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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碗狗血

白子期很难形容心里的感受, 又惊又窃喜,如少女怀春般,望着他白皙细腻的肌肤, 热气上涌。

萧靖轻咬下唇, 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 害羞说:“太好了,若是刁吉知道你接受了我, 定会祝福的。”

白子期一顿,大掌蓦然松开了几分,心中的枷锁又扣紧了几分。

不,不行的。

倘若他们真有实质性的进展, 该如何面对刁吉?

以往,刁吉叶就读于星海学院,是风靡一时的人物, 爱慕者如过江之鲫。而他,不过是其中之一。

如一盆冷水浇头, 白子期顿时冷了心思, 在转身时,不经意瞥见了少年眼中的窃喜。

嗯?窃喜?

萧靖一秒变脸,笑容苦涩, 失魂落魄地说:“我就知道……”

白子期不言不语,心里泛起了波澜。

如果,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有趣, 这可太有趣了, 总有一天要扒下他的假面。

两人各怀心思, 笑容里藏着不一样的打算。

萧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刚要扣上扣子, 房门被猛地推开。

“我又来了。”

方远撩了撩放荡不羁的头发,白衬衣的领口大开,精壮的胸膛大大方方地袒露在外,薄薄的汗水隐入小腹之下。

他年轻又俊美,有使不完的精力,说话做事都风风火火的,这一刻,却像卡了链条,表情都呆滞了。

“你……你们……”

萧靖扣扣子的动作一顿,因心虚,脸颊愈发滚烫,眼眸泛着浅浅的泪痕,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好似被欺负狠了。

方远看了看他,又看向白子期,一个不妙的猜想浮现心头。

这才多久,他就遭人欺负了?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该离开的!

萧靖心乱如麻,别过身,一边扣扣子,一边哑声说:“你别误会,他没对我做什么。”

方远神色冷峻,寒声问:“所以,他对你做了什么?”

身形一顿,少年微微侧头,不愿让人瞧见他的脸色,弱弱说:“没有,你别再问了。”

白子期一听,心里生出一丝怪异,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到底,他们的确未发生什么,可这话,怎么越想越不是滋味呢。

显然,白子期作为大直男,不懂绿茶的本性。

茶,而不外露,捅刀于无形。

萧靖:“我们快回去吧,你别多想了,我不怪任何人。”

方远捏着拳头,恨恨道:“白医生,你欺人太甚了!”

白子期不明所以,嗤笑问:“我欺负谁了?”

“你太过分了!”方远一声怒吼,一拳袭向他的侧脸。

别看白子期是校医,常常去锻炼的,有强壮的体魄,轻易就躲开了攻击。

然而,方远一击不成,又下狠手。

白子期读书时,也是一狠人,自然不惯着他。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激烈。

萧靖急坏了,手脚无措地站在一旁,大喊:“别打了,你们别再打了!”

他喊的激动,却不往前一步,生怕被殃及池鱼。

系统一阵无语,幽幽说:“宿主,你喊得起劲,倒是行动啊。”

倘若往中间一站,两人怕伤到他,自然会收手。

萧靖一听,深以为然,便躲在一旁,连「住手」都不喊了。

知行合一,方乃当代好青年。

系统默默无语,总觉得他变坏了。

若是萧靖听到它的心里话,一定会辩驳的。

这两人,或拳脚相加,或恶语相向,对他可没有好感呢。

萧靖不是小人,也不是忍气吞声之辈,有怨抱怨方能解忧。

何况,他说什么了?只能说,脑补要不得啊。

这场干架,来的快去的也快。

停手时,两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对彼此更厌恶了。

方远呸了一声,拉过萧靖的手腕:“我们走。”

经过男人时,白子期似笑非笑,期待与他的下一次相见。

中午,放学后。

铃声一响,同学们络绎不绝地走出教室,一边讨论着吃什么,一边嘻嘻闹闹的。

可热闹都是别人的。

萧靖坐在座位上,肚子饿得慌,却一动也不动。

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很难想象,身为暴发户的便宜儿子,他竟身无分文,连一块面包都买不起。

平时,刁年对他一向严苛,心情好时,就会施舍一点零用钱;心情不好时,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更不准刁母偷偷给钱。

用他的话说,这个家的一分一毛都是他赚的,没经允许,谁敢乱花钱,就是小偷。

小偷,自然得好好教训。

对于萧靖的困境,他乐在其中,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往,萧靖也试过去勤工俭学,一旦被发现,免不了一顿毒打。

作为刁家人,去下流之地赚那几块钱,不是让人看笑话?

刁年一向心思敏感,出入上流派对时,都觉得别人用斜眼瞧他,岂会让萧靖明晃晃地丢人现眼。

何况,让他饿肚子,何尝不是一种惩罚方式。

萧靖早就习惯了,反反复复对自己说,毕业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毕业,成了心中的信念。

此时,教室里的人不多,萧靖起身上厕所。

短短的一段路,他经受了许多白眼,无声的嘲讽如锋芒,不见血,却根根入骨。

忽然,一个同学迎面走来,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唔……”萧靖痛呼一声,捂着肩膀,疼得脸色都苍白了。

前不久,刁年一脚踹在他的肩头,淤青尚未消去,又被狠撞一下,疼得半边身子都动不了。

“你装什么,我用力了?”

言罢,看好戏的学生们嘻嘻笑笑。

萧靖低着头,默默地退到一边,不与他争执。

李阳是班里的顽劣学生,最爱欺负人,见萧靖无动于衷,自觉无趣,转身就走。

下一刻,他被绊了一下,单膝跪地,发出「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听着周遭的笑声,李阳气急败坏,扯过萧靖的衣襟,怒吼:“你伸脚绊我!”

萧靖神色惶恐,无助地摊开手,“我不敢。”

呵,不敢,不代表没有做。

只要胆子够大,别说是绊他一脚,踹一脚都不在话下。

李阳气笑了,“你死定了!”

他怒气冲冲地扬起拳,只想吓唬一下,却被人横空拦下。

何以桥用力捏着他的手腕,冷喝:“住手,你想干什么?”

“你算哪根葱,也敢管我的事?”

“我就管了,你能如何?”何以桥不怒不惧,眼神坚定又冷漠。

李阳抽出手,生气地扯了扯衣领,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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