的感觉仍旧在他身体里激荡,他像是被欲望支配的雄兽,恨不得将自己的Omega圈禁,独占。

他缓了很久才恢复理智,然后将昏睡的兰斯抱回浴室,重新冲洗干净,擦干送回床上。

兰斯一贴被子,就像小狐狸球一样滚进去。

可刚完成终身标记的Alpha太黏人,湛平川非要把他抱住的被子扯开,自己钻进兰斯的怀里,被压了身后的鞭痕也不在意。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聒噪声从窗户缝填满屋子,湛平川和兰斯才从睡梦中转醒。

兰斯眼睛抬了三遍,总算能睁开了,他稍微一动,身子就跟酥了似的,又酸又麻。

他将手探到颈后,摸了摸,齿痕刚消,但终身标记是留下了,现在就算湛平川的呼吸喷到他腺体上,他都会腿软。

湛平川也将手伸过来,碰他脆弱的腺体,一边碰一边喟叹:“老婆,我真是太幸福了。”

兰斯好笑:“还幸福呢,压了一晚上,后背肿得不能看了吧。”

“嘶。”湛平川这才想起来被压麻了的伤,现在一动肩膀,就浑身胀痛。

果然,一夜的放纵让鞭痕更严重了。

“等着,我去找法塔弄药。”兰斯拍拍他,然后深吸一口气,才顶着酸痛坐起来。

“哎宝贝儿,你怎么跟法塔说啊?”湛平川虽然心甘情愿被老婆揍了,但还爱点面子。

“说你不听话,被我教训了。”兰斯故意道。

“别啊......”

“那你表现好点。”

“啧,宝贝儿,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反差有多大吗,几天前你还缩在我怀里,乖乖软软的叫哥哥,今天训我就跟训孙子似的,你是不是觉得小时候吃亏了?”

“胡说八道。”兰斯轻笑一声,出了门。

兰斯去找法塔时,一帮人正在餐厅吃饭,现在尤托皮亚粮食紧张,还不知何时能恢复通商,所以餐食一律是饼子和菜汤。

塔那托也在,她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既要处理坦布人,又要解决数十万尤托皮亚人的安顿问题,还要兼顾阵亡人员的抚恤工作,好不容易得闲,这才能吃顿饱饭。

她连伤感都没时间,此刻正埋在饭盘前狼吞虎咽,原本利落的短发有些遮眼睛,显然好久没打理了。

见到兰斯,她停下吞咽,忙道:“一会儿我有事情想请教你们,咱们聚齐开个会行吗?”

“行,我一会儿带人过来。”兰斯答应了,然后对法塔道,“你的跌打损伤膏给我一瓶。”

法塔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