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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压在他们腿上,睡得正香。

看到它,顾予风想起了昨晚的事,一下子连睡意都没了。

昨晚两人吵完后躺在沙发里看电影,他边看边想事情,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沙发塞下两个一米九的人还是太挤了,谢辞侧身抱着他,翻个身就会滚到地上,那边还挤着一只比猪还胖的狗,他们几乎连腿都伸不直。

余光见谢辞睁开眼,顾予风问:“昨晚怎么不叫醒我?去床上睡不比在这里睡舒服?”

问完后,他见谢辞眼神微妙地看过来,几乎一瞬间就意会到对方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又在想小芳的事?”

谢辞抬手扶额,轻叹:“很久没这么气过了。”

为了狗子离婚,又为了狗子大吵了一架,想想都觉得可笑。

“给我忘掉。”

顾予风撑起身,板着脸警告,“我在你眼里,还是那个完美的顾予风。”

谢辞瞥了他一眼:“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袜子都能塞错鞋,把别人的内裤藏枕头底下的人,还敢说自己完美?”

“那只是意外。”顾予风强调,“虽然上辈子的谢辞不存在,但上辈子的顾予风是真实的。”

“放屁。”谢辞掐住他的脸,“这脸皮怎么这么厚?”

手机发出震动,谢辞坐起身,视线扫过满地的衣服,伸手扯过自己的外套拿出手机,一看是外婆打来的,下意识去看时间,早上六点半。

顾予风注意到他表情不对,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外婆说过早上给我们煮核桃的。”

结果两个人连夜跑路,回到城里过二人世界,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

谢辞有些头大,接起电话:“外婆?”

“小辞,你们醒了吗?”

电话那头,老人中气十足,“我准备做早饭了,你们十分钟后起床下来吃。”

谢辞和顾予风面面相觑,用最快的速度眼神交流了一番。

“我们早起出来晨跑了,遇到了以前的同学,可能要晚点回去。”

老人:“哦哟,今天起这么早?我都没看到你们呢,行,那你们玩,大概多久回来?”

谢辞迟疑道:“一个小时左右。”

老人:“好,别太晚了,得饿坏了,吃了饭再去玩。”

谢辞一一应下,挂断电话后和顾予风迅速穿上衣服,去楼上洗漱。

捡衣服的场面一度有些混乱,顾予风吐槽:“怎么像是出来偷情被发现了。”

谢辞:“……你很熟?”

顾予风跟着他上楼:“说得好像你有来抓过我似的。”

谢辞:“……”

不想让老人失望,两人简单洗漱后,又打车回了乡下。

进屋子时,老人已经掐着点煮好了核桃。

“快来吃!小顾,饿坏了吧?”

“嗯,确实饿了。”

说着,顾予风瞥了谢辞一眼,意有所指,“他不给我吃饱。”

谢辞:“……”

谢辞去厨房把碗端出来,两人就坐在厅里边吃边看电视,正好能晒到太阳,惬意得很。

“小顾,你脖子这里怎么了?红红的?”老人指着顾予风的颈侧,“是不是被虫子叮了?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是被我家狗咬的。”

顾予风笑笑,“我家狗比较调皮,已经敷过药了。”

老人很吃惊:“你养的是什么品种的狗啊,这么凶?还咬人呢?”

顾予风:“狼狗,很大一只,又凶又粘人。”

谢辞听着顾予风胡扯,全程干饭。

吃到一半,有三个人来串门,老人抬起头高兴地叫了一声:“是小芳啊。”

顾予风拿勺子的手猛地一顿,转头看向门口。

叫小芳的女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温婉大方,穿的衣服算不上多高档,但是很有品味。

顾予风沉着脸瞪向谢辞,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回事。

谢辞也懵了。

他都不知道有这号人,偏偏刚好在这种时候出现。

那边的人和老人寒暄了几句,可能注意到了谢辞两人的视线,看了过来。

“咦,这是小辞吗?”叫小芳的女人一脸惊喜,“好久没见着你了!”

谢辞含糊地应了一声,因为忘了这个人的身份,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一时间有些尴尬。

“小辞,你是不是忘了?”

老人笑着介绍,“这是你芳姨,以前和咱们住同一排的,后来她结婚嫁到隔壁村了。”

叫小芳的女人接了一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谢辞松了口气,面上镇定地打招呼:“芳姨,好久不见。”

三个来串门的女人主要是来找表舅妈的,没和谢辞两人多聊就上楼了。

谢辞等人走后才坐回去:“放心了?”

顾予风嘴硬:“谁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三个小芳?”

谢辞:“我不像某些老外,放纵的时候就去乱搞关系,清清白白,就是有一万个小芳也跟我没关系。”

被内涵,顾予风悠悠地看着谢辞:“我没乱搞。”

谢辞扬眉,明显不信。

顾予风给气的:“不是每次都来找你了?”

谢辞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

这意思是顾予风每次想放纵的时候都来找他了?

“把我当你的专属牛郎?”谢辞神色微妙。

顾予风突然反应过来:“你这理解能力可以啊,我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谢辞:“……”

完全不否认?

第65章

吃过早饭, 谢辞把两人的碗筷收回厨房。

厨房里没人,他顺手洗了放回去,出来时看到屋子后面的小门开着, 大表舅正在给后院的小菜园装塑料棚,外婆背着手在一旁监工,偶尔递个工具。

“我早上看展鹏来了,又来问您要钱?”

大表舅拿着把柴刀剔竹片上的毛刺,“这孩子可真是让小柔给宠坏了,他奶奶肯定给了零花钱,还要每周来问您要, 这次又要了多少?”

老人轻叹:“父母都不在身边,他一个孩子也是可怜, 信宏父母年纪大了, 哪儿能像小柔照顾得那么细致?他开口要, 我也不好拒绝。”

大表舅抬头问:“您给了多少?”

“五百。”

老人欲言又止,“说是交给学校的补习费。”

“多少?!又五百!他上周说交学杂费,上上周说要交校服的钱,林林总总从您这要了两三千了吧?”

大表舅说着,有些生气,“您一年地租才多少收入,这大半都被他骗走了。”

老人示意他小声点:“昨晚阿谦给了我一些,够用。”

“那也不是这么个事。”大表舅把片好的竹片放到一旁, 想了想,“他下次来,您让他找我,我跟他谈。”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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