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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

若不愿意……

李睿心有千千结,一想到他会不愿意,就难受得无法喘息。

那么,他的答案呢?

男人屏气凝神,心怦怦直跳。

然而,萧靖不答应,也不拒绝,仍保持沉默。

有时候,不说话已是答复。

“呵……呵呵……”

李睿笑容苦涩,一颗心像被抛下油锅,痛得发紧。

眼眶微热,陌生的雾气令视线模糊不清。

他毕竟是一国之主,有自己的傲气,宁可默默舔舐伤口,也绝不示弱。

“你先出去吧。”嗓音中,罕见带着落寞。

萧靖点点头,不禁心如乱麻,离开了阁楼。

下楼后,三颗脑袋又伸出门外,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刁吉挤眉弄眼,好奇问:“你们也吵架了?”

刁年点头:“我的好儿子啊,你若是有心事,一定要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呵呵。”萧靖没搭理他们。

他已经够烦够乱了,就别再添乱了。

忽然,刁吉瞪大双眸,紧紧捂住小嘴,朝他身后指了指。

萧靖心里发毛,愣愣地转头,见陆长渊站在门外,朝他招招手。

今晚,真衰啊……

刁吉瞠目结舌,僵笑中不乏同情,让他浪,翻车了吧。

房间里,一片静默。

在男人深沉的目光中,萧靖浑身不自在,宁可他追问,或出言斥责,也不愿他保持沉默。

“师兄……”

对陆长渊,很难形容心里的感受。特别是,看到他那条空荡荡的手臂时,更心下不忍。

“师弟,你方才去了哪里?”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师弟不喜欢自己多问,不问就是了,何必让他不开心呢。

萧靖口舌发干,在男人小心翼翼的浅笑中,不禁心下一沉,想坦白,又不敢说,很是矛盾。

“师兄,我有苦衷的……”

陆长渊深深看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萧靖不明所以,挪近了些,与他仅有三步之遥。

不料,男人直接伸手,将他搂在怀里。

两人肌肤相贴,能清楚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鼻尖,是浅淡的松香味,让人心慌意乱,萧靖轻言细语:“师兄?”

“师弟,让我抱抱你吧。”陆暔渢长渊抱着他,没敢用力。

只是,哪怕只是短暂的肌肤接触,也能让他心满意足,内心的疯魔也能稍稍平息。

“师弟……我的师弟……”

陆长渊一遍遍喊着他,似思念深入肺腑,每一声都带着深深的眷恋,“师弟,我很想你……”

萧靖心神不定,心跳得愈发激烈。

“师弟,你的心跳得真快。”陆长渊粲然一笑,眼中的浓浓爱意似水流淌:“你的心乱了,是……因为我吗?”

一言一语如魔音贯耳,轰的一声,萧靖羞红了脸,如万朵桃花开,渐渐迷人眼。

陆长渊轻笑,呢喃说:“若是为了我,那就好了。”

“你……别胡说……”

“好,我不说。”话虽如此,男人的笑容却愈发灿烂。

两人轻轻抱着,呼吸缠绕,悸动的心已无法平静。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第77碗狗血

当萧靖出来时, 双颊绯红,呼吸微微有些喘,眼波似水潋滟, 美得不可方物。

一转身, 又碰到了偷听三人组。

他们被抓包, 也属轻车路熟,只可惜什么也听不到。

不过, 看他羞涩忸怩的样子,难不成没吵架,还……

刁年偷偷拍了拍刁吉的手臂,暗示他醒目点。

刁吉撇撇嘴, 虽不情愿,可敌不过好奇心,连哄带求, 将萧靖拖进房间里。

下一刻,门被反锁。

三人将萧靖围住, 激动问:“怎么样, 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萧靖想走,又被按下。

刁年清了清喉咙,拿出大家长的姿态:“我的好儿子啊, 你可千万得想清楚,江总才是你的良人,傍上他, 我们就全家不忧了!”

刁母一听, 也频频点头:“是啊是啊, 江总好啊, 就要江总!”

“你说话真没水平。”刁年瞪了她一眼, 颇为嫌弃,自认为讲理道:“江总是什么人,我们可不能得罪了他。”

萧靖满头黑线,他已经够烦躁了,“你行,你上吧。”

刁年被噎了一句,没好气道:“若江总看得上,我立刻主动送上门!”

话音刚落,几人纷纷看着他。

“我……我开个玩笑嘛。”刁年摸了摸鼻子,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来,也有些尴尬。

刁吉头都大了,叹气道:“我的好哥哥啊,你可千万别翻车,如果你真的要衰,也别连累我们。”

“就是!”刁母连声附和:“你别害了我们!”

“呵呵。”萧靖笑了笑,离去前说:“明天一早,我就让他们错时段离开。”

清晨,微风和煦。

萧靖还在睡觉,就被摇醒。

眼前,是一张肥胖的脸,笑得精明。

“我的好儿子啊,你快起床哈,乖乖的,别睡懒觉了。”

萧靖打了个寒战,一看时间,无语道:“这才四点。”

“四点好啊,一日之计在于晨嘛。”

刁年笑得见牙不见眼,将他从床上拖起来,温柔哄着:“雨停了,你快让那三个男人都离开吧。”

“乖儿子,你一向最听话了?”

萧靖抖了抖,咬牙道:“再恶心人,你就自己去!”

刁年笑嘻嘻的,脾气好得不像话:“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快起来,先起来哈……”

拖着疲倦的身躯,萧靖敲响了江元化的房门。

昨夜,两人起了争执,再见时,脸色都有些难看。

萧靖站在门外,眼神没有看着他,“不早了,你先回去。”

江元化深深看他一眼,等了等,也没有一句解释,不禁冷笑连连,抬脚就走。

昏黄的路灯下,两人一前一后。

“我走了。”陆长渊寒声说。

可说完后,他的双脚仍一动不动。

下一刻,他又说:“我走了。”

萧靖心情复杂,淡淡说:“好。”

“呵,好,好……”江元化一听,脖子都绷紧了,脸色冷如寒霜,失望透顶了。

小车渐渐远去。

送走一个人,萧靖松了口气,一转身,就见李睿站在不远处,直勾勾看着他。

萧靖:“!!”

“谁离开了?”李睿走过来,看向雾气中,“你刚才跟谁在说话?”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萧靖有口难言,穿书并非他的意愿,可原主遭受的痛苦又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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