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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锁,他向那一层的大门拼命跑去,眼看快到大门口了,他却一脚踏空,跌了下去,直跌到最底层,摔得惨不忍睹,但在我们眼中,那只是一条平坦的路罢了。”

梦境女巫问:“不是幻境吗?”

Oliver摇头:“不是,如果是幻境,我能够感受的出来,那是另一种异能,他将监狱模块拼接成矛盾的空间,打破了平面和立体的隔阂,颠覆了人原本的视觉逻辑。”

兰斯:“你是说彭罗斯阶梯。”

湛平川:“哈?”

梦境女巫:“?”

阿巴顿:“?”

法塔:“?”

莉莉:“???”

阿德里安:“我简单解释一下,比如说你明明看到面前有一条路,但到了才发现,那条路走不通,它其实有一个空间上的落差,你选择调转方向,来到一堵墙面前,却发现墙是可以穿过去的,你认为的墙不过是一副扁平的画。”

湛平川恍然:“你是说他能够随时切换平面和立体的结构,我看到的平面,即可能是平面也可能是立体,我看到的牢房即可能真的关着人也可能只是一张画像。”

阿德里安:“可以这么理解。”

听懂了!

鬼眼众人暗暗松了一口气,妈的,幸好没跟高塔一样摆出一脸懵逼样,险胜一局。

兰斯:“这个人很可能也是空间系觉醒者。”

湛平川微不可见挑了挑眉,他也这么想,但他还抓住一个重点。

“也就是说,整个监狱的墙体里是没有安装稀铅矿的,人的异能并不会被压制。”

Oliver点头:“是的,所以刚接收的犯人,并不会被立刻关起来,而是会把他们带到地下一层一间潮湿狭窄的医务室,抽干信息素。这件事大概每三天进行一次,因为要确保犯人没有任何逃跑的能力,哪怕他们已经戴上了稀铅矿手铐。”

芙伦拉倒吸一口冷气,刹那觉得腺体隐隐作痛。

平时就是信息素消耗过多都不太好受,更何况抽干?

Oliver没察觉到别人向他投来的不忍目光,他接着刚才的话题:“整个监狱是薛定谔的结构,哪怕我当初看到的是这样,现在也很可能改变了。在监狱的地形图上,我没办法提供任何建议,我想,这也是我们面临的最大难题。”

梦境女巫云里雾里:“薛定谔是什么结构?”

阿德里安:“不确定。”

梦境女巫左顾右盼:“他不懂,你们谁懂?”

阿德里安:“......”

兰斯默默扶住他姐的手腕,低声:“薛定谔就是不确定。”

梦境女巫:“。”

Oliver继续说:“我住在三层,四年里,从没有机会到其他层看过,我只知道每一层都关押着不同类型的犯人,每一层的待遇也不同。在某些楼层,精神失常的概率很高,他们受不了折磨。”

他这层倒还好,除了见不到阳光,终日被锁着,按时抽取信息素以外,没有遭受更多的折磨。

“最底层是控制整个监狱运行的中心,也是通往外面唯一的路。在大众的既定思维里,一定认为越往上走离自由越近,其实不是的,就是这样的设计,才使得所有妄想越狱的犯人全部失败了。”

这一点,也是当他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才观察到的。

“我没办法确定狱警的具体人数,也不能提供现在监狱管理人员的任何信息,十多年过去了,很多都已经变化了。但是这里狱警的最低等级是E级,最高不超过C级,这点应该没有变,毕竟是苦寒之地,要不是真的缺钱,不会有人愿意来的。”Oliver补充道。

兰斯点点头。

这也就意味着,狱警对他们这些人来说都不足为惧,反倒还是管理层的高等级觉醒者棘手一些。

正这时,度玛的声音从各个电子产品里传来,此起彼伏:“查查查...到到到...了了了,卢卢卢卡卡卡斯斯斯在......”

鬼眼公会众人忙惊愕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大为震撼。

高塔公会则已经习惯了。

兰斯:“度玛,下次跟我说就行了。”

度玛游进兰斯手机的信号流中:“知道了,兰斯。”

兰斯:“乖。”

兰闻道立刻催促道:“先出发,有什么计划路上再说!”

湛擎和:“走车库,给你们准备好车了。”

众人匆匆起身,拿起行李随工作人员出门。

酒店外,媒体们的声音依旧恒久不息,他们对着一扇亮灯的窗户,剖析出两大顶级公会的一百零八种未来。

兰斯刚要踏出会议厅,就被湛平川一把揽住小臂,扯进怀里。

他脚步一晃,肩膀撞到一个温热宽阔的胸膛。

湛平川左手拎着西服外套,右手拽着兰斯,黑衬衫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气质,那矜贵斯文的外表下,藏着放荡不羁的灵魂。

他垂眸看着兰斯,喉结滚动,低笑:“白法老,亲老公一口。”

兰斯的目光跃上银边眼镜的上缘,他睫毛尖翘着,眼底映出湛平川饶有兴致的神情。

时间紧迫,他踮起脚,飞快在湛平川唇上贴了一下,白纽扣刮擦着微敞的黑衣领。

他用那只戴着高塔公会戒指的手指抵向湛平川的肋骨,重重点了三下:“回来再跟你算账。”

第124章

三辆黑色轿车从弗比斯皇家酒店车库驶出,汇入车流,一路向弗比斯湾国际机场驶去。

与此同时,洛拉西提冰原风雪翻卷,迷雾遮眼。

衣着单薄的卢卡斯很快就被冻得浑身僵硬,他的手腕被稀铅矿手铐牢牢锁在身后,狱警将他的后背狠狠压向地面,用力板着他的手臂,强迫他弓着身子走入电梯。

电梯门砰然闭合,将白茫茫的天色关在门外。

卢卡斯觉得自己的肩膀几乎要被卸下去了,他忍不住骂道:“你们他妈能不能轻点!”

这样的姿势,让他极度难受且颜面扫地。

“趴下!”

沉重的枪杆重重砸向卢卡斯的后背,毫不怜惜的将脊椎砸出闷响。

卢卡斯只觉后背锐痛,两眼一黑,险些跌倒。

操......

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将痛呼咽了下去。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就算是S级,也得给我当鹌鹑缩着!”说罢,狱警再次举起枪杆,朝卢卡斯劈头盖脸地打去。

击打凌乱地落在卢卡斯身上,打在有肉的地方还好,打在骨头上,疼的他几乎要跳起来。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他的额前鬓角硬是生生疼出冷汗,可他凭意志力挺着,并透过电梯墙壁的映像,牢牢将四名狱警的脸记了下来。

等他恢复自由的那天,他一定要把这四个人的舌头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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