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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在风中飘抖,细雨终于也落在他的发梢和前额,他琥珀色的瞳仁中,映出遥远天际的一道霓虹。

“小狐狸......”湛平川的手掌扣住兰斯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他在风雨中微凉的唇与兰斯温热的气息碰撞,仿佛有愈燃愈烈的火苗,在心脏处燎原。

不久,兰斯的红发湿漉漉地垂着,眼睛也湿漉漉的,龙胆信息素故意冲撞着他敏感的腺体,使星玉兰香蠢蠢欲动,勾起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渴望。

兰斯在湛平川的唇上咬了一口,手指在宽阔的肩膀上按到发白,他喘息急促:“然后呢?”

湛平川装作不懂,摩挲他充血发红的唇:“然后什么?”

兰斯抿紧唇,星玉兰信息素已经控制不住地溢满了屋子。

湛平川的双眸在雨夜中格外黑亮,仿佛浸在深潭里的黑曜石。

“Omega想要什么,要直言不讳地告诉他的Alpha。”

兰斯泛红的耳骨挂着水珠,他缓缓松开手上的力道,向湛平川肩头趴去,潮湿的红发被他拨开,露出颈骨旁边,小巧白皙的腺体。

“想要被标记,像上次一样,很舒服。”

两个人在腥风血雨的末尾,在黎明初现的前夕,于无人打扰的小窗口,肆无忌惮地宣泄这一晚的惊心动魄。

第64章

夜雨过后, 第二日便是朗朗晴日。

秋日穿过半敞的窗,落在松软的床,抚上两个相拥的人的侧脸。

兰斯的长发披散,盖住露出被褥外的肩膀,而他微低着头,呼吸匀称,两只手搭在枕边,背却紧紧贴着身后的人。

这个姿势让他十分有安全感,或许是因为,小时候在灵境系统中,那个将他拉出恐惧的声音,也是这样从后面抱住他。

湛平川环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怀里,掌下是兰斯柔软光滑的小腹。

床很小,必须保持这个姿势才睡得开,昨夜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一是因为条件有限,空间不够折腾,二是天边已经隐约发亮,时间来不及了。

湛平川给兰斯咬了临时标记后,兰斯就抱着他不撒手,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被标记的Omega会非常需要Alpha的安抚,渴望触碰,渴望After care。

于是湛平川就撑着阳台跳进来,掀掉潮湿的衣服,一边释放安抚信息素,一边用皮肤亲昵的贴着兰斯。

兰斯享受着信息素的安抚,度过咬破腺体后的刺痛,便获得了漫长的愉悦,他像只慵懒的小动物一样,半阖着眼,明明已经很困了,但手指却仍在湛平川充血的肌肉上来回乱摸。

湛平川要捉着他的手,才能帮他把衣服脱下去。

他将被标记的温顺小狐狸抱在怀里揉来揉去,占有欲十足地舔了好几次腺体,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与兰斯沉沉睡去。

他们当然一起睡过了。

唐鲤和刘拨用力敲门都没把他们吵醒。

不过今日的蓝枢也确实没心情再理他们两个微不足道的实习生了。

司泓掣病倒了。

昨夜他急火攻心,吐出一口淤血,多日来支撑他高强度工作的支柱也终于彻底垮塌。

医务中心紧急抢救,最好的恢复系觉醒者为司泓掣愈合伤口,可司泓掣始终没有醒来。

副官一夜未睡,疲惫挂了满脸,他抓住医生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们怎么回事,司区长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只好无奈摊手:“伤口已经处理完了,全身上下都做了检查,现在再不醒,或许是司区长不愿意醒。”

副官怔然,松开医生。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年的事或许真是个巨大的阴谋,司区长这十八年,都沦为荒谬的笑话。

每一次施加给仇人的伤害,其实是对爱人的凌迟。

所以哪怕冷漠强悍如司泓掣,也有了不愿面对的事。

蓝枢大厦,唐鲤和刘拨两人硬着头皮去罗伯特处打卡。

罗伯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麻木机械的为昨夜的事收拾烂摊子,他听到动静,掀起眼皮,瞪着眼珠,第一句话就问:“那个不安分的Alpha呢?”

刘拨咧出一个难看的笑来:“他他他......昨天可能太累了,还没起来。”

罗伯特哼笑,肥肚子一鼓一鼓:“太累了,他有什么累的,难不成他还操劳了一夜?”

罗伯特难得没往下半身那方面想,因为昨晚七层那个人消失后,监控设备一直修不好,不少一区员工都被喊起来干活了,但显然,不会有人去喊一个实习生。

但唐鲤显然把‘操劳’这个词理解过深了,他脸颊发烫,很快染了一层红色,甚至还掩耳盗铃的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也不知道操劳了多久。”

因为敲门没人应,他和刘拨不信邪地绕到了后窗,又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就发现......

罗伯特:“?”

刘拨仿佛舌头抽筋,跟着越描越黑:“我们可什么都没看见啊,怀特老师您说话别这么直白,我们还是学生。”

罗伯特:“......”

他被工作麻痹的思想终于又回到了舒适区。

罗伯特拍案而起,浑身的赘肉随着他的动作猛颤,他吹着乱糟糟的络腮胡,不可置信地骂道:“昨晚那个动静,这小子都能操劳得下去,他到蓝枢到底是做什么来的!能干干不能干给我滚!他妈的老子加了一晚上的班,他操了一晚上的...Damn it!”

罗伯特负责实习生的安排工作,自然也了解实习生的居住环境。

禁区不像星洲大学管理那么混乱,为了防止AO控制不住自己,实习宿舍严格单人单间,那床也就够他一个人睡。

他立刻想到那个红头发的小O攀着那小子的肩膀,坐在那小子腿上,红发直垂到腰际,盖住雪白的后背。

罗伯特羡慕嫉妒,恨不得将这件惨无人道的事情报告一区区长,报告联邦议会,乃至报告元老院。

唐鲤缩着脖子,堵住耳朵,但罗伯特的荤话还是不受控制地钻了进去。

妈呀。

这种领导,这种地方,可真不是人待的,他毕业后一定远离首都城,头也不回的直奔高塔公会。

与此同时,蓝枢二区却没心情关心迟到的兰斯。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Oliver化成雪花从那间禁闭室离开了,而昨晚司区长不知发现了什么,居然带着人直奔星洲大学,结果回来后,就吐血不省人事了。

虽然内部下了命令,让他们谨言慎行,但讨论的声音还是屡禁不止。

“听说了吗,星洲大学校长消失了。”

“我觉得不是消失,而是畏罪潜逃,你敢相信,十八年前,司区长妹妹的尸检报告就是他做的,我也是听七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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