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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咬下她的血肉。

刁母本就做贼心虚,被刁年一蹬,更手足无措了。

“我……我我……”

“你什么你,闭嘴!”刁年打断她的话,气急败坏道:“客人来了,你乱跑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净给我丢人!”

刁母惶惶不安,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对……我我没……这……”

江元化微微仰头,似笑非笑:“上面有什么吗?”

刁母一听,矢口否认:“没有!什么都没有,真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就算不抬头,只心知刁年在恶狠狠地瞪人,吓得手脚发软。

方才,她生怕江元化走上四楼,偷偷摸摸去将小阁楼锁上,却在下楼时,被堵住了。

她很笨,但不至于蠢到被外人知道家丑。

否则,他们将成为豪门中的笑谈,为人所不齿。

刁母无法想象,若刁年暴怒,将满腔怒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恐怕会被打死吧。

刁母越像越害怕,险些跌坐在地。

江元化心头一跳,抬脚就走:“我上去看看。”

刁年吓了一跳,连忙阻拦:“上面没什么的,就一个阁楼,堆满了杂物。”

李助理将他挡下,笑着说:“既然没什么,那你慌什么,看看罢了。”

刁年再心慌,也无济于事,唯有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路过刁母时,很踹一脚。

刁母惨叫一声,捂着大腿连连哀叫。

李助理微微回眸,对两人的闹剧嗤之以鼻。

很快,四楼到了。

正如刁年所说,这里只要一间上锁的阁楼。

这里光线暗淡,横梁低矮,三人弯着腰,闻着空气中的霉味,不禁轻捂鼻子。

“好臭。”李助理眉头紧锁,嗓音低沉:“阁楼里是不是有死老鼠,你打开瞧瞧。”

刁年哎哟一声,为难道:“死老鼠有什么好看的,别污了江总的眼。”

然而,他越是心急,越证明有鬼。

李助理不容置疑,指着崭新的门锁:“打开。”

刁吉摸了摸口袋,急得满头大汗:“我这也没有钥匙啊。”

这一刻,他吓得都快哭了,不停地点头哈腰:“江总,这里又暗又臭,我们快走吧。”

的确很臭。

江元化转头四顾,竟在角落处发现了一只死猫。

李助理捂着鼻子,走近一瞧,险些吐了:“这只猫,是被人虐死的。”

角落里,一只黑色的小猫死状可怜,留了满地的血,几只苍蝇围着打转,散发出阵阵恶臭味。

这一刻,刁年如被神明附体,脑袋灵光一闪,惶恐说:“我我……我也不是常常虐待小动物,就……就就……”

言罢,江元化鄙夷地撇过头。

原来,他是怕虐待小动物一事被人得知了,才惶惶不安的,白白浪费时间了。

江元化甩手就走。

刁年松了口气,故作慌张:“江总,您别见怪,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李助理转过身,笑容不达眼底:“刁总,此事到此为止,别再说了。”

再说,恐怕江总都要吐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来,他还有这等癖好。

刁年点头应是,那讨人嫌的模样,令人作呕。

哼哼,虽不知是谁干的,好歹也救了他一把。

看来,他的好运终于要来了。

刁年越想越激动,跟在江元化身后,指手画脚:“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准备晚饭,我们与江总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他也配?

江元化冷笑一声,大步往外走:“不必了。”

“这……江总……”

这一刻,刁年是真摸不着头脑了,他为何而来,难不成只是想见见萧靖的房间?

不,不会的。

刁年也蠢,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几年了,江总就在意自己的宝贝儿子,对那个拖油瓶,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若心里有他,早就有了,何至于等到今天?

想起刁吉,他万分出色的好儿子,刁年渐渐安心了。

看着吧,只要吉儿回来了,江元化又如何,还不得巴巴地投资刁家。

只要有吉儿在,就万事大吉了。

将他送上车后,刁年笑容可掬,肥胖的身子像一颗球,“江总,您慢走,有空再来!”

江元化置若罔闻,冷冷说:“开车。”

看着小车远去,刁年挺直了腰板,脸色难看。

刁母瑟瑟缩缩地走来,“他……他知道了吗?”

“如果他知道了,你还能站在这里说废话吗?”

刁母心惊,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幸好,刁年逃过一劫,心情甚好,懒得跟她计较:“把阁楼里的脏东西都扔掉。”

刁母大惊失色,愣愣地抬头,在他的注视下,颤抖着点头。

刁年嗤笑一声,警告说:“没有下一次了。”

稍稍一捋,他就想通了事情的关键。

怕是她做了肮脏事,把小动物的尸体藏了起来,不慎掉了一只,却恰好解了围,也算将功补过了。

刁母为何要这么做,他不感兴趣,但别有下一次,他嫌恶心。

刁母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另一边,江元化离开后,连饭都没心思吃,直接回到了公司,忙着处理工作。

忙着忙着,他不禁又打开了监控视频。

监视器中,少年终于不再躺在地上,像个了无生机的木偶。

此时,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电视。

江元化不禁松了口气,心里总算没有那么担忧了。

虽不想承认,但他一直惶恐不安,生怕少年被打坏了。

江元化嘴角含笑,处理公务时,快了几分。

片刻后,他稍稍停下,少年仍在看电视,连姿势都不曾动一下。

江元化蹙了蹙眉,心里生出一股怪异感。

江元化不敢大意,盯着监视器,眨也不眨。

忽然,一道电流闪过,他如遭雷劈,猛地俯身向前,将画面放大。

视线中,少年乖巧坐着,一脸专注的样子。

然而,仔细一瞧,才发现他的视线是没有聚焦的。

看似在看电视,实则在发呆。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江元化通过远程操控,关掉了电视机。

电视屏幕黑了。

少年仍呆呆坐着,像一根没有生机的木头,一双眼眸看向前方,却是一片空洞。

刹那间,一个猜想浮现在脑海:少年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江元化眉头紧蹙,缓缓摇头,一遍遍说服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吃好穿好,生活无忧,能承受不起什么打击?

难不成,是因为合约的事?他也说了,在刁吉回来前,还有他的一席之地。

这几年来,他何时亏待过少年?

何况,若不是一纸合约,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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