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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吗?”
萧靖笑容尴尬,僵硬地向男人解释:“方远,你见过的。”
江元化笑而不语。
“远哥,我在家里呢,和别人一起。”
他就差直说,现在有事,不方便接电话了。
然而,他高估了方远的情商。
这几天,少年没来读书,方远找疯了,好不容易才拿到他的号码,心里有许多话想说。
“那天,江狗带你离开后,有没有欺负你?”
萧靖:我是无辜的。
江狗:你们玩得挺开啊,继续。
话一开闸,方远就滔滔不绝的:“江狗是出了名的阴险,你别信他,也别听他的鬼话。”
“他烂到骨子里了,惯说情话,撩拨你,再将你狠狠抛弃。”
“哪一天,他抛弃你了,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收留你。”
“你别误会啊,我对你没有想法的,只是看你可怜,日行一善罢了。”
此言一出,空气安静极了,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见。
萧靖心情复杂,顶着男人玩味的眼神,解释说:“远哥,你别开玩笑了,我的心里唯有江总。”
方远恨铁不成钢,不耐烦说:“江什么总,叫江狗,他那样对你,比狗都不如!”
他不敢,也不能……
“远哥,你还有事吗?”
手机烫手,萧靖都快拿不稳了。
这小傻子,多说一句,都给他脸了。
偏偏,方远沉浸在喜悦中,粗粗喘着气,似在一路小跑。
刹那间,不安涌上心头。
萧靖微微瞥眼,看向门外。
“你快出来,我在门口了!”
这时,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将两人的目光都引了去。
方远喜不自胜,开心得蹭来蹭去:“我打听过了,江狗在公司,你出来,我带你离开。”
显然,他白打听了,当事人就在身边听着呢。
萧靖心慌意乱,坚定说:“你快回去,别再来找我了!”
“你怕什么?”方远不明所以,愣愣说:“那天,你明明勾引我了,你喜欢我吧?”
“你疯了,我何时勾引你了?”
方远一听,顿时不开心了:“你不承认?”
“我……我我……”
他真是有口难辩了,莫须有的事,怎么承认?
方远第一次心动,认定他了,不停按门铃,催促道:“你快出来,我等你!”
萧靖手一抖,在他说出更过分的话前,挂断了电话。
“江总,我是清清白白的……”
江元化脸色铁青,被戏耍的屈辱感挥之不去。
“你勾引的人挺多啊。”
一次又一次,他仗着貌美,肆意勾引人,水性杨花,放荡之极!
萧靖警铃大作,睁着无辜的双眸,话都说不利索了:“江……江总,我没有……”
“江总?恐怕是江狗吧?”
男人的语气太认真,萧靖没忍住,噗嗤一笑。
下一刻,他心头一紧,急忙收敛神情,装出一副快哭得模样。
少年的表情似笑似哭,难看死了。
“你笑了?”
“没有!”
江元化气极反笑,拽过他纤细的手腕,打量的目光似要将他洞穿了:“你最好没有。”
否则,他会付出代价。
萧靖尬笑着摇头,心知多说多错。
忽然,江元化站起身,拽着他,大步往门外走。
“去……去哪呀?”
“去见见你的小情人。”
萧靖:“??”
完了完了,那小傻子要翻车了,害人又害己,该扑街。
门外,方远仍不死心,频频按门铃,急得团团转。
忽然,门开了。
方远欣喜若狂,迎上前去,笑容却凝滞了,“江……江总……”
“呵,你说说,我是人是狗?”一开口,就是厉声斥责。
方远笑得尴尬,看向少年。
萧靖低头看地,假装没看到他询问的眼神。
自己造的孽,自己扛。
在霸总的威慑下,方远越挫越勇,心里生出莫名的勇气,大声说:“我要带萧靖离开!”
萧靖猛地看向他,轻轻摇头。
不料,方远误会了,以为少年让他别硬抗,顿时感动不已,深深地看他一眼,默默点头。
两人眼神交汇,明明不在同一频道上,暧昧的气息却让江元化误会了。
一盆热油浇下,怒火连升三级,让江元化暴跳如雷。
有的人,明明怒火中烧,却不大吼大闹,微微眯起的眼眸和爆起的青筋,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刻,江元化如蛰伏中的猛兽,有一击咬碎敌人脖颈的气势。
在霸总的威慑下,方远终于醒悟过来,明明怕的要死,还认真瞪着他。
殊不知,他的色厉内荏在江元化看来,不过是小兽挥爪,可笑至极。
萧靖暗暗摇头,终究不想连累他,“远哥,你回去吧,我过得很好,真的!”
方远:“怎么可能?”
他都几天没上学了,怕不是被禁足了。
“我们萍水相交,你别多管闲事了,快走!”
再不走,霸总一声令下,就得天凉王破了。
方远深受打击,在他的冷漠下,满腔热血都付诸东流,“你……”
萧靖撇过头,眼中是藏不住的不耐烦。
“好……好得很!”
方远神情恍惚,慢慢往后退,仿佛闹了一出笑话,在两人的嘲讽中,转身就跑。
夜色浓浓,人影消失在拐角处。
江元化冷笑连连,双手抱胸:“人都走远了,你还不舍得呢。”
萧靖汗毛直竖,难堪道:“没有,你别误会了。”
呵,误会?
忽然,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循声望去,一个样貌俊美的少年,谨慎地靠近。
江元化但笑不语,眼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萧靖心如擂鼓,暗暗叹气:不会吧,又来一个?
很快,何以桥也看见了他,双眼一亮,轻轻摆手,笑着打招呼。
萧靖满头黑线,僵着手,无奈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你几天没来学校了,我担心你,过来看看。”何以桥笑得如沐春风,明媚的容颜不输霸总。
萧靖瞥了瞥江元化,轻声说:“没事,介绍一下,这是江总。”
何以桥不愧是聪明人,稍一暗示,就心下了然:“江总,久仰大名!我是萧靖的同学,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希望没打扰你们。”
江元化神色高傲,随意看他一眼,也不说话。
被冷待后,何以桥面不改色,歉意道:“多有打扰,请见谅,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轻轻点头,转身就走。
萧靖松了口气,浅笑说:“再见。”
呼,终于又送走了一个。
一转眼,就迎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