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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流干了。
想起被「共情」支配的憋屈,萧靖痛恨说:“你若靠谱,我也能轻松些。”
他就不信了, 别的系统也是这么鸡肋?
系统哑口无言,好似被戳中了痛脚。
一时间,系统空间中一片静默。
萧靖乐在其中, 能摸鱼多一分钟, 就赚到了。
忽然, 他的意识体被掀飞, 跌落虚空中。
“啊啊啊……”
萧靖发出阵阵惊叫, 将系统骂了又骂。
他才刚结束任务,不曾歇息片刻,又要开始了?
失重感传来。
萧靖头晕目眩,神智尚未清醒,十指却剧痛无比,让人无法忍耐。
“啊啊啊……”
这一次,是尖利的惨叫声。
痛,太痛了,从十指到全身,无一不痛!
萧靖被冷汗模糊了双眼,强睁开一条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趴在冰凉的地上,十指被夹板夹住,随着两名侍卫用力拉扯,夹板收紧,夹得指节都变形了。
十根修长的手指,被无情摧残下,肿胀又鲜血淋漓,仿佛再一用力,就会断了。
一双厚底长靴缓缓走来,抬头一瞧,一名剑眉星目的男子背手而立,他高高在上,有多年上位者的气度,爱斜眼看人。
这样的样貌和气度,显然主角攻的标配。
“系统,你还等什么,传剧情来啊!”
“嗯……”
不是吧,这种突如其来的不详感是怎么回事?
“受到不明冲击,剧情加载中,3%……”
萧靖:“……”算了,让他独自面对暴风雨吧。
“呵,到了现在,你还有心思发呆,果真是不知死活。”
男人神色冷漠,抬起右脚,踩在他的十指上,缓缓用力。
顿时,剧痛刺骨,如山崩地裂,将他的身体和神智摧毁荡尽了。
“啊啊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聒噪!”男人皱了皱眉,脚下愈发用力,大有将他的手指踩断之意。
萧靖止不住地打颤,将头埋在地上,死死咬紧牙关,发出低低的痛哼声。
然而,他不叫出声了,也是错。
“哼,你倒是硬气,本王看你能忍到何时。”
言罢,他再度用力,细长的眼眸闪过森森冷芒。
“咔嚓。”响声很轻,他的手指断了几根。
萧靖痛得冷汗涔涔,如置身冰窟,浑身又冷又抖,意识几近崩溃。
男人勾起一抹嘲笑,斜眼看人时,神情不屑:“痛吗?你在推离儿下水时,可知他也会怕?”
提起这个名字,男人的面孔顿时柔和了几分。
“离儿聪慧乖巧,又善解人意,他处处忍让,你却得寸进尺,不仅暗下蛊毒,还下死手。”
“你可知,惹怒了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霸道又狂妄,勾了勾手指,接过下人递上前的一桶冷水,兜头浇下。
“噗——”
冷水倾盆而下,萧靖惊叫一声,大口大口地呼吸,冷得直发抖。
冷,太冷了。
离儿是谁,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都一头雾水。
萧靖在心里狂呼:“系统,开防疼痛模式!”
“受到未知攻击,部分功能维护中,敬请关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敬请关注!
萧靖血气上涌,猛地吐出一口血,惹得男人嫌弃不已。
幸好,也是因为这口血,他收回脚,鄙夷道:“你真让人恶心!”
随即,男人使了个眼色。
侍卫们精神抖擞,大声应:“是,王爷。”
哪来的暴戾王爷?
然而,萧靖来不及深想,两名侍卫再度用力,扯着夹板,像对待杀父仇人一般。
萧靖十指尽断,痛的快死了,恨不得昏迷过去。
男人冷眼旁观,淡淡说:“你若晕过去了,就泼醒。”
今天,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萧靖出师不利,被一个疑似主角攻的男人折磨着,这惨状,连系统都震惊了。
偏厅里,站着几名侍女,皆眼含恨意,恨不得拍手称快。
王爷身边,站着两名风度翩翩的男子,皆各有风采。
这时,站在右侧的男子上前一步,温声说:“王爷,稍作惩戒就可吧,以免忠勇侯不满,向皇上告状。”
“哼,他枉为国之栋梁,教出这么一个狠毒又愚蠢的孙子。”
李睿神色鄙夷,挑剔道:“你看他,明明是个男子,却长年用头发盖住半张脸,真是丑人多作怪。”
说来好笑,这小子巴巴追了他十年,自己却不曾见过他的真容。
难不成,是极丑?
萧靖的心头一痛,想辩驳,却发不出半个字。
原主在本能地维护忠勇侯,想必是他的亲人吧。
“王爷……”
“行了行了,”李睿摆摆手,低头问:“萧靖,你可认错?”
“我错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认错吧。
不料,男人一听,嗤笑连连:“你死心不改,能轻易认错?”
言罢,两名侍卫又暗暗用力。
萧靖痛不欲生,趴在冰冷的地上,气若游丝:“我……没错……”
李睿一听,还是不满意:“你被捉贼拿脏,还不悔改?”
挨千刀的睿王,你不去唱大戏都可惜了才华!
萧靖无话可说。
随即,狗腿子的侍卫又暗暗用力。
他的十指尽断,再经不起任何摧残了,疼得直发抖,进气多出气少,像一条落魄的死狗。
他的惨状,让两名侍卫心惊不已,暗暗卸了力气,生怕把人弄死了。
他好歹是忠勇侯唯一的孙子,日后要继承侯府的,王爷不怕,他们却不敢太放肆。
李睿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虽不曾抬头,两人却瑟瑟发抖。
“哼,没用的东西。”
话音未落,两人纷纷求饶:“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李睿:“把人拖到牢房去。”
“是!”
萧靖被一左一右地架起,痛得不想动弹。
牢房中,终年不见光,弥漫着一阵阵酸臭味。
两名侍卫将他丢在潮湿的地上,转头交代:“他得罪了王爷,你们看着吧,别弄死了。”
牢房中,许久不来人了。
这次来的,倒是个怪人,长长的头发糊住半张脸,比鬼还可怕。
高个子杂役坐在凳子上,翘首看了看,狐疑道:“这人……有几分眼熟啊?”
胖杂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他是忠勇侯的孙子。”
“哦哦,是他啊。”高个子杂役恍然,揶揄道:“听说,他缠了王爷很多年,忠勇侯的老脸都丢光了。”
“可不是嘛,出身不凡又如何,还不是家族蒙羞!”
忠勇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