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5
家里大的像是一个巨大的牢房,她什么都可以干,但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出去。
花园后是一个大马场,里面有两匹小马驹。
她偶尔会去跟小马驹说说话,当然是在陈以舟的陪同下。
她也很久没有运动了,体脂率也在不断攀升靠近正常人水平,以前上升0.1对她来说,都是天下的坏事,可现在的她居然开始坦然的接受这件事情。
这里的生活,平静,祥和,安逸,她拥有了以前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而且也不需要高压的生活跟努力的工作。
可是她心里依旧空落落的,因为这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在这里,她无法自由的奔跑,无法踏实下来。
她深刻的感受到了害怕,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她每天都在思考着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会结束,会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但是思考了很多遍都发现不可能,于是气馁的放弃。
可真的当这一天来临时时,林瑜是毫无察觉的。
她睡到了自然醒,睁眼就看到了陈以舟站在床前不紧不慢扣着衬衫袖口,一旁还摆放着平滑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外套。
林瑜下意识:“你要出门?”
陈以舟点了点头。
他都在这家里半步不离的看守了她两个月,这会突然要出门了?
林瑜按捺住心情,看似关心的问:“是去做什么呀?”
难道是要去工作?
陈以舟回头看她,嗓音低沉清晰:“很重要的事。”
他从一堆不一样颜色的领结中挑出了那个最合适他的那一个。
林瑜注意到不是领带而是领结,她很少见他扣领结,当他换成领结的时候,平时那种疏离冷淡的感觉少了很多,反而变得更加的克制与优雅。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把这一件黑色暗纹西装的贵气跟低调衬托到了极致。
看来应该是很重要的场合,才需要他这么盛装出席。
“赶时间吗?”
他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嗯。”
林瑜眼睛一转,起了报复的心思,她站了起来,勾住陈以舟的脖子,而他也被迫理她非常近。林瑜的目光从他的眼睛划到了嘴唇,然后眯了眯眼说:“我姨妈走掉了。”
话语里暗示意味十足。
果不其然她看见他的喉结动了动。
林瑜露出得逞的微笑,她扯了扯领口,让胸前的肌肤露出来更多。
两个人目光对视,陈以舟刻意忽略她露出来的肌肤,而后说,“现在不行。”
林瑜无趣的松开他。
陈以舟站起身,重新整理好领口。
她以为这个人根本不为所动的时候,却转眼看到了他的裤子。
林瑜讽刺的说:“陈以舟,你在装什么啊,明明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
陈以舟握住她作乱的脚:“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跟我一起。”
“我?”林瑜指了指自己。
然后就看到陈以舟拿出来一个黑色精心包装的礼盒,里面放着一条雪白珍珠缎的长裙。
“你要干什么?”
“结婚。”
“跟谁?”
“你。”
林瑜一脸震惊:“你疯了?”
陈以舟理所当然地说:“你昨天可是答应了我的。”
林瑜本来想说你放屁,她怎么可能答应他,但是转念想,说不定又是陈以舟在自圆其说。
于是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她扭过头去:“我不去,你死心吧。”
陈以舟好脾气的亲了亲她的后脑勺,然后长长的手臂轻易的就横穿过她的腰还有膝弯,袖间带起淡而清新的海风的味道,他一把抱起她,根本不容拒绝。
他带她来到了兰斯大教堂。
这里是历任国王举行加冕的地方,哥特式的建筑艺术赋予了这座教堂一种神秘而繁复的色彩,让在这里举行的仪式也都变得格外的庄重肃穆了起来。
只不过整个教堂里只有她跟陈以舟,还有神父,一旁坐着交响乐团。
空荡荡的座位席里一个宾客也没有。
而众人却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
陈以舟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庄重认真的走向神父。身边的婚礼进行曲也开始响起,这一切都像极了婚礼现场。
噢,不,本来就是婚礼现场。
他念着十分经典的台词:“无论她美丽还是丑陋,不管她是年轻抑或是衰老,你都愿意娶她当你的妻子吗?”
陈以舟看着她,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星河,他毫不犹豫的说:“我愿意。”
“那您呢,无论您面前的这位男士贫穷还是富有,不管他健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嫁给他吗?”
林瑜瞪了陈以舟一眼,一句话也不肯说。
神父见状,又重复了一句。
可林瑜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她把头转向一边,看都不想看他。
陈以舟拉了拉她的群纱,小声提示:“小鱼,说话。”
林瑜一把扯掉陈以舟给她戴了一路的头纱:“陈以舟,当着上帝的面,你敢承认你在非法监禁吗?”
说完她又看向神父,一脸讽刺:“神父,你对得起你心中的上帝吗?”
神父闻言一脸通红的垂下头,握紧了手中的十字架。
交响乐也以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低头不敢看现场,大气不敢喘一声。
陈以舟捡起地上的头上,他想重新给她戴上,但是却被她挥开。林瑜十分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手里动作一顿,又给她别在了腰间。
神父捏着十字架举棋不定,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
陈以舟看向神父,语气温和:“没关系,你继续。”
神父神神在在的点点头,然后说:“新郎新娘,请交换戒指。”
陈以舟的右手早就戴上了一枚戒指,然后又拿出一个另外一个戒指盒。
林瑜见状立刻把手背到了背后。
“你想要我用别的方式帮你带上吗?”陈以舟的声音不轻不重,可却莫名让林瑜想到一些头皮发麻的画面。
她确实害怕他发疯。
她不情不愿的伸出手指。
陈以舟也拿出了戒指,正要给她戴上。
可是在触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刻,他的手突然抖一下,连戒指也没有戴进去。
林瑜看向他,他捏了捏鼻梁,眼神看上去依旧十分的清醒,好像刚刚的失误只是个意外。
林瑜等待着他重新戴进去,心里想着反正在国外,也没人知道,回国她也不算是二婚。
就在林瑜不着调的想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然后猝不及防的倒了下去。
现场变得混乱,神父也走下台,扶住陈以舟,焦急的问:您怎么了?
地上的人昏迷不醒,被一圈人包围着,他们用法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