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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不想着你?”

谢辞:“……”

顾予风太坦荡,语气又带着平日里惯有的不正经和散漫,反而不会让人产生奇怪的联想。

周围听到这话的学生们一笑,都只当他在开玩笑。

走在前面的江辰宇笑着转头:“老顾,终于知道我们谢队的好了吧?”

顾予风:“我要是女生,都想嫁给他了。”

江辰宇一群人笑得很大声。

“我要是女生,我也嫁啊!”

顾予风转头问谢辞:“你对谁都这么好?”

谢辞听着他们起哄,面上没什么情绪波澜:“当然不是。”

顾予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谢辞话里带刺:“他们又不是我上铺,不会感冒发烧霸占我的床铺。”

顾予风故意凑过去:“只是因为这样?”

谢辞往后退了一些:“老实点,一会儿淋湿了。”

顾予风哪里会听他的。

两人一个挤,一个躲,一阵妖风吹过,谢辞手里的雨伞直接被掀翻,成了倒扣的漏斗。

顾予风被这阵风雨胡了一脸,转头看到谢辞这模样,笑得没心没肺。

谢辞把雨伞恢复原样,一个头两大。

孩子真难带,太磨人了。

周四早上第一节课。

下课铃声打响,项海斌讲完最后一点内容,对所有人说:“下个月初要举办秋季运动会,你们想参加的去体育委员那里报名,这周把名单交给我。”

“运动会?!”班里所有人都很惊讶。

“前两年不是高三不用参加运动会?怎么今年又要参加了?”

“太突然了吧?这才剩几天啊,都没时间准备。”

“天天做卷子,哪有时间参加运动会啊?”

项海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强制,想参加的报名,不参加也没关系,只要不影响学习就行。”

课间,班里都在讨论运动会的事。

方思泽私下去找老项了解情况,这才知道是有家长投诉到教育局了,本来学校是不让高三参加运动会的。

体委为了名单的事愁秃了头。

说是自愿,但既然要参加,人数上总不能太少太难看,好歹是竞技赛,他们又是重点班,不可能真的不在乎名次。

一天下来就没几个人报名,不得已求助班长方思泽,两人根据前两年的参赛情况,挨个询问。

到晚自习,名单还是稀稀拉拉的。

方思泽走到谢辞座位旁:“老谢,你补个位吧。”

谢辞对参不参加运动会都无所谓,对他来说这不是需要刻意去准备的事情,最后报了二百米、一千五百米和四乘一百米接力。

方思泽看向顾予风:“老顾,你也来参与一下?”

“我没什么兴趣。”

顾予风反应平淡。

方思泽:“老谢一个人跑四乘一百米多寂寞,你来陪陪他呗?”

顾予风抬起头,揶揄地问:“国内的四乘一百米是一个人跑的?”

方思泽硬着头皮接话:“……这不是没人吗?”

谢辞扫了一眼名单上的项目,随口说:“你爆发力不错,可以加个一百米,腿长,柔韧性好,试试跳高。”

方思泽忙不迭把顾予风的名字写上去:“那我们不得赢麻了?”

顾予风:“……”

两人一唱一和,把顾予风骗上了车。

等方思泽离开,顾予风眯眼打量谢辞:“你怎么知道我柔韧性好?”

谢辞一下子被问住了,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假装在看题,憋了半天才说:“我不是跟你打过球吗?”

顾予风:“我打球的时候有做什么高难度的动作?”

谢辞:“……有吧?”

顾予风慢条斯理地点头:“所以你打球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体柔韧性上?”

谢辞:“……多少会注意到。”

七点半,谢辞的手机震动,是雷启良发来的。

爸爸的画晚上开拍,雷启良陪几个商圈的朋友去参加,他让对方带他一起去看看情况。

晚上项海斌去开会了不在,谢辞把手机放进口袋,借口上厕所从后门溜出教室。

这个点,校门口是出不去的,他只能找个合适的角落翻墙出去。

太久没干这种事,谢辞站在教学楼下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才决定往哪个方向去。

“去哪儿?”身后响起顾予风的声音。

谢辞转头:“你跟来干什么?”

顾予风朝他走过去:“你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谢辞板着脸,顾予风却不为所动,朝着谢辞身后抬抬下巴:“那边的谁来了,过去打个招呼?”

谢辞一看,是教导主任,转身就走。

“那边的——唔!”

顾予风故意朝着人来的方向发出声音,被谢辞一把捂住嘴巴带走。

这几天都在下雨,草坪上全是水。

围墙边种了一排银杏树,顾予风跟着谢辞偷偷摸摸地走到一处停下来。

顾予风抬头看看:“三米多高的围墙,不助跑怎么跳上去?”

他们来的路上看到了两三个老师,像是在巡逻,助跑动静那么大,必然会引起注意。

四周黑漆漆的,顾予风看着谢辞在周围找了一圈,拿着个破旧的油漆桶回来放在墙角。

“踩着这个上去。”谢辞压低声音,示意顾予风先上。

见油漆桶上还有鞋印,顾予风扬眉:“这事你没少干吧?”

谢辞催促:“快,有人过来了。”

两人身高够高,跳起轻松翻过墙顶的栅栏。

外面是街道,两人没走出几步,一辆熟悉的路虎就开了过来。

顾予风打开后车门,对谢辞抬抬下巴:“上车。”

谢辞深深地看着他:“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艺舒拍卖会,想知道很难?”顾予风推他进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顾予风见谢辞盯着他,有些无奈:“别这么看着我。”

谢辞:“你怎么知道的?”

顾予风:“那天你来我家的时候,向我爸问过兼言的情况,画家又不是什么保密性质的职业,我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他是谁。”

谢辞心道这话倒是不假。

爸爸并非刻意隐瞒身份,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还是个没名气的小画家。

顾予风存心要查的话,很容易查到,更别说之前爸爸去小姨家那天,顾予风也在,很多细节能结合到一起。

不过他送画是另有所图,不知道顾予风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也不确定顾予风会不会介意。

为避免节外生枝,谢辞给雷启良发了一条消息,让对方不用等他。

既然已经说开了,顾予风顺势试探:“你爸签约的那个代理画廊有问题,你知不知道?”

“知道。”

谢辞发完消息,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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