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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情况不容乐观,得尽快换肾。”

刁年:“换肾?这么严重!”

刁母:“啊……我的儿子啊……”

江元化:“短期内,有吗?”

萧靖:呵呵,这熟悉的狗血剧情啊,不出所料,该我登台了。

明明是主角受得了急性肾衰竭,他的腹部却隐隐作痛了。

下一刻,刁母双眸一亮,指着萧靖说:“他的和吉儿是匹配的,让他捐肾!”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聚焦一处。

萧靖:“……”剧情真狗血,怪不得要。

江元化粗了蹙眉,不禁问:“你怎么知道的?”

“以前,我带他们……”

“咳咳!”

见刁母口无遮拦,刁年大声咳嗽,眼底泛着幽光,颇为骇人。

刁年冷笑一声,鄙夷道:“妇道人家,瞎说话!”

“是……”刁母恨不得将头缩进龟壳里。

十年前,刁年忍无可忍,想将萧靖赶出家门。

刁母得知后,神神秘秘说,他们两兄弟的血型吻合,器官移植的匹配度也非常高,若吉儿出了意外,还有救。

她难产生下的刁吉,爱之入骨,连他的身体状况都考虑到了,偷偷将两人带到过医院,得出答复后,开心极了。

刁母受人冷眼,将他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今天。

这个讨人嫌的儿子,总算有点用处。

“可怜的吉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不活了。”刁年假惺惺的抹眼泪。

刁母哭眼抹泪,哀嚎道:“我也不活了。”

两人唱着双簧,频频打量江元化的眼色。

江总是什么人物,对他们的小心思了如指掌,一想到刁吉的病,思绪纷扰。

看了看萧靖,他默默垂头,眼睛藏在长长的发梢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

病房里,刁吉刚刚苏醒。

他脸色苍白,沉沉的躺在病床上,手背打着点滴,纤细的指节有几分肿胀,却执着的、悄悄的,握住江元化的大掌。

“元化,你还生气吗?”

他的眼眸藏着点点泪光,又纯又怯。

江元化叹了口气,手臂好似有千斤重,“你哪里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刁吉弱弱流泪,红了鼻子:“你不理我了,我不如死了。”

“别胡说。”

“我没胡说,你们别想瞒着我,我病了,活不久了吧?”

言罢,刁母扑在病床上,哭喊着:“儿子,你别担心,你哥的肾型和你匹配,他给你一个肾。”

萧靖:“??”

这年头,还有强迫性捐肾?

“嗯……”萧靖发出声音,在众人看向他时,无奈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强迫捐赠器官是违法的。”

哪怕是狗血剧,也要遵守伦理道德啊。

刁母一听,火冒三丈:“谁强迫你了,为了救弟弟,你难道不能自愿捐赠?”

“不好吧……”他们的感情,也没有到这一步。

此言一出,装作缩头乌龟暔渢的刁年都怒了,咆哮道:“你弟弟都快没命了,你捐个肾怎么了?”

他失去了一个肾,不会死;吉儿没有,就活不久了!

兄弟一场,竟见死不救,他真是一天白眼狼。

刁吉抽抽噎噎的,整个人都蔫了,说话有气无力的:“你们别骂哥哥了,他不愿意,也是我的命……”

刁母:“什么命,明明是他心狠,你还为他说话?”

忽然,她猛地跪下,哭着说:“江总,您最爱吉儿了,可不能让他白白送死啊。”

江元化一僵,脸色愈发难看,在刁母的逼迫下,思绪一片混乱,猛然站起身,大步往外走。

经过萧靖时,朝他使了个眼色。

萧靖默默叹气,跟着出了门。

门外,两人离得很远,皆默不作声,气氛僵滞。

“刁吉病了。”

萧靖低着头,装作听不见。

江元化走近两步,想了又想,沉声说:“你给刁吉一个肾,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足以让你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

他不再高高在上,态度算得上温和,可说出的话,如针尖刺人。

萧靖笑容勉强,缓缓摇头:“不行呢,捐了肾,我会死的。”

他受伤入院后,检查过身体,胃癌晚期,若少了一个肾,就活不了了。

虽已有心理准备,在听到噩耗时,仍不免骂剧情狗血。

江元化变了脸色,不虞道:“少一个肾,不会死。”

主角不会死,可他会死。

刹那间,原主的情绪再度盘踞在心头,悲伤成河。

抚摸着心脏,萧靖笑得比哭还难看,提出条件:“你陪我三天,像对待刁吉那般待我、爱我,那我就同意了。”

“呵,你想得美!”江元化勃然大怒,嘲讽道:“这辈子,我都不可能爱你。”

萧靖如遭雷劈,脸色如纸煞白,笑容僵滞在脸上,忘了呼吸。

“你……不愿意?”

“别说是三天,就算是三秒,我都不愿见到你。”

江元化憋着气,只当被蒙蔽了双眼,才觉得他有所改变了。

到头来,他一如初见,极其讨人嫌。

随即,他转身走进病房。

萧靖木木呆呆,双腿似有千斤,每走一步,都心神疲倦。

三天后。

这几天,刁母屡次威逼利诱,都无功而返,早已在崩溃的边缘。

第四天,她不曾出现,亦不打电话,安静得可怕。

有的人,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毁灭。

刁母爱子若狂,见不得刁吉的眼泪,更不会让他死去。

谁挡了她儿子的路,就得付出代价!

晚上,群星寂寥。

六名壮汉趁着夜色,掳走了萧靖。

偏僻的仓库里,唯有一盏昏暗的灯光相伴。

萧靖双手被绑,靠在冰冷的铁架上,有出演闹剧的荒诞感。

作为炮灰,他惹着谁了,不至于被绑架吧?

更何况,绑架者还是他名义上的父母。

在失眠多日后,刁母双目充血,神似癫狂,瞪着一双凸出的眼珠子,语气阴狠:“四天了,你想通了吧?”

萧靖不露怯,平静得不同寻常:“绑架是违法的。”

“闭嘴,你闭嘴,我让你闭嘴!”

刁母大喊大叫,扯着他的衣襟,用力摇晃,发出疯婆子般的嘶吼:“我的儿子都要死了,我还管犯不犯法!”

萧靖勾起嘴角,冷冷说:“我也是你的儿子。”

明明是一母同胞,为何会偏心至此?

刁母:“生下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刁年站在一旁,热得直擦汗,不耐烦道:“赶紧点,让他点头同意!”

这时,刁母拿出一盒长针,笑容阴邪:“今天,你要是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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