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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五六开始相看、定亲,这定亲到成婚要准备一年多,结婚年龄都是十七八岁,要是往后推一推也是有的,生小孩基本十八九岁。

“殿下所言甚是,大姑娘今年十六,那便先定亲,等次年成婚。儿子倒是十七八了。”胡庆甸忙道。

二人聊了会婚嫁喜事,宴席就进入尾声了,许凌官终于回来了,许多福没多问,和胡大人寒暄完,宾主尽欢散会。

外头天都黑了。

许多福带着人回去休息,才问许凌官下午时干嘛去了。

“主子还记得昨日的卖药姑娘吗?刚才宴席上,对方在舞台上跳舞。”许凌官答。

许多福诧异,“她业务还挺广泛的,又是卖药还会跳舞——抓到了吗?”

“溜的很快,显然对方也认出殿下身份了。”许凌官说。

许多福:“没抓到那就算了,这事也是胡大人的工作。”

凌官消失了好一会,想必胡庆甸也注意到,要是有心查肯定能查出来。果不其然,许多福这边前脚刚走,后脚胡庆甸问下属殿下侍卫好端端的怎么去后头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到了晚上,胡庆甸就知道昨日卖药事情。

“那得严查了,还有拿着我的文书,去戎和府和夷和府两府都问清楚,这伙人可有行骗成功,具体骗了多少钱才,百姓是否报官,卷宗调过来。”

“是,大人。”

之后许多福在西宁城开启了‘恋爱游玩吃吃吃’的旅途,西宁城城外风景很漂亮优美,他和严津津骑着马驰骋在草原之上,有当地百姓指路,遇到了水源牛羊成群,他们现买一只小羊,由王伴伴现烤。

王伴伴穿着当地衣服,肚皮勾勒的紧紧的,很娴熟的撒盐撒辣椒粉孜然,烤的羊儿滋滋冒油,当地牧民看见了,虽是语言不通,却给王伴伴竖大拇指,意思烤的好。

“咱们巫州和西宁城也是有些相近的。”王圆圆不由感叹。

这里天高辽阔景色优美,吃食口味也和巫州相近。

许多福和严津津骑马赛马玩,跑累了,让马儿休息休息吃草,他和严津津躺在草丛上铺着的毡子,看白云,然后感叹:“严津津你要是不这么正正经经就好了,咱们可以以天为盖地为席。”

“……”严怀津耳朵脸颊都红了,是被大色魔气的了。

谁知道大色魔误会了,以为他的太子妃害羞,还很帅气的翻身盖在严怀津身上,胳膊肘撑在一旁草地上,说:“严津津你害臊的样子真好看。”

严怀津躺着望着耍帅的许多福,深深的被许多福吸引着,伸手扶着许多福腰间,刚一碰挨着,许多福便破功,笑嘻嘻的东躲西躲说痒,刚支棱起来的霸总氛围一下子塌了。

许多福也不是有痒痒肉,他和其他人玩,勾肩搭背搂腰没什么,但是严怀津一摸摸他的腰侧,就跟手带电一样,霹雳巴拉的电的他软乎乎的。

“别碰别碰,我塌了。”

“我扶着你你倒我身上。”

“严津津你个大色魔,你还说我呢!”

“……许多福,我亲你了。”

许多福立即闭眼嘟嘴凑过去,“亲亲亲。”

严怀津亲了口响亮的,说:“谁是大色魔?”

“我是我是。”许多福笑嘻嘻,心想他的太子妃真是清纯玉男严津津。

严怀津手痒,捏了捏许多福脸颊,说:“其实我也是。”

“那你不跟我睡觉!”许多福眉头倒竖。

严怀津搂着许多福的腰,看向远远的天边白云,说:“许多福,我要是答应了,你肯定不敢。”

“你小瞧谁呢!”许多福被看扁了,尤其是被他的太子妃看扁,顿时虎虎生威说:“我敢我敢,你真的愿意?”

严怀津如玉一般的颜,勾着唇轻轻一笑,说:“今日殿下想试试以天为盖地为席,我作为殿下的准太子妃自然是愿意奉陪的。”

“真的假的?”

“真的?”

“真真真真的?”

“许多福你是不是不敢?”

许多福:……“!!!我怎么会不敢!”

“你看着吧,我现在就来。”

严怀津嗯嗯说:“殿下刚还让队伍走远了,定是看不见咱们这儿,此处一览无余只有你我二人,殿下来吧。”

“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开朗啊。”许多福嘀咕,又挑眉,“那我真的来了?”

严怀津肚子都快笑疼了,面上装的很淡定,说:“来吧。”

许多福:……

许多福:……

许多福:……

呜呜呜呜呜,我给大色魔丢人了,事到临头开始束手束脚了。

过了好一会,许多福认命躺回严津津身边,咬牙切齿说:“可恶啊严津津你现在学坏了,肯定是知道我不敢——孤也不是不敢,孤只是觉得咱们俩第一次,尤其是你的,孤要正经拜堂成亲洞房时才可以。”

“你就等着洞房吧!”

色厉内荏放狠话的太子殿下。

严怀津勾着唇角,冬日里的冷风吹着二人,他伸手牵着小太子的手,说:“许多福,你真可爱,一如既往一分未变。”

“严津津,你现在变了,你变得可恶了!!!”许多福磨牙,又笑嘻嘻说:“不过谁让我是你的丈夫呢,我会包容你的。”

“谢殿下包容。”

“不客气不客气,一家人,客气什么。”

没了以天为盖地为席的迫切,太子殿下又变成了灵活的大色魔,说了会情话,二人最后起来了,身体下即便铺着羊毛毡子还是有点冷。

过了几日,有点傍晚,许多福回城时被人拦住了,对方根本不能近他的身就被东厂还有亲兵挡住了,许多福仔细一看,是个女孩。

“谁啊?找孤什么事?”

许凌官一眼认出来,上前说:“主子,雪莲丸。”

“呸,本姑奶奶叫库依玛。”库依玛说。

许多福恍然大悟,雪莲丸他记得,库依玛真不知道是谁,不过对方自报姓名,那便问:“库依玛你找我什么事?”

谁知道本来梗着脖子的库依玛噗通跪下了,开始双目泛红,泫泫欲泣,说:“太子殿下您是最尊贵的老爷,求您大人大量放了我朋友吧。”

“你那大哥和人群中的托?”许多福问。看来胡大人效率不错,这就把人抓住了。

库依玛点头,声泪俱下开始说他们是孤儿出身,义结金兰,走上坑蒙拐骗这一路也是被逼无奈云云。

“你们行骗多少年?一盒药卖多少钱?可知那些买药的百姓,若是家里真有伤员,举全家之力攒的钱买你的药就是为了让亲人好起来活过来,结果药无效,钱还被骗空了,你想过苦主吗?”

许多福神色郑重许多,又说:“西宁城建城四年,我听胡大人说,最初缺人手,若是手脚健全的壮丁做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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